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星微微一晃。
容时连忙扶住她,心疼又愤怒。
“南星,我没碰过她,我真的没碰过她”
他深深看着她的双眼,急切地乞求道:“你信我,老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不要中了她的奸计好不好”
不要中了她的奸计
蒋南星猛然清醒。
是啊
这明显是司纯的奸计啊
她不能这么轻易就被击垮
无论如何,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能让司纯得逞
“好”
她用力点头,重新燃起斗志。
容时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感动得双眼泛红。
她的信任,对他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蒋南星,他说他没碰过我,你就真信”
司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看着手牵着手的两人,眼底燃着熊熊怒焰,妒恨交加。
他们已经这么相爱了吗
爱到愿意无条件信任对方了吗
“我信”蒋南星毫不犹豫,字字铿锵。
“哈哈哈哈哈”
司纯默了一下,突然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悲凉。
嘲讽是对蒋南星。
悲凉则是留给了自己。
都已经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容时的了,竟然都动摇不了他们两人的爱
不
她不甘心
“蒋南星,你可真是蠢得可怜又可悲”司纯冷笑讥讽。
蒋南星回以冷笑,“司纯,偷精子是犯法的我们可以告你”
“”司纯蓦地一僵。
“他那晚不是喝醉,而是被你下了药吧,你知道他但凡有一点意识都不会让你靠近她半分,所以干脆直接将他迷晕,然后盗取了他的精子”
蒋南星分析道,犀利的目光冷如三九寒冰。
“蒋南星,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可自欺欺人没用,我说了,那晚我和阿时”司纯轻抚着肚子,故意娇嗲,“是两情相悦”
“你胡说”容时矢口否认,怒不可遏。
司纯内心很怕,但面上却笑得越发妩媚妖娆,“阿时,那晚我们有多疯狂多激烈,你是真的全忘了,还是不敢在她面前承认啊”
“司纯,你不用再无中生有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信你的”蒋南星昂首挺胸,冷嗤道。
“不信”
“我不信”
“那我再给你看样东西吧。”司纯阴冷一笑。
她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手机。
翻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段录像,递给蒋南星。
蒋南星伸手欲接
“南星”
容时蓦地抓住她的手。
蒋南星转眸看他。
他的眼底,满是不安。
不知为何,他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司纯给南星看的东西,会让他万劫不复
“怎么容大少这是害怕了”司纯嗤笑。
蒋南星其实也很害怕,但是她不能做缩头乌龟。
她再次伸手。
“南星,不要中她的计啊”容时急喊。
可她已经接过手机,且点开了录像
“嗯阿时你慢点”
“小纯”
“阿时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爱我吗阿时”
“爱”
暧昧的呻吟,充满情欲的粗喘,以及不堪入目的“动作片”
蒋南星脸上的血色以极快的速度流失,死死看着画面上未着寸缕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心痛到窒息。
她的世界,瞬间崩塌。
容时也看到了。
看着画面里正和司纯打扑克的“自己”,他的震惊不比蒋南星少。
如果说亲子鉴定是死缓,那么这段录像,毫无疑问便是死刑,而且是立即执行的那种。
容时的内心瞬时布满恐慌,下意识伸臂去搂蒋南星。
“南星你听我”
啪
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容时愣住了。
脸颊刺痛,但他的心,更痛。
他错愕地看着她,不安在心底疯狂蔓延。
蒋南星脸色惨白如纸,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容时双目通红,“南星,不是这样的”
啪
她又是狠狠一耳光甩出。
这两个耳光,蒋南星使出了所有力气,震得她掌心刺痛发麻,控制不住地颤抖。
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长廊。
“南星,你不信我”容时又怒又伤,狠狠切齿。
他的脸痛,心更痛。
“信你你还想让我怎么信你”蒋南星笑了。
笑得凄凉绝望,笑得苦涩悲伤,笑得比哭还难看。
蒋南星,你真是个大傻逼
这就是你信他的下场
你活该啊
你一直被他耍得团团转,他对你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他说什么你都信
司纯说得没错,你真是蠢得可怜又可悲
够了
真的够了
蒋南星,你真的
该醒醒了
将她的痛苦尽收眼底,容时心如刀割。
“南星,这是假的,这肯定是假的,我没有”他极力辩解,她却转身就走。
他本能地伸手拉她,“南星”
可他的指尖刚触及她的皮肤,手就被她狠狠挥开。
“别碰我”
她咬紧牙槽,从齿缝里迸出字来,极冷极冷地看着他,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蒋南星唇角泛起嗤笑,已然是痛彻心扉。
假的
她没瞎啊
里面的男人明明就是他啊
虽然光线昏暗,虽然视频很短,可无论是发型还是身材甚至是声音,都跟他如出一辙。
这怎么假
铁证如山啊
前有dna鉴定报告,现有淫靡录像,他竟然还想要她信他文網
怎么信
她就算是个傻子,也信不了了啊
“容时,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看着他的目光,极尽冷漠,透着愤恨和决绝。
同时她一步步地往后退,与他拉开距离,就仿佛正一步步走出他的世界
“老婆”容时心如刀割,本能地伸手想要拉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
“你让我恶心恶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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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