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说得过于隐晦,徐茵没太听明白:“妈,表弟究竟哪方面不行是男人那功能唔唔唔”
冯翠琴捂住女儿的嘴,老脸都红了:“你个姑娘家家的,问这么清楚干什么反正就是那方面”
徐茵翻了个白眼,等她妈松开手后说:“不说清楚,我哪知道用什么药酒啊”
“啊你有能治这個的药酒”
“所以我才想问得清楚点啊。人医生开药么,也总得对症下药是吧”
“”
这话好有道理,徐妈竟然无言以对。
顿了顿,语气囫囵道:“这个其实,具体哪方面的问题,我也不清楚。”
不仅她不清楚,徐卫国也不清楚,徐金凤提到儿子的病,就泪眼滂沱,哭得抽抽噎噎,只说是男人最最紧要的地方出了问题,具体什么问题,没说得太明白。
“看来这事还得问你姑姑。”
“”
于是,徐爸又去了趟云岚镇的妹妹家,不过这次是徐茵骑着摩托载他去的。
云岚镇离青竹村有点远,除了一段国道还算平稳,大部分都是山路,有一段还是连环盘山道。
徐卫国坐在机车后座,见闺女在盘山道上疾驰,吓得魂都没了,一个劲地提醒她慢点、慢点、再慢点。
减速又减速以后,徐茵无奈道:“爸,不能再慢了,再慢下去,咱们要被自行车赶超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骑脚踏车的人,咻地从他们旁边窜了上去,还回头笑话他们:“不会骑摩托啊”
言外之意:不会骑还骑出来装逼啊
徐爸:“”
半晌对女儿说:“那稍微快点”
可是徐茵才刚加起来一点速度,徐爸又开始大叫:“慢慢慢太快了”
“”
这一刻,徐茵无比怀念她家的小瑾同志。
他坐她机车后座,可从来没像她爸这么吵过。
有一次还在盘山公路飙车漂移呢,他都没吱一声,那才是合格的队友。
父女俩在一个稍微加点速、另一个就喊“慢点”的博弈中,终于到了云岚镇的姑姑家。
徐金凤见认回来的亲侄女上家里来做客,高兴地拿出瓜子花生招待她:“中午等阿志回来,让他去小店提瓶饮料回来,你喜欢喝什么”
“姑,别客气。”徐茵让她爸四处转转,她把姑姑拉进屋,道明来意。
徐金凤神色激动,抓着徐茵的胳膊问:“茵茵,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治好阿志的病”
“不是我能治,是我刚好有这方面的药酒。”
“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治好阿志的病,姑姑给你跪下磕头都行只要阿志好了,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呜呜呜”
她妈没说错,她姑一提到阿志表弟的病,就抹眼泪。
徐茵叹了口气,扶她坐到椅子上。
“姑姑,我手上是有几瓶药酒,但药酒也分很多种。我不清楚阿志表弟究竟是哪方面的问题,最好你把医生的诊断书给我看下,我才知道该给他喝哪款药酒。否则喝的不对症,也是没用的,这也是我今天上门的原因。”
“医生诊断是吧好好好我这就去拿。”徐金凤抹干眼泪,去卧室找病历。
以防外人来家里的时候看到,然后把阿志的病传出去,她把病历、诊断等都很小心地藏得很隐蔽。
徐茵今天来,把可能用得上的几瓶药酒都带上了。
这些都是拖油瓶那一世,读研期间钻研生物制药酿的。
尽管喝不坏,但药效有区别。
只有对症喝,才对病情起效果。
不对症喝,跟普通的酒没啥差别,顶多有几分保健效果罢了。文網
可仅仅只是保健效果的话,那还不如喝灵芝酒、人参酒呢。
于是这些药酒就这么囤在系统仓库里,留了下来。
她没有整坛抱过来,每种都灌装在200的小酒瓶里。
等她姑把两年间医生出具的诊断书全部找齐,阿志表弟也回来了,听从他妈的吩咐,去村口小店提了两瓶饮料回来,然后就低着头坐在角落一声不吭。
许是因为得了这个难以启齿的病,本该是青春活泼的二十岁大男孩,沉默又内向。
徐茵心里叹了口气,没有主动跟表弟说什么,而是先看诊断书,看完以后拿出一瓶药酒,还有一个小纸包。
纸包里是她在桃源星获得的鹿茸研磨的粉。
“药酒每天睡前喝一小盅,一盅足够了,多没用。药粉隔三天冲一次枸杞茶。枸杞家里有吗”
“有的有的。”徐金凤忙不迭点头。
没有就去买,枸杞还怕买不到吗
徐茵把这两样交给姑姑,抬头看向表弟:“阿志平时做些什么”
陈远志垂着头,嘴唇蠕动了一下,没吭声。
徐金凤接过话:“他啊,读书没书香,初中毕业就在家了,之前托他姑妈找了个渔场的活,前阵子那个渔场被封了,好像是鱼饲料有问题,幸好阿志只是个普通看鱼的,跟这事没关系,就是得重新找工作了。这不正托人帮忙呢,现在介绍费也贵,既要送礼还要给钱,要不是二哥来得及时,我都要去借高利息了。”
“那阿志要不要来我这儿干活”徐茵问。
她原本想请姑父去看竹林的,但姑父去广城打工了,短时间回不来,正好表弟也在找工作,且他性格内向,不喜人多热闹的地方,不喜跟人打交道,巡山护林的工作还挺适合他。
回头在套种区盖一间值班竹屋,安一个连同派出所的报警器,再备一批安保设备,安全也有保障。
徐茵把想到的一一记下来,抬头问表弟:
“阿志有没有兴趣来帮我我这边的工作平时不会太忙,就是药材快到收割期,得警觉着些,晚上需要巡夜。我给你开工资、交五险,你考虑一下。”
徐金凤没等儿子开口,拼命催他:“还考虑什么呀快答应你表姐呀看看山而已,跟养鱼塘看鱼的活不是差不多但你表姐开的工资比养鱼塘高多了,还给你交五险,这么好的事,上哪儿找去因为是自己人她才找你的,否则哪轮得到你,还不快答应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