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的胖:为什么被我看。
圆滚滚的胖:为什么又被我看到。
圆滚滚的胖:老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概只有不超过五天的时间会早起,为什么就偏偏要选这几天残害我的眼睛等下,还是其实你们天天都
圆滚滚的胖:ap45576ap45576
圆滚滚的胖:我要去报警。
手中的手机一直在响,童谣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内容越跑越歪越过分,终于忍无可忍扔了陆思诚的手机反手一把扣住摁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往旁边拉
陆思诚做梦梦见有面目狰狞的女鬼拉着他的手要跟他卧轨殉情,心中咯噔一下猛地一惊反手扣住那女鬼冰凉的手并在同一时间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一眼看见基地那只大猫正蹲在茶几上炯炯有神地瞅着他,而他手中反手扣住的是
他家中单的手。
此时,她一只手撑在沙发边缘,身体倾斜,发丝凌乱像是刚遭遇非人虐待,另外一只手手腕被他牢牢扣在手中,白皙的手腕赫然被捏出了红红的五指印
此时童谣俯身,两人离得极近。
陆思诚:“”
陆思诚:“喂咦”
那张习惯性面无表情的俊脸难得见到一丝惊慌,男人惊慌地扔开了手中拽着的手腕整个人弹起来后退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就好像他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童谣:“”
陆思诚:“干什么你别人睡觉的时候你干什么凑那么近”
童谣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爪印,又看了眼满脸受到轻薄一般的队长强忍住一大嘴巴子抽过去的冲动,指指楼上,面瘫着脸道:“早上我从楼上下来想看看我的猫是不是还活着”
陆思诚深褐色的瞳孔微微缩聚,还是一副不信任的模样:“没事看猫是不是还活着这是什么借口,好好的猫为什么会死”
童谣“喔”了声点点头,心想我还说得不够清楚是吧于是又重读:“早上我从楼上下来想看看我的猫是不是被你掐死了塞马桶准备冲走”
陆思诚:“”
童谣:“结果发现你开着排位睡着了,直播时间混了几个小时,满直播间的问号和打斗地主的人,我就替你关了然后出于烂好心,又怕你冻着,于是我找了个毛毯给你。”
童谣指了指陆思诚膝盖上的毛毯。
童谣:“正给你盖的时候,你一言不合把我的脸摁你肚子上了。”
童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还揉乱我头发。”
陆思诚:“怎么可能”
童谣:“你以为我是大饼。”
陆思诚:“怎么”
童谣:“最后,落幕戏是小胖看见了。”
童谣捡起陆思诚的手机,扔给他男人伸手稳稳接过,看了一眼自己的微信,脸色由茫然变惊讶最后归于沉寂,在童谣严肃的目光注视下,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响了两声被人接起,陆思诚“喂”了一声说:“胖子你刚才看错了,我们什么也没做要做什么谁在客厅做你没带脑子我带了。”
说完挂了电话。
童谣:“你语气要是不那么凶巴巴的可能更有说服力就连我听起来都觉得你在胡搅蛮缠。”
“哦,”陆思诚说,“你觉得小胖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童谣:“”
陆思诚:“还胡搅蛮缠吗”
童谣:“”
童谣低下头,安静如鸡。
陆思诚打了个呵欠,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拿出一听冰可乐,喝了一口,看着这会儿稍稍侧身正认真看着自己的人,停顿了下,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找我什么事”
童谣:“今天周二。”
陆思诚:“嗯。”
童谣:“没有训练赛。”
陆思诚:“嗯”
童谣抬起手,显得有些不自然地将耳边的发别至耳后,阳光从外射入,从陆思诚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近乎于透明的面颊一侧此时此刻,她的耳垂正泛着可爱的粉红
陆思诚挪开眼,仰头喝了口冰可乐,凸起的喉结咕噜滚动。
良久,他才听见不远处他家中单慢吞吞道:“原本说反正今天大家都没事,要不咱们去逛花鸟市场我赔你条金鱼但是昨晚你又通宵排位一晚上没睡,我看还是”
陆思诚:“”
哐。
男人将手中喝空的可乐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发出的清脆响声打断了童谣说的话,他抬起头扫了坐在沙发旁边地摊上的小姑娘,良久,淡淡道:“好啊,等我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
童谣:“”
陆思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搓了搓,而后无情道:“麻烦你也去洗个头再出门。”
童谣“”
