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纨绔子弟,有些会玩的比较花。
但是常年待在深闺之盲。
一来是没人教;二来是这方面的书籍比较少;三来是也没有什么影像资料;四来也是,根本就不敢想这方面的事。
所以当银珠听到李北玄提出来的,大胆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可怕。
忍不住轻轻嘟囔了一声:“你怎么能够坏到这个地步呢”
“这怎么能叫坏呀”李北玄振振有词,“我说的这个,叫享受生活。”
“呸。”银珠说道,“才不是什么享受生活,你这就是堕落的表现。深渊的妖物,都不敢向你这么玩。”
“什么堕落不堕落的”李北玄轻声呵斥道,“我还是不是你的夫君你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归听你的话。但也不能够什么都听呀。”银珠虽然没有付出实际行动,但此时脑海之中,全部都是李北玄传授给她的知识。
还在心里忍不住吐槽李北玄:“哎,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事,怎么就起了个这么文雅的名字呢哎呀,哎呀,不行了,我以后没办法直视乐器了。“
正犹豫着的时候,被李北玄按着脑袋,推了进去。
银珠挣扎着又从被窝探出了脑袋:
“哎呀,你给我点时间吗我在实在是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
正说着。
嘎吱一声。
门开了。
银珠也没看清楚是谁,本能的就缩到了被窝里边。
趴在李北玄的腿上,根本不敢吭声。
这就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了。
沈黛月走了进来,站在离李北玄好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李大人,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银珠不太愿意的声音。人家小姑娘还小着呢,你也别老欺负人家。”
“沈小姐,你真的是多虑,我俩目前都是七品,要真是动起手来,我不一定是银珠的对手。”李北玄呈现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沈黛月:“那银珠为什么不愿意。”
李北玄:“你可能不太了解女人。女人说,不愿意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不愿意,这种情况下你怎么逼迫她,她都不会同意。另一种不愿意,其实是害羞,是想让别人给她的一个台阶下。”
沈黛月冷哼了一声:“你倒还是挺懂啊。”
“那可不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李北玄说道,“要想征服女人,必须要了解女人。”
“对付女人都用上兵法了”
“说明我尊重女人。”
“歪理一大堆。”沈黛月看了一大圈,没有发现银珠的影子,就问道:“银珠人呢”
“走了。”李北玄说道,“沈小姐,你赶紧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我这个人睡觉非常讲究,喜欢身上的皮肤,跟被褥进行零距离的接触。”
说着,就把裤子,摘了下来。
还扔到了被窝外边。
沈黛月吓得赶紧转身。
大场面,她见过不少,但是像李北玄搞出来这些场面,她是真的没见过。
忍不住斥责道:“我怎么越发觉得,你没有经受过礼法的教育。”
“所谓礼法,指的是,在跟外人交际过程之中,要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李北玄说道,“可是目前在我家里,又在我的卧室之中,你一直以来都以我的女人自居,我在我的女人面前我要什么礼法呢”
“谁是你的女人”沈黛月撇嘴。
李北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就随便出入我的卧房。那要等你真正的成了我的女人,岂不是随时都要上床呵,你别说,我这话还挺押韵,挺有诗意。”
“真是个无赖。”沈黛月平常也是能言会道,但是单独跟李北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词穷。
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用什么词能够诠释李北玄的无赖和流氓。
再说银珠。
沈黛月不离开,她也不敢出来。
动都不敢动。
一直憋在被窝里边,趴在李玄的腿上。
因为距离乐器太近了,吓得她只能闭上眼睛。
也不敢大声喘气。
但是憋的时间久了,还是忍不住张开嘴巴,喘口气。
结果,正准备闭合。
银珠惊呆了,顿时瞳孔放大。
但是根本不敢有太大动静。
她现在只能默默地许愿,让沈黛月赶紧离开。
但是她发现,李北玄的混蛋的心理素质极好。
一边给自己上音乐课,另一边还调戏着沈黛月。
真就是两边都不耽误。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为了不让自己出来,竟然还故意找话题,把沈黛月留在这里。
只听他说道:
“沈小姐,坐着休息一会儿呗。我正好有些事情,要跟你好好探讨探讨。”
银珠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着急的抬手去掐李北玄。
她都感觉自己掐的其实挺疼的了。
但是李北玄好像跟没事人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银珠就不由得在心中想道:“这个混蛋在教别人演奏乐器方面,怎么这么熟练该不会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吧哼,我得好好问问他。”
想着想着就有些吃醋了,忍不住加强力度。
李北玄猛地颤抖了一下,看着沈黛月说道:“沈小姐,我这衣衫不整的,很不合规矩。你在我的卧房也不方便,你赶紧走吧。”
沈黛月是满头问号:“李大人刚刚不是说,有什么问题要跟我讨论吗怎么这会儿又觉得不方便了”
“你可能不懂男人,男人都是很善变的。”李北玄说道,“赶紧走吧,让人看到咱们两个靠这么近,很影响你的清誉的。”
“知道影响我,以后就少开那些不正经的玩笑。”沈黛月起身走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了一句:
“这两天,好好准备,等到时候可别输的太惨。”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李北玄说道,“做好做我女仆的准备。”
“绝不可能。”沈黛月抛下这四个字,关门离开了。
在确定沈黛月不会再回来之后,银珠立即冲出被窝。
走到桌子旁边,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连续漱口了好几次,才终于从刚刚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放下了杯子,坐到床边,狠狠地瞥了李北玄一眼:
“下次可不能这样啊。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喜欢还怎么做人呢”
