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放我起来”
“你不是要看电视吗”
“我看电视也不是做你腿上看,放我起来,这里是医院呢。”
“放心吧,没人敢进来”
“你真的是啊”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纪修然就张嘴咬在了她的后颈处。
最终,赵凝初的综艺也没看成,晕晕乎乎间,被纪修然抱上了病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了,赵凝初是被饿醒的。
赵凝初坐起身,顿时感觉浑身酸痛得不行。
纪修然没在病房,应该是去做检查了。
赵凝初托着疲软的身体,慢慢挪到洗手间洗漱。
赵凝初一边洗漱一边纠结是不是不等纪修然回来就回去了。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镜子上贴了一张纸条。
我去做检查,早餐在桌上,不准走,等我回来。
赵凝初看到纪修然留下的这串字,都能想象得到男人说话时候的霸道。
她伸手把纸条扯下来,一抬手,就看到颈窝处的红印子。
赵凝初伸手拉开自己的领口,看到不止一个红印子的时候,心里将纪修然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狗东西,怎么这么喜欢乱咬人。
昨天也不知道纪修然到底是发什么疯,几乎将她身上的肌肤都咬了一遍。
特别是她的腰窝处,变着花样的啃咬舔舐,让赵凝初有种要被他拆骨入腹的错觉。
不行,不能在这样颓废下去了,医生都说了,纪修然要静养,伤口才能好得快,自己留在这里,指不定永远都好不了。
赵凝初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桌上已经摆放好的早餐。
刚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赵凝初看了看备注,是家里打过来的。
她接通电话。
“喂”
“妈咪,你好了没有呀”
电话那边传来妮妮奶声奶气的声音。
“妈咪今天就回去带你们去游乐园,你和哥哥乖乖的哈”
“妈咪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叔叔玩了”
赵凝初闻言,有些尴尬的轻声咳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纪修然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下次和你哥哥来我家玩”
赵凝初扭头瞪了他一眼:“谁要去你家玩了”
“你,还有孩子”
“他们才不去呢”
说完,自顾的吃了早餐
纪修然坐在赵凝初面前,不说话,就看着她,嘴角勾着笑
赵凝初抬眼,视线刚好落在了他颈窝处的红痕上。
那是自己咬的。
一想到昨晚的疯狂,老脸忍不住就红了。
“你,你能不能要点脸,出门都不知道遮一下”
“什么”
赵凝初指了指脖子。
纪修然一脸得意道:“这有什么好遮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名花有主的不好吗”
赵凝初:
油嘴滑舌。
“对了,今天医生怎么说”
纪修然看着她:“没说什么放心,没出血”
赵凝初听到出血两个字,想到之前医生看着自己的眼神,顿时就有些不自在,她避开纪修然炙热的视线:“你,下次不准乱来了。”
“遵命”
吃完早餐,纪修然拉着她的手朝床边走去:“陪我睡一会儿。”
赵凝初一听,又羞又恼道:“你,你怎么这么好色。”
纪修然噗呲的笑出声:“你在想什么呢就只是单纯的睡觉,怎么想要了”
“谁,谁想要啊浑蛋。”
纪修然无奈的耸耸肩:“就算你想要,我现在也力不从心了,需要大补。”
赵凝初羞得不行,低声道:“别说了”
“好不说,那再睡会儿,你昨天没休息好”
听到纪修然的话,赵凝初脑海中又浮现昨天少儿不宜的画面。
尤其是昨晚纪修然说的那些话,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说得出口。
说什么:“宝宝,再来一次。”
后面自己可能是被纪修然给传染了,自己也沦陷了,对着纪修然的脖子又咬又亲的。
赵凝初承认,这样的纪修然是她以前没有见过的,变化太大,让她有种纪修然是不是被夺舍的错觉。
纪修然坐在床边,看着赵凝初站着发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赵凝初回神,慌乱的爬上床,避开了纪修然的视线:“没什么,睡觉”
纪修然看着把自己过得像是蚕宝宝的某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拖鞋上床,侧躺在赵凝初身侧,满眼笑意的看着她。
赵凝初对上了她的视线,神色有些慌乱。
纪修然凑上去,亲了她一下:“阿初,你知道这几天你在我身边,让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我也有。”
纪修然的变化太大了,让她觉得这会不会又是大梦一场,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醒来了,什么都没了。
纪修然没有活着回来,一切都回到了远点。
赵凝初就这么看着纪修然:“睡吧”
纪修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赵凝初看到纪修然睡着了,就悄悄的起身下床。
可刚把纪修然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拉开,纪修然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又要悄悄离开”
赵凝初被他吓了一跳,她是打算悄悄离开,回家看孩子的,如果纪修然醒着,肯定各种装可怜不让她回去。
“我想回去看看孩子,晚点再来看你”
纪修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又要悄悄带着孩子离开我。”
说话间,纪修然慢慢坐起来,继续开口:”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带着孩子离开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赵凝初听到他说这话,心脏紧紧的收缩了一下。
“没有,不会离开你的”
纪修然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会不会是骗我的”
“怎么会我明天来看你,今天我想带小白和妮妮去游乐园,好久没陪他们玩了。”
“真的要走吗”
赵凝初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不来了,明天我就过来”
纪修然有些失望:“亲一个再走”
看着纪修然一脸期盼的表情,赵凝初忽然不想让他失望,于是便凑上去,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就放开了。
可刚离开,纪修然就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瓣再次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加深了这亲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