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修路”
“古镇长,我们可以承包修路”
众村长,在听到这个决定之后,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对此,古源十分的理解,承办修路就意味着大量的劳动力投入
吃苦耐劳的卧龙山人不怕吃苦,就怕闲着,一膀子力气没有用武之地
然而,受限于卧龙山的形势,大多数人只能在山窝里刨食,眼下一听这个消息,谁能不激动
古源笑着点头:“没错修建自家村子连接乡镇公路的工程,各村男女老少都可以参与”
“不等村长们欢呼,古源严肃地道:“但是,一定要确保质量符合验收标准,哪个村要是敢偷工减料,贪墨了工钱和材料,到时候可不是拿不到钱这么简单”
一听这话,众村长纷纷摇头道:“古镇长放心谁敢偷懒不好好干活,我饶不了他”
“对,这可是给自家修路,能挣一份工钱很不错了,哪还能偷工减料,除非良心被狗吃了”
村长们生怕古源反悔,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拍着胸口保证。
见此,古源微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民心可用。
等到村长们满怀欣喜地散去之后,大壮犹豫地道:“小古,你真要把修路承包出去啊”
古源知道大壮担心什么,便解释道:“只是让各家自扫门前雪而已”
“反正钱都要花出去,与其让外面的施工队来,不如让卧龙山的劳动力动起来”
“更何况,主干道,都在铁牛叔那里,各村的青壮也都会编入建筑队”
大壮着急地道:“就是因为各村的青壮都编入了建筑队,现在剩下都是些老弱妇女,他们能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大壮叔,你觉得马大婶干活比你差吗”古源微笑道。
大壮顿时讪讪地道:“马大脚那婆娘,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
“这不就得了,咱们卧龙山像马大婶这样的女人太多了,而且老话说得好,女人能顶半边天,我们应该信他们”
“最后实在不行,就让各村建筑内的编内人员,自己返工去”古源说出了稳赚不赔的后手。
听到古源这样说,大壮才松了口气,随后突然压低声音道:“那个杨大毛,要不要让他在家躺一段时间”
古源脸色一肃:“大壮叔,你这老旧思想一定要改,昨天刚说过现在就忘了”
“你现在是治安队长,要以身作则,我可不想扫黑除恶,第一个关进去的就是咱们村的”
被古源这么一教训,大壮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道:“小古,别生气,我一定改,我这不是看那小子敢威胁你吗”
“那也不行,大壮叔你记住,形式已经变了,以后能不使用暴力,就不要使用暴力”
“刚才你不还是你主动动手踹人的”大壮小声低估着。
“大壮叔说什么呢”古源佯装没有听到的问道。
大壮连忙道:“没啥,小古啊治安队那边认真确定好了,我还要去巡视一下”
说着,大壮急忙离开。
看着大壮离开的背影,古源唉声叹气道,看来还要找二太爷一下,让二太爷来教育大壮,毕竟自己和大壮差着辈分,很多话碍于颜面说不出口
人心建设,任重而道远啊
相比古源的低落和惆怅,卧龙山二十多村,随着各村村长的回归,瞬间热闹了起来。
各村的村民,被村长敲打着锣鼓召集到一起,宣布了今天得到了几项重要事件,村民听完之后,顿时全场沸腾。
看着经久不衰的欢呼,葛树根连续喊了好多声,都不见效果,最后只能用力敲打手里的锣鼓,最后场面才安静下来。
葛树根重重地咳嗽一声,不满地骂道:“一个个呜呜咋咋像什么样子”
“不就是干活挣钱吗咱们芍药村又不像其他村那样日子过不下去”
“愿意参加建筑队,年龄在55岁之间老爷们,可以一会找我报名”
“葛叔,那我们呢”
“对啊,为什么只要男的,我们也能干啊”
村内的妇女们,一听顿时不乐意的,纷纷不满的追问道。
葛树根骂道:“都去了家里的药田谁来看”
“药田又挣不了几个钱,不种就不种呗”有人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句话被葛树根听到,顿时勃然大怒:“放屁”
“药田说不种就不种了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咱们芍药村这个名字吗”
葛树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瘦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村民们平时哪里见过葛树根发火啊,眼下被这一幕吓得闭上了嘴巴。
葛树根哆嗦地指着村民道:“这么多年,就是再苦再难的时候,咱们芍药村什么时候日子过不下去了”
“别的村前些年还有饿死人的时候呢种药虽然没能大富大贵,但也没让你们挨饿受冻”
“说不种就不种,你们这是断祖宗的根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谁要是不种,就不是芍药村人”
说完,葛树根气呼呼地转身离开,留下纷纷撇嘴的村民。
“说得怪好听,还断祖宗的根,他又是村长又是大夫,当然过得滋润”
“可不嘛,种这么多年药材,连个轿车都买不起,怎么给孩子在龙港买房”
“他葛树根真以为,芍药村是他的啊是不是芍药村的人,谁说的也不算”
村民们毫无顾忌地议论纷纷,这一句句不加掩饰的声音,像一把又一把刀子戳在葛树根的胸口,令原本心情大好的葛树根痛得难以呼吸。
“古镇长不好了”
就在古源审阅着大壮给出的治安队候选人名单的时候,刘大眼突然气喘吁吁地推门跑了进来。
古源诧异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刘大眼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刘大眼咽了咽口水:“不好了,葛树根,葛树根出事了”
古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冰冷的道:“杨大毛在哪
刘大眼一愣,随后明白过来,连忙解释:“不是杨大毛干的,是,是被气发病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