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没事我很高兴,但这不是你拒绝我见你与孩子的理由吧雨墨,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文網
他耐心地跟她商量。
“不能,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把你的人都带走。”她不留任何情面,说完转身想进房间关门。
凌西顾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雨墨,我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放开”她蹙眉,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话。
“不放,今天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他见她态度这么冷漠,心里一沉,更加坚持了。
夏雨墨见到周围的保镖都把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威胁他:“凌西顾,你真的想在这里出丑在孩子面前出丑吗”
“我要是再顾忌这些,那我的女人就没有了。
至于孩子们,从他们叫我渣爹的那一天起,我已经在他们心里出丑了。
今天我只有一个目的,我不知道你为何这几日对我越来越冷淡,但我真的希望跟你认认真真地聊一次。”
凌西顾嘴角溢出了苦笑,当然知道现在这样的局面,让他很难堪,但他已经没了顾忌的机会。
而此刻房间里的三宝,早就听见了他们谈话的声音
“大哥哥,妈咪和渣爹会吵架吗”青青瞄了眼身边的外面,有些郁闷地问。
“会”南弦回答。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劝一下”小丫头赶紧追问。
“不用,他们确实需要吵一架,把事情说清楚。”南弦看了眼妹妹,再回答。
“”
大宝这样一说,房间的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微妙,小柒瞧见现在这种局面,提议:
“艾伦,要不我们抱青青先进房间去吧,南弦景辰你们也进去”
“嗯,我们进去吧”艾伦神情闪过一下复杂,但还是抱起青青走了进去。
而南弦与景辰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他们真的希望渣爹妈咪好好的谈一次,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不会互相留下遗憾
别看小家伙们只有五岁多,但一个个都是人精
夏雨墨见威胁根本不起作用,非常懊恼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就算谈下去,也只会吵架,何必呢”
“你都没给我机会,如何知道会吵架”他一脸惆怅。
“你还要我给你多少次机会让你继续恶心我还是给你机会跟别人卿卿我我”
她冷笑,脑海里顿时浮现起昨天的那两张照片,有些不由控制的说了出来。
可是说出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恨自己不争气,明明说了不在意,可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做不到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凌西顾微微一怔,满脸疑惑。
“凌西顾,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就在我这里假惺惺了,放手”
她听见他的回答,更加生气了,一脚狠狠的踩到了他铮亮的皮鞋上。
“嘶女人,我没做过,你不能冤枉我吧”他疼得眉头紧皱,可就是不放手。
“浑蛋,你到底放不放”夏雨墨见他还不撒手,有些气急,另一手使劲的想拽开他,指甲都嵌入到了他的肉里。
“夏雨墨,你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放手的。”他疼得直抽抽,可抓住她的手力度丝毫未减,并且还更加紧了。
凌西顾觉得,如果今天放开了她的手,他或许真的就失去了这个女人,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夏雨墨已经跟他逐渐变得陌生了。
“你”夏雨墨见他手上的都流血了,某人还死死地拽着,她真是无语了,好生气,又好无奈
“给你五分钟,不要讨价还价,你说吧”她还是妥协了。
“好,就五分钟,第一件事,六年前离婚,确实是我冲动了,我要跟你很郑重的道歉。
但我真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如果知道,肯定不会让你出国,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
第二,是关于顾安琪,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管她的事情,我承认以前考虑不周,让你误会更受到了伤害。
但我真的跟她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要相信我
第三,就在刚才,我与艾伦聊过了,既然他不会放弃你,而我更不会,那我们会公平竞争,一切的决定权在于你。”
凌西顾见她终于松口,心里大喘气,把他最想跟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说完了”她听后冷语问道,神情波澜不惊,并没什么异样。
“还有一件事,你刚才说我跟别人卿卿我我,到底什么意思”他见到她的表情,心里忐忑。
“你自己都不清楚,那我就算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她冷漠反问。
“是跟顾安琪有关她对你又做了什么”凌西顾疑惑看着她。
“你不要问了,跟她没关系。”
夏雨墨恼火,觉得还是自己冲动了,不说内心憋火,可是说了,那他肯定会去找顾安琪。
“”
他没继续问下去,但大概已经猜到应该跟顾安琪有关系,既然她不说,那就只能从其他渠道去了解了。
“雨墨,我今天对你说的,都发自肺腑,我不希望”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雨墨就看着他抢话说:
“你与艾伦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货品,是人美其名曰为公平竞争,是拿我的感情当赌注吗
这些年有你没你,我也挺过来了,早就习以为常,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让我有了重生的机会,没有你,我与孩子过得挺好。
还有,你说你跟顾安琪撇开了关系,早干嘛去了就算你撇开了她,你能撇开凌顾两家的世交关系吗你能无所顾忌吗”
其实在她的心底,听见凌西顾今日对她所说的一切之后,她不可能没有触动,但她现在没有退路。
刚刚才回国,顾家在s市影响力又很大,何况爷爷顾振邦不可能那么快信任自己,一切都充满着变数,她必须谨慎筹谋。
不过,她与顾家母女注定是要刀戈相见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