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
张芬兰见柳雨曦回来,当即指着她骂。
柳雨曦烫了一个卷发,浓妆艳抹,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你这几天去哪儿鬼混了你看你穿的什么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考试不去,现在学都没得上。”
柳雨曦往她房间走:“不要你管。”
张芬兰跟在她屁股后面,大着嗓门:“不要我管我是你妈,你不要我管,要谁管”
张芬兰不让柳雨曦关门,站在门口对着柳雨曦怒骂。
“你有什么脸说我”柳雨曦突然爆发,声音盖过张芬兰:“这几个月你干什么了打牌、喝酒,两个月,你就把离婚分到的钱输光了”
“要不是我,我们哪有钱交房租,早被人赶出去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张芬兰愣在那儿。
柳雨曦把她赶出门,“别再管我了”
等房门关上,张芬兰反应过来,大力拍门:“柳雨曦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管到你妈头上了。你给我把门打开”
张芬兰在外面骂骂咧咧。
柳雨曦回家还不如在外面清净,她换了一身衣服,不顾张芬兰的阻拦,径直离开了家。
“你走,你也走,走了就别回来”
柳雨曦出门的动作一顿,随后还是走了。
张芬兰在家每天除了骂林武,就是酗酒,这两个月她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开始骂她。
张芬兰见柳雨曦真的走了,先是笑,随后又开始哭。
柳雨曦好几天没回来,张芬兰在家消沉几日后,又被牌友给叫到牌桌上。
等柳雨曦再次回来,发现住处多了一个男人。
柳雨曦觉得那个男人不像个好人,让张芬兰不要和他来往。
然而张芬兰觉得她是长辈,柳雨曦凭什么管她,直接让那个男人住了进来。
柳雨曦管不了,也懒得管了。
她隔三差五回来,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恶心。
有一次柳雨曦还看见那个男人偷偷进她房间,她和张芬兰说过,张芬兰没放在心上后,柳雨曦就不怎么回去了。
她怕自己再住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
两母女的矛盾越积越多,到最后,柳雨曦都不联系她了,每个月只给她打点钱。
柳雨曦两个月后进去吃了一段时间的公粮,从里面出来,柳雨曦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柳雨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悠
柳雨曦上次听见她的消息,还是高考成绩出来后听人说她留在了银江市。
她站在树荫下,漫不经心地晃着一把扇子。
就在此时,远处有个人影朝她跑来,自然又熟练地将她搂在怀里,亲密地说着话。
明明只是和她隔着一条街,柳雨曦却恍惚觉得他们隔了一整个世界。
顾惊拎着袋子从旁边的超市出来,自然地揽住站在路边等他的少女:“买好了,走吧。”
花雾拿着路边发的小广告扇子晃着,也没在意顾惊的动作,“晚餐吃什么”
“你喜欢吃的。”顾惊晃下袋子,“保证我们家大小姐满意。”
顾惊凭借他的不要脸,成功达成合租成就。
“那不一定。”花雾对此不屑:“你厨艺进展空间很大。”
顾惊噎了下:“我会努力的。”
顾惊搂着她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事,“对了,你昨天不是说要买衣服的吗你要买什么衣服要不要顺路去买了”
花雾单手摊开,掌心向上,从小腹处往上做了一个托举的动作。
“你要陪我买内衣”
顾惊愣了下,随后黑着脸道:“把手放下。”
平时在家里她偶尔做点出格的动作就算了,大马路上像什么话
花雾把手放下去,“你要陪我去”
“去。”顾惊眸子眯了下,笑着说:“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花雾好一会儿,默默竖起大拇指:“勇者的冒险”
不愧是大变态
“”
顾惊已经习惯他这位心上人,时不时冒出一两句中二的话。
顾惊先去把东西放在车里林武赞助给花雾的。
花雾懒得去考驾照,所以都是顾惊在开。
顾惊牵着花雾进商场,店里虽然有不少情侣,不过大部分都是坐在店外的等候区玩手机。
陪着女性进去的,几乎没有。
花雾估计是故意的,拉着他进去:“你看看,哪个好看,我买给你。”
“”
旁边的导购表情古怪。
不过导购也是有见识的,偶尔遇见一两个对自己性别认知不正确的变态,不奇怪。
导购收拾好心情,拿出职业性的微笑。
花雾鼓励他:“不要害羞嘛,挑,我买单。”
顾惊给气笑了,“有意思”
花雾:“你不是说没什么是你不能看的嘛喏,看个够。”
“”
他是那个意思吗
顾惊大概怕自己真被当变态,不顾花雾的挽留,去外面等着。
等花雾付款出来,见她憋着笑,顾惊忍了又忍,眸子里都是危险:“林悠,还记得你上次整我的后果吗”
花雾表情瞬间恢复平静,严肃道:“我这是带你长长见识。美学不分性别、国界。”
“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
“”
你可真敢应。
顾惊微笑:“回去我好好谢谢你。”
花雾警惕:“嘴上谢谢就可以了。”
顾惊笑容更迷人:“嗯。”
花雾:“”
花雾捂额,说快了
回去后,花雾没吃上晚饭,先被顾惊好好地感谢了一番。
花雾很后悔。
顾惊这人,给他根杆子他就敢爬。
没有杆子,他自己都能找一根
花雾好不容易吃上晚饭,还没吃两口,顾惊又是一刀插在她心口。
“你的作业是不是还没做”
“”
都给你贴贴了,你话还那么多
我都打完工了,还做什么作业
“周一要交吧”顾惊补充,“明天一天你做得完吗”
“我。”花雾指着自己鼻尖:“糊弄学神级学位。”
“”
顾惊也发现,她上大学后,高三那股学习劲早没了,只剩下摆烂。
能拖十天的,她绝不拖九天。
“要我帮你吗”
“呵,我宁愿自己糊弄。”花雾抱着碗,十分不屑,她给顾惊塞一口虾,严肃道:“希望你对自己有点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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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