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以吻封缄。
唇与唇相贴的那瞬,她本能地挣扎反抗。
可她越挣扎,他越用力地扣着她。
让她越发不能动弹。
“容时你混唔”
她气急败坏,想要骂他,可一张嘴却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的舌,灵活地溜进她的嘴里,极其霸道地揪住她的舌,发狠地纠缠吮吸。
吻得深入咽喉。
这个吻,倾注了他太多的爱和思念,凶狠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她的偏见与误解,让他伤心又委屈,便只能借助这个吻,来给自己受伤的心灵一点点慰藉和安慰。
他卷着她的舌,逼迫她与自己纠缠嬉戏
蒋南星毫无招架之力。
舌根被她吮得发疼,气得她攥紧拳头狠狠捶打他的肩和背。
可他却不为所动,不止不松开她,甚至紧紧捧住她的双颊,吻得越发凶狠。
直到彼此都快要无法呼吸,他才终于舍得放过她。
吻,结束。
“容时你混蛋”
嘴一得自由,她立马恼怒叱骂,同时扬手就朝他脸上挥去。
可这一次,预料中的巴掌声却并未响起。
她举起的手,在半空被他拦截。
容时扼住小女人的手腕,顺势摁在她的头顶。
蒋南星大怒,几乎是本能地立马又挥动另一只手。
可历史总是如此相似。
她的另一只手,同样在半空被他抓住,如法炮制地摁在了头顶之上。
至此,她完全被他控制在身下。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正视我对你的爱,那我不介意当一辈子的混蛋”
他气呼呼地切齿,爱恨不能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以及微肿的唇瓣。
“你有病”蒋南星怒得尾音直线飙高。
“嗯,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病了。”他幽幽吐字,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哀怨而悲伤。
见他大方承认,她倒无言以对了。
他盯着她的唇,一时没忍住,又低头吻了上去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蒋南星微微一怔。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没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胆。
还敢来他
但相较于刚才的激狂,此刻的他,变得极尽温柔与缠绵。
“南星老婆”
他一边深情呢喃,一边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
一下一下,极尽眷恋。
短暂的错愕之后,蒋南星回过神来,羞怒交加。
恼怒之下,她张口就是用力一咬。
“嗯”
容时吃痛,闷哼出声,眸色骤然变得深沉如墨。
她竟然
咬他
即便被咬,他也没有退开,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瓣间弥漫开来。
他甚至故意在她的唇上磨蹭,惩罚般让她的唇,染上更多的血。
蒋南星整个人都不好了。
须臾,他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
染血的唇瓣,红得刺目,看起来妖冶又危险。
容时心猿意马。
突然,蒋南星黛眉紧蹙,一脸痛苦。
“南星,怎么了”
发觉不对,他担忧急问,心里的荡漾瞬时荡然无存。
“你滚”她摁着胸口,作势想吐。
容时见状,连忙爬起来,心疼地帮她抚背,一脸懊悔。
她的身体还没恢复,他竟然这般强迫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他连连道歉,想要将她抱在怀里。
“别碰我”她喘息着,红着眼推他。
对于不要脸不要皮的男人,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纠正他的称呼了。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容时心疼极了,“好好好,不碰了不碰了,老公抱你回房间,乖”
他哄着求着,忙不迭将她抱起来,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蒋南星没有再挣扎,乖乖窝在男人的怀里。
她身累心累。
迫切地想静静。
蒋南星一觉睡到夜幕降临。
这次醒来,她的烧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晚餐时分。
蒋丞抱着女儿和柯雨薇一同出现在餐厅。
“糖宝,叫姑姑。”
看到蒋南星,蒋丞将女儿放下来,对女儿说道。
“姑姑。”糖宝乖巧又听话,软糯的声音特别的甜。
“糖宝乖。”蒋南星揉揉侄女的小脑袋,毫不吝啬地赞扬道。
小菇凉长得太可爱了,粉粉嫩嫩的,特别讨人喜欢。
糖宝跟哥哥长得好像啊,尤其是眉眼,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亲生父女的那种。
“姑姑你好漂亮啊。”糖宝嘴甜得很,双眼亮晶晶的。
“咱们家糖宝也超级可爱的呢”
蒋南星的心都快化了,情不自禁地在小侄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爸爸爸爸,姑姑夸糖宝了。”糖宝立马喜笑颜开地冲着爸爸喊,开心极了。
“那糖宝应该跟姑姑说什么”蒋丞唇角含笑,满眼宠溺。
“谢谢姑姑”糖宝礼貌又可爱。
蒋南星被小侄女逗得一扫心底的郁闷,心情好了不少。
她转眸,看了眼一旁优雅得体的柯雨薇。
柯雨薇感觉到她的目光,便对她笑了笑。
看着柯雨薇的笑容,蒋南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反正就是
挺不得劲儿的
“哥,你过来一下。”
蒋南星突然用下巴点了点阳台,示意聊一聊。
蒋丞点头,将女儿交给柯雨薇。
阳台上。
“怎么了”蒋丞狐疑地瞅着妹妹。
蒋丞虽然失忆,但对妹妹并不陌生。
因为容时见他一次就要跟他说一次妹妹。
五年来,他的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再加上血浓于水,他在知道彼此是亲兄妹时,亲昵感便油然而生。
“你真的完全失忆了吗”蒋南星盯着哥哥的眼睛,锐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
“这有什么好骗的”蒋丞失笑,顺便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他家小棉袄不喜欢他抽烟,所以他都是躲着抽。
“什么都忘记了”蒋南星语气凝重。
“对啊。”蒋丞狠狠吸了一口烟,点头。
“那柯瑾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