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雨绸缪,防止您出现意外而已”她淡笑回应。
凌西顾也给他打起了预防针说:
“老爷子,听雨墨的没错,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能会让您大惊失色,并且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你们少来这套,老头子是不是被你们忽悠的,赶紧说”
顾振邦瞧见他们的神色一脸严肃,虽然心里疑惑重重,但嘴上却态度很冷硬。
“咔”小柒走了进来,给夏雨墨给了个ok的手势,赶紧坐到了一旁,这种精彩时刻怎容错过。
夏雨墨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突然问道:
“顾老,您老估计也在怀疑我与顾雪薇母女之间的恩怨,怎么会越演越剧烈吧”
“我不太明白你的话意,有什么就直说,要是想跟我玩什么云山雾罩的东西,那我劝你别折腾了,免得贻笑大方”
老爷子暗惊,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说。
“好吧,那我问您,您当年是如何找回顾雪薇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又如何认定她是失散多年的女儿”
她并没有急着拿出核心证据,因为她很清楚,爷爷绝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才要逐渐深入,步步为营。
“这件事,我已经命人召开了记者会,难道你不清楚”顾振邦微微一怔,沉声反问。
“十八年前的dna技术还不成熟,您虽然跟她做了亲子报告,但能让您绝对相信的,恐怕不止这些吧”
夏雨墨眸光直视爷爷追问。
老爷子眉头皱了下,冷然回答她:“你分析的对,她从六岁跟我们失散,十八年后再回归,我当然会慎之又慎。
关于雪薇的背景调查、生活经历、被拐卖的证据证人还有就是亲子报告的佐证,这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本来还想等这次舆论事件不可控的时候再抛出,既然你问,那我可以回答你,是一件只属于顾家的信物。”
“”夏雨墨听见爷爷的话,脑海顿时急速的搜索着关于妈妈的一切,沉寂了几秒钟后,问道:
“是不是一件玉观音吊坠,背后还镶嵌着字”
“你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顾振邦震惊。
别说老爷子了,就连小柒与凌西顾也感到惊异,因为这件事,夏雨墨从来都讲起过
“您,您老不用着急,我自然会全部都说的,您就告诉我是不是就可以了。”她挤出一丝笑容再问。
“是,这是雪薇三周岁时,她妈妈去寺庙请大师傅开光加持的一件玉观音吊坠,后面镶嵌极小的篆体,是她的名字。”
顾振邦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出来,但转瞬质问她:“夏雨墨,你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我”
她眸子骤然猩红,有些说不出话来,脑海里控制不住闪现出妈妈当年满脸是血,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夏雨墨紧拽着双手。
一旁的凌西顾连忙过去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雨墨,把一切都说出来吧,这样也就真相大白了。”
“嗯”夏雨墨抬起闪光的眸子,僵硬的点了点头。
老爷子一脸迷惑,怎么她说着说着还哭上了
只是瞧见他哭,他心中竟然生起了怜悯之心,难道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的缘故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制着即将崩溃的情绪说:
“顾老,我认识那件玉观音的时候,才几岁,根本不认识背面的镌刻小字。
不过不过,妈妈很在乎它,一直拿它当宝贝,贴身收藏,极少拿出来,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别人的觊觎之物。”
“妈妈你”顾振邦彻底被惊呆了,瞪大眼睛,同样如噎在喉,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你难道也是雪薇的女儿不成”
老爷子确实被震惊到了,想了半天,得到了这么一个解释,不然这一切说不通啊jujiáy
凌西顾听见他的问话,嘴角狂抽:
“顾老,您理解错了,夏雨墨确实是顾雪薇的女儿,不过她不是你家里那个顾雪薇的女儿,明白吗”
“”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振邦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更觉得不可思议了,老人家还没回味过来。
夏雨墨声音哽咽的对他说:“爷爷我,我才是您真正的孙女,而我的母亲顾雪薇才是你真正要寻找的女儿。
只是这一切都被王丽琴冒名顶替,李代桃僵了,您老知道吗”
老爷子目光呆滞的看着夏雨墨,听见她那声爷爷,不由脸色巨变,身子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
“爷爷,爷爷,您没事吧”夏雨墨见状,连忙冲到他的身旁,抓住了他的手。
小柒凌西顾也赶紧围了过来,都呆在了老人家的身边
“这这怎么可能绝无可能我的女儿绝不会被冒名顶替,我有证据。”
顾振邦陷入了迷惘,完全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喃喃自语着,这一切太难让他相信了。
“顾老,您有证据,雨墨也有证据,现在是时候拿出来给您看了。”凌西顾深意看了眼夏雨墨,对老爷子说。
“爷爷,我知道您一时很难去承受这种结果,可我真的被那对母女逼得无路可退了。
我手上有两份鉴定报告,一份是您与假顾雪薇的,另一份是您与顾安琪的,您看看吧”
夏雨墨对爷爷说完,从挎包里拿出了那两份鉴定报告,放在了他面前。
老爷子回神,拿起桌上的两份文件看了起来,看到结果,眉头扭成了一团,可下一瞬
“啪”
他突然那一巴掌怒拍到了桌子上,怒笑:“你们为了让我相信这莫须有的故事,还真是煞费苦心,可惜”
“李恒,给我进来”
“”凌西顾蹙眉,夏雨墨小柒更是呆愣住了,不知道老爷子想干什么
“是,老爷子。”门外响起李恒低沉的回答声,随即门被打开,他一脸冷峻的走到了顾振邦跟前,躬身:
“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
他命令:“把我与雪薇做的那份报告,拿给他们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