直到陆思诚上楼,开门,关门。
“咔嚓”的门声响起,僵在沙发边的少女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哆嗦了一下大脑不听控制艰难地运作了起来,良久她才反应过来:陆思诚答应她了,要去,花鸟市场。
童谣:“”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炸裂开来,甚至忘记反驳男人她头发一点不油嫌弃个屁,满脑子被“他答应她要去花鸟市场”这几个大字所占据,童谣幽魂一般站了起来,飘上楼时,仿佛脚下踩着七彩祥云
踩着它说不定可以从天而降迎娶哪位盖世英雄过门的那种。
上楼,洗澡,洗头,擦面霜,吹头,擦身体乳,化妆。
童谣打开自己的衣柜看了眼,满眼的大t恤裤衩让她绝望地关上了衣柜几秒后,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只有这些东西,于是又默默地将衣柜打开,将所有具备“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胸前没有印着奇怪的字”、“面目狰狞的丑陋卡通人物”、“不是队服”、“看上去不是给男人穿的”等特征的衣服翻找出来,最后面对堆在床上的一堆连高中生都觉得了无生趣的衬衫,她陷入沉思。
衣到穿时方恨少。
裙到用时悔当初。
将床上的衣服用脚全部踢开,童谣蹦跳着跳上床在床上滚了一圈,抓起手机呜呜呜给今阳发微信“我到底是不是女人”,最后,在发送出去那一刻,她的动作忽然一顿
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
她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起来,翻箱倒柜把行李箱拖出来打开,从箱子最底下拖出一条蓝白细条纹西装衬衫,还有一条深色的百褶裙去年生日的时候今阳送的衣服衬衫和百褶裙是一套的,裙摆上和衬衫上分别有一个卡通的小熊脑袋:这是今阳对于“伪小学生”所谓的“最后底限”。
童谣三两下将衬衫和裙子套上,冲到镜子前把衣服塞进裙子里,拉平整又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纤细的腰,笔直的腿,以及还没吃早餐所以没来得及凸起来的平摊小腹
很满意地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她看了看时间后连忙一把抓起平日很少用的黑色链条包正想出门,结果在手碰到门把手时,突然又退了回来。
回到镜子前,确定眼睫毛没有苍蝇腿,腮红颜色正好,唇膏不重不淡,她抓过放在梳妆台上的精油,毛躁的发尾抓了两下
护发精油淡淡的清香钻入鼻中。
童谣拎着包,从床底拖出一个崭新的黄色鞋盒打开鞋盒,里面是一双黑色的厚底拖鞋,方头,木耳边,木耳边背面是玫红的,鞋子后半部分有根黑色系带,系带正好勾住脚侧的骨骼,将侧面曲线勾得正好
是上次山茶花凉鞋坏掉之后今阳受不住她个小抠门整天嘤嘤嘤送来的替代品。
童谣胡乱套上一边看了眼,很满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好像无形间增长五厘米,而且厚底鞋走着也不累,对她这种高跟鞋无能者友好异常满意地将鞋脱下拎在手中,打开门,泥鳅似的从门缝里滑出,轻手轻脚地跑下楼
心跳很快。
期待自己站在那个人面前的样子
此时基地一层已经有几个人醒了。
小瑞见童谣下来,连忙一把将半个身子挂在笼子边上的大饼塞回笼子里,将手中罐头往身后一藏正想说些什么,下一秒,眼睛却落在了蹦哒着下楼的少女飞舞的裙摆和雪白的笔直腿上。
小瑞:“这啥我们基地啥时候来了个姑娘”
童谣没来得及回答,只是举起手做出要扔鞋的动作,恍惚之间小瑞看见了鞋上的牌标
此时陆思诚那边方的门也开了。
男人黑色t恤,深色牛仔裤,宽阔的肩和窄腰显露无疑,牛仔裤的优秀裁剪将其长腿优势尽数展示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润明显是刚洗了澡,几天没刮的胡子消失得干干净净,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站在楼下的童谣:“等很久”
童谣:“刚下来。”
童谣放下鞋,弯腰穿鞋。
陆思诚走下楼,扫了一眼童谣手里拎着的鞋子,转身没有选择跑鞋或者拖鞋,而是从鞋柜里摸出一双画着一对黄色三角怪物眼的黑色休闲鞋,低头穿上。
小瑞:“”
exce
穿个鞋还要选一个牌子的什么鬼
战队经理持续黑人问号脸中。
直到两人穿好鞋并肩走出基地大门。
小瑞还站在原地保持原本的姿势风中凌乱:“这是什么情况”
在他身后,冰箱门后那个一扭一扭翻找食物的奥特曼屁股停电了下,小胖抬起头:“什么什么情况”
小瑞:“我队双c这干啥去了”
小胖:“说去花鸟市场买鱼。”
小瑞:“啥”
小胖:“说去花鸟市场买鱼啊。”
小瑞:“民政局旁边的花鸟市场还是花鸟市场旁边的民政局”
小胖:“”
小瑞:“夏天到了,又到了小动物们蠢蠢欲动的季节是约会啊,呆子,是约会我呸,这两个人,真是明目张胆,虽然俱乐部其实没说不许但是嗨呀,玛德,为啥觉得好气这年头智障和小学生都能烂锅烂盖地去约会了,而我,我这种正常人却还是单身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