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越来越过分,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床上,还躺了下来。
小柒又急又气,见他越来越没羞没臊,吓得赶紧想逃,可转瞬就被某人大手一搂禁锢住了
“坏大叔,你快点放开我”她小脸爆红,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看见,她那这辈子还嫁得出去了吗
“本总裁不是说了吗你还是尊重现实吧,现在连你的墨姐姐都在给你机会。”
他享受着,跟这小妖精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是逮着机会了。
“给我机会你没毛病吧”她银牙咬碎,糟老头子忒不要脸了,啊啊
“当然,你没瞧见她与凌西顾艾伦,还有阿姨孩子们都很识相地离开了”
他不说还好一点,一说小柒更是气得受不了了:“神经病,就算他们都走了,那也是给你这个流氓机会啊”
“好像也是,不过你我分得那么清楚干什么,你的机会不就是我的机会嘛,你现在还是个病号,别太生气,好不好”
傅靳言眼底憋笑,好心安抚她。
“傅靳言,拿开你的爪子,你就是成心气我的,成心要我难堪,你还知道我是病号有你这样对待一个刚刚才做完手术的病号吗”
小柒背上被他摸得痒痒的,见他还不撒手,只能用另一只手跟他搏斗了起来。
“其实适当地调情,吵吵嘴,还有利于你血脉通络”
“浑蛋,你你给我闭嘴。”她使用唯一的一只手封住了他的嘴。
傅靳言满脸笑意的被她捂住,也不再折腾她,就这样半躺在她身边,小柒见他不动了,正疑惑呢,突然感觉手心一阵酥麻传来
“啊你,你太恶心了,滚下去”小柒耳朵根子都红了,大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顺势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嘭”某人摔了一个结实,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吴小柒,你敢踹我,找虐的吧”傅靳言爬起,刚挥起大灰狼的爪子,倏然
“啊”病床上的小柒突然一声惨叫,抱住了那条受伤的手,秀眉紧皱。
“小东西,你,你怎么了”他一惊,赶紧冲了过去。
“浑蛋,都怪你,伤口真的被撕裂了,好好痛”小柒幽怨的怒瞪着他,紧咬嘴唇,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
傅靳言满头黑线,想上前给她看一下,可又担心她反应太大,可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真变成浑蛋了
“咳,好像玩得有点过头了,要不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不要,你只要离我远一点,我就不会受伤了,坏大叔,我求你了,你就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小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呃”
“女人,我不是折腾,我是因为”傅靳言见到她的神情,瞬间被整不会了。
“那你因为什么”
“那,那个,你别哭,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还是去拍片确认一下”
不可一世的傅大少一脸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大孩子。
“不要,我只是刚才踹你动作太大,动了伤口而已。”小柒郁闷地瞥了他一眼,不想再被他抱,更不想去医生。
他懊恼:“那怎么办怎么才能转移你的痛感”
“我怎么知道,反正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想办法”
小柒一脸生气的模样,其实这会儿没那么痛了,见到他的样子,心里还挺想笑的。
“那我帮你削水果吃吧”他为了避免尴尬,只能先讨好了。
小柒眸子闪烁了下,瘪嘴:“你会吗”
“笑话我不会削水果”傅靳言被她刺激到了,抓起水果篮的水果就开始水果刀削了起来。
“你洗手了吗洗水果洗水果刀了吗我怎么吃呀”她三连问。
“那你等一下,本总裁给你表演一个最有食欲的水果拼盘。”他提起水果篮就去了洗手间。
小柒看见他的背影,嘴角扯了扯,早知道这么好搞定他,早就该痛了,还傻傻的被他折腾的这么久,笨死了,哼
病房外。
三宝正在做游戏,夏雨墨不想跟凌西顾说话,所以一直跟在了沈梦身边,两人聊得很开心
而两个被晾在半边的男人,大眼瞪小眼,感觉很郁闷
叮铃铃
艾伦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号码,蹙眉,走到了一旁接通了问:
“莉莉,找我什么事情”
“艾伦哥哥,我跟你发信息,你也不回,你在哪里,我到医院都没找到你们,他们说你们离开了”
莉莉在电话里很着急地问。
“我不是让公司同事跟你联系了吗你没去东区”他没解释,而是问道另一件事。
“联系了呀,可我想跟你一起去东区的酒店,我都两天没见到你了,我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好害怕,好孤单呀”
莉莉郁闷可怜地对他说。
“莉莉,我现在有些事情走不开,你先去酒店先安顿下来吧,到时我会去看你的。”
艾伦有些惆怅地回答她。
电话那端沉寂了一会儿,莉莉有些哭腔的声音说:
“艾伦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卑微了,我都没阻止你喜欢夏姐姐,更没有天天缠着你。
只是希望你花一点时间陪陪我,都不行吗”
“莉莉,你没必要为了我而卑微,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们俩之间是不可能的。
要不你还是回家或者去法国都行,我来安排可以吗”
他听见她的话,满脑袋乌云压顶。
莉莉的回答很坚决:
“不我绝不,其实我真的不在意两家联姻,但自从见到你之后,我确定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不管你现在喜欢不喜欢我,我都要留在你身边,你赶不走我的。”
“莉莉,你怎么这么倔强”艾伦欲哭无泪。
她立马反问:“艾伦哥哥,你不也一样吗明明知道夏姐姐也不一定会选择你啊,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坚持
“莉莉,我跟你的情况不一样,感情的事情不能成全,更不能勉强,你懂我的意思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