“这么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演奏乐器,而只是害怕被人发现呀。”李北玄搂着银珠的小蛮腰,又把她给拉了过来。
银烛抬起了小粉拳,轻轻砸了李北玄一下:“哎呀,先别闹了,你多少收敛一点”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沈小姐离你越近你越兴奋吗”李北玄坏笑道。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银珠很娇羞地辩解。
“当然有。”李北玄说道,“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银珠迅速转移话题:“我问你啊,他有没有跟别人内什么过。”
“什么内什么呀我听不懂。”李北玄道。
“就刚刚那样。”银珠嘟着嘴问道,“你是不是也跟小樱桃”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李北玄眼神带光,“樱桃姑娘的樱桃小嘴,那可是娇艳欲滴,人家极品啊。”
“你干嘛呀”银珠说道,“你不会真的不放过小樱桃吧”
李北玄坏笑道:“我原本是没什么想法,但是你感刚刚这么一提醒我,我现在有了,改天我去找她聊聊。”
银珠问道:“所以说,你之前没有跟别人那样过吗”
“我是想有,但是我也得有时间呀。”李北玄说道,“这几天,我不是去调查野火道,就是在去调查野火道的路上,真是一点时间都没有。”
银珠嘟嘟囔囔地说道:“这种事情,不是抽个时间就办了。”
“什么叫做抽个时间就办了瞧不起我是吗”李北玄正式开始收拾银珠。
一个时辰之后。
银珠浑身发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北玄坏笑着问道,还敢质疑我吗
银珠举起双手投降:“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大人饶过我吧。”
“这人呐,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李北玄说道,“我这个人,在收拾人的时候,就是喜欢一次性把给收拾服了。所以说,这长夜漫漫,我得好好给你上上课。”
银珠都想给李北玄跪下了:“大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敢再有半句质疑。”
“行吧,今天咱先放过你吧。”李北玄说道。
可是一盏茶之后。
银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又被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个时辰之后。
银珠决定开始装死了。
李北玄轻轻拍了拍,她那小巧的臀部:“天黑了,该去做饭了。”
银珠知道李北玄在试探自己,继续假装自己已经昏睡过去了。
就是不说话。
李北玄又连续拍了好几下,银珠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顿时心生一计。
握着银珠那满头的秀发,坏笑着说道:“这头发是真不错,不做个缰绳,让我策马奔腾自身说不过去。”
银珠噌的一下就爬了起来,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爷,你饶了我吧,我的小身板实在是扛不住啊。要不然这样吧,你放我走,我去给娘娘要个丹药,补充一下体力,我再回来。”
李北玄慢慢凑了过去:“还敢质疑我吗”
“不敢了,奴婢真的不敢,奴婢是打心眼里不敢。”银珠说道,“爷,你不是饿了吗奴婢现在就给你做饭。如果在等我做饭的过程中,你实在无聊的话,我把沈小姐给你请过来。沈小姐是四品,她的体力好,让她给您对付一会儿。”
“我对她不感兴趣。”李北玄捻着银珠的下巴,闪烁着贪婪的目光,“看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就暂且饶了你。去吧,好好做饭,买点大补的食物”
说着,从自己的除法器中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丢给了银珠。
银珠赶紧穿上。
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
恰好碰到了,正要出门的沈黛月。
沈黛月洞察力很强,看着银珠说道:“你的衣服怎么换了”
“没有啊,我刚刚穿的就是这个衣服。”银珠慌慌张张地说道,“沈小姐,我先去做饭了,李大在那闲着呢,你要是也闲着,无聊去找他聊会吧。”
沈黛月看着银珠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天。
他们三个一起去,徐皇后的宅子里打扫时。
她也发现,银珠的衣服换了。
但是当时银珠也解释道,说是没换。
沈黛月脑海中,突然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两个人在那天就已经”
过分了吧,还当着我的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沈黛月突然有一种,被人插队的感觉。
就忍不住来到卧房找李北玄:“我问你那天,咱们三个一起去孔雀那,你跟银珠是不是”
“是啊。”李北玄答应得很干脆,还顺带又刺激了她,“原本机会是属于你的,可是你不知道珍惜,这就落在了银珠的头上。”
沈黛月皱的眉头询问:“所以说,你们两个刚刚已经”
“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李北玄说道,“这几个字有那么烧嘴吗,想说什么就大胆地说呗。”
“李大人,我可是个大活人,你好歹也得尊重我一下。”沈黛月觉得委屈极了。
李北玄笑了:“沈小姐,你这句话有点意思呀。”
“什么有点意思。”
“你这话给我的感觉,好比是银珠,是咱们家的小妾,你是我的正房太太。你发现我俩搞在一块儿,你特别的吃醋。”李北玄说道,“你自己说,有没有这种感觉”
沈黛月愣住。
虽然自己心里也没有真的这么想。
但是,自己的反应好像还真的就像李北玄所说那样。
有几分吃醋和生气。
并不是抱怨丈夫纳小妾,而是觉得,这个小妾不能排在自己前面。
沈黛月啊,沈黛月,你怎么能用这种想法呢
你跟眼前这个无赖,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沈黛月立即否认:
“李大人,你还是不要随意猜测别人的内心,你猜的根本不对。”
李北玄走下床,来到沈黛月身旁,把门给关上:“沈小姐,其实咱们之间的打赌,你住的要输。”
沈黛月神情紧张:“你想说什么”
李北玄:“择日不如撞日,我看,要不然今天,你就先体验一下做女仆的感觉说不定,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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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诸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