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长,发什么呆呢赶紧啊,就等着你呢”
曲文见古源没有跟上来,不忘回头从古源喊着。
古源连忙松开手,微笑道:“好,这就来”
随后,古源装作若无其事的跟在曲文以及秦慕雪等人的身后。
在回去的路上,和古源并肩而行的冯小小,察觉到古源的异样,关切地询问道:“古镇长,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该不会还在怪我吧我知道自己犯了糊涂,被人利用,其实我只是整蛊你一下,谁让你之前一直不同意我进山的,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傻乎乎的被人利用”
冯小小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委屈无比,眼泪都在不提供的打转。
古源刚要解释,曲文突然跳到古源身旁,胳膊搭在古源肩膀道:“古镇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小这么可爱,你怎么舍得怪她作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卧龙镇的镇长,人家小远来毕竟是客,又是带着投资来的,别这么斤斤计较”
听着曲文的喋喋不休,如老妈子一般啰嗦个不停,古源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脚将曲文踹到一边骂道:“原来不生气,你再这样说下去,我就真生气了”
曲文哈哈一笑,冲冯小小挤了挤眼道:“看,你曲哥出马手到擒来”
冯小小欢喜地点头:“厉害的,厉害的”
看着这一大一小唱着双簧,古源无奈地摇了摇头,拼命用体内的仙力,压制右手处使用仙力过度带来的后遗症。
终于,在四人走到卧龙乡镇所的时候,手臂的那股灼烧感才平复下来。
四人刚准备入门,一个人影就从角落处窜了出来,这一举动吓了冯小小和曲文一跳。
看清来人,古源皱眉道:“杨德发,你怎么还在这”
此刻的杨德发无比的狼狈,再无先前的嚣张和倨傲,满脸乞求的拉住古源道:“古镇长,求求你,不要赶我离开乡镇所”
“我知道错了,我以前做了太多混账的事情,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工作”
古源满是诧异的看着杨德发,与之前不同,眼下的杨德发无论是从眼神还是内心,都是真心的悔过,这才过去短短一下午的功夫,像是换了一个人样,
此刻,古源不得不佩服杨大毛,这教育人的本事还真是一绝啊
然而,古源作为卧龙镇的镇长,做出的决定就不容更改。
古源并不会因为杨德发的真心悔过就改变决定,就当杨德发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杨德发,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想再回到乡镇所可以,按照我说的,从最基层做起,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卧龙乡镇所,需要的是有用的钻头,而不是一个腐朽的钉子”
杨德发不断点头道:“我愿意,我愿意从基层干起,哪怕是让我去扫厕所都行”
“从今往后,我一定做一个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头,请古镇长放心”杨德发发自肺腑地道。
“怎么就只有古镇长,我呢”
“杨德发,你可是我亲自批准进来的,再不好好干给我抹黑,我曲文第一个饶不了你”曲文严肃地叮嘱。jujiáy
杨德发哪敢得罪曲文,连忙点头:“对不起曲书记,之前是我糊涂,以后我一定好好看,不辜负曲书记的期待”
闻言,曲文点了点头,郑重地道:“不是辜负我的期待,而是你自己”
“行了,天色已经不早了,该干嘛干嘛去”
见曲文下了逐客令,杨德发这才满心欢喜地离开。
杨德发前脚刚走,曲文就挤着眼冲冯小道:“刚才你曲大哥的表现怎么样”
冯小小无比捧场地竖起拇指夸赞道:“不怒自威,德高望重”
曲文脸上露出自得之色,得意地摇手:“不妥当,谬赞哈哈”
古源和秦慕雪对此那是相当无语,便开口道:“小小,没事你也早点回去吧”
听到这话,冯小小就知道古源什么意思,委屈地拉着曲文道:“曲哥,我也想跟你们一起看带子嘛”
“古镇长明显还在生我的气,看带子都不带我”
曲文刚准备开口,却收到古源一个严肃的眼神,曲文瞬间读懂了古源的意思,看来这个带子不太一般啊。
曲文抹了抹冯小小的脑袋道:“大人看的带子,你一个小姑娘跟着凑什么热闹”
“改天你曲哥,带你去蹦迪好好耍一耍行吧”曲文如哄小孩子一般说道。
冯小小不屑地道:“不看就不看,你以为我是三岁娃娃啊,还蹦迪”
“你们不带我看,我找别人看起”
冯小小嘟着小嘴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气呼呼地迈着小步伐离开。
三人这才走进卧龙乡镇所,第一次使用放映室。
录像带被放进设备之后,原本漆黑的画面产生一道波纹,一道刺耳的呼吸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吓了我一跳”曲文被那道奇怪的声音吓了一个哆嗦,连忙缩到了一边。
古源皱了皱眉头道:“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秦慕雪摇了摇头:“有点像是人发出的嗓音,却又夹杂着嘈杂的金属声”
“怎么没有画面那个什么记者,该不会是耍我们的吧”曲文一脸的疑惑。
噪音还在不断的继续着,就在这时,显示屏上一道微不可查的光线一闪而过。
古源猛然道:“一直都有挂面,只是周围的光线太难,什么都看不清”
秦慕雪也跟着点头:“确实如此,拍摄画面好像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
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曲文很受伤,他总觉得自己和二人看到的不是同一块屏幕。
就在曲文怀疑自己的时候,终于,录像带的画面产生剧烈的波动。
一道无比急促且剧烈的喘息声,一阵接着一阵的响起,随后便是接连不断的脚步声。
原本黑暗的画面陡然一转,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出现在微弱到几乎要熄灭的光线之下。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再一次记录,当你们看到这的时候,我或许已经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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