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道:“所有佛宝会都很顺利,只是其他五家在佛宝会的上收益,比咱们高了一大截。”
巴颂一愣:“什么比咱们高出一大截这怎么可能”
作为龙姑婆的大本营,卧佛寺的佛宝不管质量还是数量,都在六大寺中排第一。
也就是说,论收益,也该是卧佛寺居首才对。
僧人期期艾艾道:“是佛子。”
他将傅松在其他寺的作为简单说了一遍。
巴颂怔怔呆立良久,最后吐出几个字:“这不太合适吧”
僧人忽然道:“其他五家的僧人认为合不合适我不知道,但咱们卧佛寺的僧人都觉得很合适。”
“胡说,咱们卧佛寺的僧人”
巴颂话说一半,表情瞬间僵住。
他呆呆看着眼前的僧人,对方分明是话里有话。
佛家虽然讲究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但真正能做到的人有几个
包括巴颂自己都不能免俗。
而泰国僧人还有一个特点,他们并不禁止婚配。
所以寺庙内有一大半人,在外面都有家事。
他们在寺庙礼佛,在某种程度上和上班差不多。
每个月的月中领一次月钱,也就是工资。
当年龙姑婆举办佛宝会,大获成功后,特意按照贡献给每个僧人增发了一次月钱。
从那之后,每年的佛宝会,僧人都能多领一次月钱。
而且随着佛宝会规模越来越大,僧人能领到的钱也越来越多。
到现在,这已是一笔不菲的收入,甚至完全可以和那些大公司的年终奖媲美。
至于僧人具体能领多少钱,就看佛宝会的具体收益了。
收益越高,拿得越多。
以前龙姑婆在时,卧佛寺僧人拿到的钱,是所有寺庙中最多了。
这样他们非常自豪,甚至常常以泰国第一寺自居。
可今年
等佛宝会过去,众僧发现自己的收入,比其他寺的僧人少了将近三分之一。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巴颂通过某种小手段逼走佛子
今天是佛宝会的最后一天。
清晨,傅松做完一套健体操,顿觉浑身舒畅。
之前的六天,在他各种不要脸的骚操作下,佛宝会成果喜人。
据不完全统计,傅松的收入差不多接近20亿。
这其中除了他自己的12件佛宝,更多的是六大寺的开光佛宝分成。
虽然距30亿的亏空还有三分之一,但傅松的财务危机已基本解除。
因为哪怕他什么都不干,名下那几家公司,也能帮他赚到这么多钱。
这种情况是傅松来泰国之前,万万想不到的。
鬼才知道自己竟能混个泰国佛门的老大当。
和唐可可一起吃完早餐后,傅松下楼,然后他就看到了宾馆门口的巴颂。
傅松一愣:“巴颂大师,你怎么在这”
谁知他话音刚落,只见巴颂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傅松就是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傅松连忙将其扶起:“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只见巴颂脸上却是痛悔:“佛子,贫僧不该在你面前动小心思啊
还请佛子看在龙姑婆的薄面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松却傻眼道:“小心思啥小心思”
巴颂的脸色瞬间苍白:“看来佛子还是不肯原谅我”
傅松立刻急了:“什么原谅不原谅,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点”
十分钟后。
傅松才恍然道:“哎,我当什么呢
你那卧佛寺就算让我去,我也不想去啊
在寺庙里窝着,哪有宾馆舒服
看到我窗户的位置没从那里向外看,还能看到小姐姐跳舞。
这个是真性别女的小姐姐”
巴颂:“”
见傅松说的真诚,巴颂不解:“其他寺你都去了,为什么不去卧佛寺”
傅松道:“我今天就准备去卧佛寺啊
龙姑婆在卧佛寺圆寂,我选择最后一天过去,除了正常祭拜,
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在我的主导下,佛宝会不仅没有没落,反而再创新高。
他在另一个世界也可是放心了。”
巴颂呆呆道:“是这样吗”
“不然呢难道你还真以为我会因为那点小事记仇
拜托,我可是佛子,所有僧人都是我的子民。
如果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还怎么领导大家想钱进”
“阿弥陀佛”
巴颂身上忽然射出淡淡佛光,方圆五米内全是圣洁的气息。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僧人神情全是激动:
“巴颂主持他他终于顿悟了。”
“是啊,之前巴颂当卧佛寺主持,虽然是龙姑婆指认。
但大家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
毕竟和其他寺主持相比,他的佛性总差了一丝。
现在他瞬间顿悟,立地成佛,佛性已完全超过五大寺主持。
那五人见了他,也得矮上半头。”
两人这边议论,巴颂则走到傅松面前:“多谢佛子指点迷津,巴颂受教了。”
说完再次向傅松行礼。
而且这次他行的是弟子礼。
傅松笑着摆摆手:“什么指点不指点的,佛法无边,大家相互学习就是。”
巴颂点点头,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傅松在前,巴颂在后,一行人来到卧佛寺门口。
傅松忽然一愣,因为他在这里看到了武天狼和唐兵。
这两个家伙怎么来了
他们不是要去大皇宫吗
让巴颂先进去主持佛宝会,傅松问武天狼:“怎么了”
武天狼看看四周无人,小声道:“若我没猜错,这里很可能会有一场大麻烦。”
“大麻烦什么大麻烦”
“我通过内部情报,得知两天前,泰国湾那边有三十艘不明货船潜入。”
傅松茫然道:“不明货船潜入啥意思”
武天狼:“据线人称,这三十艘货船上的人,全是海盗。”
“海盗是加勒比海盗吗”傅松只知道这一个海盗名称。
武天狼点头:“差不多吧,虽然名称可能有出入,但性质是一样的。”
傅松不解:“这波海盗潜入泰国湾想干什么打劫那里的渔船吗”
武天狼:“这次泰国佛宝会来的人都非富即贵。
比如日不落国的温蒂公主,漂亮国各个行业的精英,迪拜的超级土豪。
如果将这些人抓起来,敲诈勒索一番。
海盗们就可以直接宣布退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