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琪眼底闪过怨毒:
“那是你的计划,不是我的计划,我要凌西顾夏雨墨不得好死,他们不死,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安琪,没必要跟他们斗得你死我活,达到我们的目的不就行了,你这样的心理太危险了。”
他皱眉说。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会帮你拿到那笔钱,到时你留给我一些就行。”
“安琪,你以前是有病,但现在很正常,为何还要这么倔强”
顾安琪蹭的下站了起来,眼神阴森的盯着周启刚大吼道: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些年,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为了凌西顾,可他最后对我如何,无情无义的抛弃了我。
夏雨墨那贱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一切,我就是不爽,我就是要彻底的报复他们。”
“”周启刚见她又开始发疯了,脸色很难看的说:
“随便你,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但只有一条,要先保住自己不出事为前提,不然别挂我翻脸无情。”
其实周启刚是为了自己,别到头来被这疯女儿搞砸了一切。
顾安琪冷笑,她何尝不知道他的真实心思,他们这种人自私自利,手段用尽是看家本领,早就深入骨髓了。
“好,我答应你。”
下午六点,御景天下,夏雨墨家。
三个孩子去了隔壁陪爷爷奶奶玩去了,夏雨墨赶不走某人,就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不搭理他。
凌西顾的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是陌生号码,他直接挂断了。
可马上电话又打了过来,他皱眉瞄了眼一旁的女人,直接打开了免提接通:
“喂,谁啊”
“凌少,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吧,你竟然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
对方有些埋怨的问。
“呃”
“葛慕雅,我们一直不是都在微信上聊吗,那知道这个是你电话。”
他嘴角扯了扯,回答。
“我也不跟你计较了,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你前妻,我算是死心了。
不过你答应介绍我优质男士的,今晚那,那个艾伦会来吗,我都订好位置了”
葛慕雅有些娇羞的问。
“你也太心急一点吧,现在才六点,放心吧,他答应了,今晚会准时到的。”
凌西顾很高兴,她还挺会说话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怕你放我鸽子嘛,那我到时在猎人酒吧等你们。”
她惊喜,激动的不行。
“葛慕雅,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高级知识分子,能不能别那么花痴
今晚的消费算我的,你到时不要那么早出现,更不要让艾伦看出来是我专门叫你来的,知道吗”八壹
他满头黑线的给她出主意。
“凌西顾,你好吧,我听你的。”葛慕雅被他说得好难为情,都快气死了。
“嗯,就这样。”
“你等等,今晚就你和你前妻吗,就没有别人了,我要是突然出现,那得多尴尬呀”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我会安排其他人也一起的。”
他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夏雨墨等他打完才似笑非笑问:
“凌西顾,这个葛慕雅真的是知书达理,温柔大方的女人”
“我哪里知道,或许她是装出来的吧,不过她父亲毕竟是高官,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凌西顾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懊恼回道。
“希望是这样吧”她瘪嘴。
他疑惑看着她,没忍住问:
“雨墨,你怎么老是针对葛慕雅,是拿她来针对我是吗”
“呵,你这么关心葛慕雅又是什么心理我什么时候针对她了”
夏雨墨挑眉。
“女人,你在电话中听得清清楚楚,我跟她清白的很。
倒是你,如果不是针对我,那你就是觉得葛慕雅配不上艾伦是吗,那你又是什么心思”
凌西顾有些生气的反问。
“你”夏雨墨听见他冒酸的话,气得冲他说:
“我就是关心艾伦,我就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你满意了吧”
“你都跟他把话说清楚了,他也放手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他”
他实在忍不住了,跟她吵了起来。
夏雨墨冷哼:“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再说,你当年不也是这样对待我跟顾安琪的吗,只允许你州官点灯,不允许我百姓放火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