“基操勿六”秦志峰摆了摆手,放下手中的蓝色钢笔。
梁声详没有听懂,毕竟这个时候基本操作勿夸666这个梗还没有出现。
“梁总专程前来不会就是为了夸我的吧”秦志峰递了一根烟给梁声详道。
“秦总,你上次说的条件有些太过苛刻了,五千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是我的底线”梁声详说着看了看秦志峰见他没有接话的意思继续道:“德超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基本上价值上亿,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希望秦总能够退出东南的方便面市场。”
“梁总换作是我会答应”秦志峰反问道。
“如果没有选择的情况,我肯定会答应。”梁声详若有所指地说道,接着将口袋中的硬盘放在秦志峰的办公桌前。
“秦总要不要看看这里面的东西”
秦志峰丝毫不慌,半眯着眼皮瞥了梁声详一眼后问道:“你确信要走到这一步”
“你什么意思”
“我不用看都知道,硬盘里面是录像,男主角还应该是我。”
梁声详慌了,秦志峰的从容让他彻底慌乱,脸色苍白的他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还多呢”秦志峰说着直接将电脑屏幕挪到梁声详的面前,打开了一系类文档。jujiáy
“你想炸我我还真不信你能有什么东西让我”话说到一半,梁声详喉咙上下耸动,从桌上拿起鼠标滑动。
一页接着一页的内容让他惊愕胆颤,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德超这些年发展最黑暗的一面。
有涉及到工业原料,添加剂超标等等,里面的东西足以让他进去蹲个十年二十年的。
八九十年代甚至零几年初,国内食品行业几乎就没有完善的法律法规制约,行业内也没有标准规范可言。
这种事情就屡见不鲜,见惯不惯。
甚至直到二三十年后食品安全问题依旧是国内的一道伤疤。
不过随着德超规模的提高,公司的发展,这些事情梁声详都抹平处理了。
没成想秦志峰这里居然原原本本的保留着当初的那些旧账。
颤抖地点击着鼠标,猛然抬头死死地看着秦志峰道:“这些东西你从哪儿弄到的”
“我怎么弄来的重要吗”秦志峰摊了摊手,轻轻笑道:“这些东西我早都有,可我没有拿来威胁过梁总一句吧”
梁声详皱着眉头,他才不相信秦志峰说的话,如果秦志峰真的早就有了他这些把柄的话,不是随便拿捏他,怎么会和他持续打了那么久的价格战。
秦志峰就像是看穿了梁声详的心思一般主动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梁总一样胆大无畏,你知不知道,不用我电脑里的东西,就是你今天拿着硬盘里的东西想让我接受你说的条件这件事就足以让你进去蹲几年”
梁声详脸色极其难看,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行为算得上是威胁勒索。
刚刚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检查过办公室没有摄像头,也就是说两人的谈话只有他们知道。
秦志峰一脸悠闲地拿起桌上的钢笔,介绍道:“这支钢笔里面有最新的微型摄像头,岛国产的,价值两万,刚才咱们的对话录得清清楚楚。”
为了证实他说的话,秦志峰从里面取出内存卡后插上了电脑。
看着电脑里正对着他脸拍摄的视频,梁声详口干舌燥,沉着脸的他许久后颓然地靠着沙发。
“录像的事情只有钱三刀和我知道,你既然有所准备,那说明钱三刀被你收买了”梁声详想来想去只有钱三刀这个人最有可能。
如果说以前德超的黑料知道的人不少,但是跟踪拍摄秦志峰的事情只有钱三刀和他知情,那么是谁泄密也就不言而喻。
谁知道秦志峰却摇摇头道:“我和钱三刀并没有任何联系。”
“我不信这些是你自己查出来的,你才来福州多久”梁声详看着电脑上的文件,这里面有的内容涉及到的当事人甚至都被他送到了国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上面就像是他口述一般详细的资料秦志峰是从哪里搞到的。
最让他奇怪的是秦志峰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面对着这些资料,别说反抗,眼下的他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给秦志峰下跪求饶。
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看着眼前从容自然的秦志峰,梁声详心里升起一丝恐惧。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打住,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提过任何条件,至于你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你那些破事的”秦志峰神秘地笑了笑,咧了咧嘴角道:“我说过我知道的很多,六个热血青年去了广西那边,血气方刚的他和当地的一个姑娘相爱了,两人结了婚不久,女人就怀了身孕。”
秦志峰就像是在讲故事,而他对面的梁声详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瞪大着眼珠看着秦志峰。
“你你接着说下去”梁声详夹着烟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梁总想听好吧,那我就再讲讲,这个渣男的故事”秦志峰勾了勾嘴角带着几分唾弃道。
“那时候的日子苦啊,梁总应该经历过那种日子吧,生产队里一二十个知青,几乎没有一天吃饱的,就连山上都是光秃秃的,天天饿得头昏脑涨,走道都走不动,还得干活儿。”
作为听众的梁声详此刻早已经泪流满面,秦志峰的话将他带回到了他不敢直面甚至回忆的青春。
“生产队的集体食堂,雷打不动的一天两顿饭,全都是稀的。有一天,他老婆带着一岁半的孩子到了地里干活,他则领回了一盆包谷浆连带着三个洋芋土豆,那是全家人的晚饭。等着老婆孩子的时候,饿得受不了的他,忍不住把自己那份儿先吃了。”
“吃得半饱的他便睡了过去,等他听到门外动静醒来的时候,老婆正在院子里洗手,他连忙去灶门间厨房给老婆孩子拿饭,可是等他揭开锅盖的时候却傻了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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