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倒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双手挣扎着想要拔出心脏上的匕首,但是随后瞳孔放大痛苦的死去了。
飞段兴奋的拔出插在助手心脏上的匕首,任由血液溅到他的脸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的血液,疯狂的说道:“真美味啊”
“哈哈哈哈”飞段放声狂笑,这时候反应过来的祭司已经起身一脚将其踹飞,然后拿着又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飞段的心脏。
“死掉了吗”此时的祭司希望邪神的力量是假的,他已经杀死了眼前这个疯狂的人。
“喂死老头心脏被刺穿的感觉可是很痛的”飞段口中涌出一口鲜血,吃痛的怒骂着祭司。
“竟然是真的”祭司震惊无比,自己渴求的力量明明就在眼前,可自己完全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很可能会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上。
飞段挥舞手中的匕首刺向祭司,祭司快速躲开,可还是因为受伤行动慢了一分,脸颊上被划出了一道伤口。
祭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飞段,飞段没有下一步行动,只是用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液,然后用脚在地面上画出了一道血阵,在血阵形成的一刹那,飞段浑身也遍布了黑白条纹状的咒文。
飞段颤颤巍巍的拿起手中的匕首,在祭司震惊的目光中,将匕首狠狠的插入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祭司完全懵了,他不明白眼前的疯子在做什么,或许是真的疯了,竟然在杀他自己。
可是再次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大腿上突然传了一阵痛感,低头一看,他的腿上竟然出现了与飞段刚刚自残一模一样的伤口。
“你这个家伙”祭司慌乱之中再次拿着匕首刺向飞段,而飞段也不躲开任由祭司用匕首刺向他。
下一刻刺中了飞段的肩膀,而祭司自己的肩旁上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同样的伤口,祭司立马退离飞段的身边,踉跄的说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好爽好爽”飞段虽然只会受伤不会死亡,但是他的疼痛感还是存在的,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受虐狂。
“接下来,就让你也尝一尝心脏被刺穿的感觉吧唔哈哈哈”飞段舔了舔嘴角,然后大笑着说,随后将匕首对向自己的心脏。
已经领教到飞段邪术的祭司自然知道飞段将自己的心脏刺穿,他自己又会怎样,他想去阻止飞段的行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飞段已经将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当中。
“唔哈哈哈哈”整个房间中回荡着飞段的疯狂笑声,而祭司则是心脏被刺穿死掉了。
拔出心脏上匕首的飞段,坐到了地上,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邪神不死的力量,还有些不适应,消耗了很多的体力。
“接下里,就是向邪神大人述说我的诚意”飞段看着二人的尸体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旗木真嗣出手了,旗木真嗣现出身形,瞬间使用磁牌施展出磁遁用砂铁将飞段牢牢钉在了墙壁上。
“啊”飞段被钉在墙上大叫着。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飞段看着突然出现的戴着面具的男人大吼着,“可恶我要杀了你”
旗木真嗣完全无视了飞段的大吼大叫,像飞段这样是非不分,只知道杀戮的邪恶邪神教徒,还是趁早解决了就好。
飞段的不死之身乍一听十分骇人,可是实际上在这个忍界当中完全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
随便一个影级忍者就能将飞段打爆,原著中的飞段就是被鹿丸用计谋砍掉了脑袋埋在了乱石当中。
最主要的是,飞段虽然不死,但是他不能自己愈合,一旦将他的身体部分切割开来,仅仅靠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将自己重新组装起来。
而且飞段的能力是需要取到对方的血液才能施展,除此之外还要在他画的血阵当中才能发挥效用,所以旗木真嗣对于飞段的能力完全嗤之以鼻。
对于比他弱的忍者,飞段确实是几乎无懈可击的,而遇到比他强的,飞段的不死之身就只是一个鸡肋,完全没有作用。
不对,也有作用,可能会多活一会儿吧。
“你这样的人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上”旗木真嗣对飞段说道,旋即挥手使用铁砂将飞段的四肢,头颅全部砍了下来。
可就算是这样,飞段也没有死亡,他的头颅依旧在喋喋不休的怒骂着旗木真嗣。
旗木真嗣听得厌烦无比,旋即拿砂铁封住了他的嘴。
“杀不死你,那就将你封印掉,让你永远出不来”旗木真嗣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声音,天不怕地不怕的飞段眼睛中出现了一丝恐惧之意。
他是不怕死,但是要是将他封印起来的话,那简直生死不如。
选择了几个地点之后,旗木真嗣将飞段的身体部位分别封印在了不同的地点,这样一个忍界的祸害就这样被旗木真嗣轻松的解决了。文網
而祭司他们也为了自己的贪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旗木真嗣唏嘘不已。
在变身成祭司之后,旗木真嗣对邪教徒们宣布了邪神教暂时会封闭起来,这也是为了不让邪教徒再去杀人。
有些疯狂的人显然不同意,但是挥手之间就被旗木真嗣解决掉了,杀鸡儆猴这一招果然好使,没有人再敢反对旗木真嗣的话。
解决了汤之国邪神教徒的事情后,旗木真嗣虽然没有关于查克拉源的收获,但是这样解决了一个邪教组织,让汤之国人民少一点苦难折磨,旗木真嗣的内心还是很开心的。
旗木真嗣使用翔牌这就要返回木叶了,距离他离开木叶也有半个多月了,是时候回去了,否则到时候如果发生太多事情,或者镜牌露出什么马脚那就不好了。
旗木真嗣的担忧的确是正确的,他的兄长旗木卡卡西已经对镜牌变化的旗木真嗣有些怀疑了,因为旗木卡卡西自然是对旗木真嗣无比的熟悉的。
而镜牌又不能完全做到旗木真嗣的样子,在细节上难免会有些失误,但还好的是旗木真嗣在离开木叶之际将雷牌也放在了镜牌的身上,能够使用出金雷,旗木卡卡西这才没有继续怀疑镜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