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一脸懵,震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待消化完蒋南星话里的含义,他失声大叫,“不可能”
“可她说是你的。”她说。文網
“从她离开a市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容时剑眉紧拧,一脸无语。
蒋南星咬唇沉默,定定看着他,似是在衡量他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
他言辞坚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南星,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见她似有怀疑,他急得一把将她拉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急切道。
“是吗”
她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
可他的目光太坦荡了,找不到一丝心虚。
蒋南星想,若不是他演技太好,那就是他和司纯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可以对天发誓,从我们结婚的那天起,我容时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容时立马举起三个手指竖耳边,言辞凿凿字字铿锵。
她默默看他。
他想起之前对她的伤害
尴尬了下,他挺直腰杆说:“至少结婚后我的身体,绝对没有背叛过你”
自结婚以来,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去国出差没见过她”蒋南星问。
“没有”他坚定摇头。
“那你出差的第四天,为什么失联”
“我喝醉了啊”他答。
“醉了”
“对啊”他用力点头,表示自己所言非虚。
蒋南星咬唇沉默。
按理说,他如此坚定地说自己没有,她应该相信他才是。
可对于那晚,她始终觉得疑点重重。
“那晚我给你打过视频电话你知道吗”短暂的沉默后,她又问。
“没有啊,我没收到”容时摇头,言辞肯定。
“我有”蒋南星蹙眉,语气也是异常坚定。
“不可能,我手机上没记录啊。”他失声叫道,一脸懵。
“我打过,而且有人接,但立马又挂断了。”她认真而严肃,沉声道。
容时眉头紧拧,努力回想。
南星没有理由骗他,但当日他的手机上的确没有她主动发来的任何消息啊。
难道
被人删了
可他手机没离身,谁能删
“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见他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蒋南星心情沉重。
“没有”他还是摇头,坚持道。
“我给你打过,而司纯说是她接的,所以”她难受顿住,转眸看向别处,重重叹了口气,陈述事实,“她当时肯定跟你在一起”
“可是南星,我真的没有见过她啊”容时又气又急,有种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憋屈。
蒋南星突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眶开始慢慢泛红。
她想到一种可能
而这种可能,让她通体冰凉。
男人被她绝望的目光看得心里咯噔一跳,慌忙抓住她冰冷的小手,“老婆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信我吗”
她眼眶愈发的红,艰涩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喝醉了,忘记那晚曾经见过她乃至睡过她”
“没有这种可能”他蓦地松开她的手,烦躁地叫道,一口否决。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如果我见过她的话,我肯定会有记忆的,但我没有啊”
“你不是喝断片了吗”
容时有些无奈地深深吸了口气。
他再次握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说:“老婆你听我给你分析一波,别说清醒,就算我还有一点点意识,我都不可能让她跟我回酒店,而如果我已经醉得毫无意识了,我又怎么可能让她怀孕”
她下意识反驳,“怎么不可能俗话说酒后乱性”
“我哪次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弄过你”他抢断。
蒋南星想了想,好像也是。
男人如果饮酒过多,或者是晕睡过去没有意识了,是“站”不起来的。
能“站”起来的,都说明还有主观意识。
所以那些所谓的酒后乱性,其实当事人心里是清楚的,只是在酒精的侵蚀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罢了。
“可是”蒋南星咬唇难过。
司纯那般胸有成竹
她心里不安啊
“我再说一次,我绝对没有碰过她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这种话,纯属无稽之谈”容时切齿,眼底燃着怒火。
他真是小看司纯了啊
为了拆散他和南星,竟然连这样的谎话都敢编
蒋南星咬着唇,心乱如麻。
她想相信他,可是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她该怎么信
“南星,对不起,早上我说谎了。”
容时坦白道,“早上那通电话是司纯打来的,她威胁我,如果我不去机场见她的话,她就找你,我怕她破坏我们复婚,所以我没敢告诉你。
“我本来是想到了机场见到她之后,立马把她送走,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可我没想到,这竟然是她的调虎离山之计
“老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太想跟你复婚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
他说得情真意切,态度诚恳坦荡。
对于他的坦白,蒋南星并没有很意外。
因为她早已猜到几分。
她现在心情很乱,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就觉着这点欺骗,跟司纯的“肚子”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敢想,如果司纯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容时的
她该怎么办
“南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见她始终沉默,容时担心又着急,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走”
倏然,他拉了她就走,气势汹汹。
“去哪儿”蒋南星被拽得微微踉跄,下意识问。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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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