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虞晚直接吞了吞口水,感觉有点渴是怎么回事
她翻了翻包,从里面拿出来一瓶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直接喝。
看着她拿出来的东西,沈易安挑眉,难怪他拿出来两坛子梨花白,喝了一坛,另一坛却不知所踪,感情这还是只小松鼠啊,一边喝一边藏。
酒壮怂人胆,虞晚梗着脖子,“你摸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这少年倒打一耙,“虞大夫,你刚刚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虞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人怎么这样,颠倒黑白。
她顶着一张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通红的小脸,用手指指着鼻子,“你说我占你便宜”
“难道不是”少年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女子,忍不住笑了。
虞晚猛灌一口酒,醉眼迷离,瞬间就变了脸色,瞪着沈易安,怒声问道:“分明是你在占我便宜,我好端端站着,是你突然凑到我耳边说话的,你这是什么毛病,喜欢贴人耳朵说话”
沈易安一本正经道:“那是因为你耳朵后面有只蚊子,我是在替你打蚊子,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意呢”
虞晚信了他个邪,瞪着眼睛,“在哪呢蚊子在哪总该有个尸体吧,你别告诉我没打到”
虞晚拽过他的两只手,翻看着,不曾想,还真有只蚊子尸体躺在他手心里。
她沉默了许久,摸了摸鼻子,“那什么,刚刚是我误会你了,但是我也不是故意要亲你的,那是不小心蹭到了,是你突然出现在我耳后的,不然也不会”声音越说越小,她小声嘀咕,“再说了,亲没亲到还不一定呢,怎么能你说亲到就亲到啊”
沈易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确实亲到了,我说你占我便宜你还不认”
虞晚炸毛,拿起酒坛一口闷完,猛的将酒坛摔在地上,她抓住少年的衣襟,一把拉向自己,踮起脚尖,亲了上去,“今天老娘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占便宜”
少女动作豪迈,语言粗鲁,说完就直接亲了上去,粉色的唇瓣贴上了两片柔软的带着沁人的冰泉气息的唇瓣。
沈易安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瞳孔放大,连反抗跟拒绝都忘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醉酒的少女,面如桃花,两只眼眸水光潋滟,无端的多了几分艳丽,此时这模样更是吐气如兰,魅色横生。
微风徐徐,少女身上萦绕的梨花白酒香正围绕着他,他眼神一瞬间迷离,带着一丝放纵与沉沦。
虞晚看着眼前的少年,琥珀色的眼眸流光溢彩,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瞳孔里的自己,面色红润,眼眸水光潋滟。
她眨了眨眼,像是被梨花白醉的不轻,又像是被少年眼里的情意绵绵晃花了眼,略微不适的闭上了水眸。
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少年身上的冷松气息无所不在,时而又若有若无,时而又紧紧的包围着她,带着淡淡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劲装传遍全身。
她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汹涌着往脑海涌去,浑身无力,脑海一片空白。
世界都静了下来,只余微风轻轻吹过,树枝发出莎莎的声音。
唇上的触感更加清晰的传来,像果冻,带着一丝丝甜意,冰冰凉凉的。
少女似是不满,重重的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醉眼迷离,小声嘀咕,“果然如我所想,像果冻,早就想这么干了嘿嘿”
她站直了身体,摇摇晃晃的,沈易安担心她摔倒,用手扶着她,不曾想,她一把打开,梗着脖子叫嚣着,“看到没,这才叫占便宜”
沈易安看着她越来越迷糊的双眼,轻声笑了笑,“现在知道了,多谢虞大夫指教,不过”
少年话音戛然而止,眼中掠过一道幽光,他凑到她耳边道,“我想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敢亲我的虞大夫,亲了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少年情意汹涌,深藏已久,一旦破土而出,便攻城掠地。
虞晚眯着眼,思考了许久,没得出结果,呆呆的问,“怎么负责”
少年嗓音清脆,一抬眸,满是掩不住的笑意,“那我吃亏点,我娶你吧”
虞晚皱眉,“那怎么行,是我对你负责,当然是我娶你了”
虞晚有些迷糊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思绪朦胧不清,心里全是:这芝兰玉树般的皎皎少年,是她的了,真好
她喜滋滋的上前摸了摸他的脸,“我不怕吃亏的,还是我娶你吧”
少年低眉,薄唇微微上扬,颇为无奈道:“好”
他面色如常,可耳根子却微微发热,隐隐约约泛起了桃花色。
夜风悄悄然,风吹墨发,少年嘴角一点点上扬,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虞晚靠着栏杆,摇摇晃晃的,沈易安一个走神,她就坐到了地上。
“阿杏回去了”
沈易安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少女开始打起了呼噜,毫无反应。
“罢了”少年似是无奈,弯腰抱起了她。
满身酒气的少女,半眯着眼,“沈易安”
沈易安:“是我”
“我知道是你你要把我带哪里去你是不是见色起意想占我便宜”虞晚双手交叉于胸前,一脸防备。
沈易安:“”
所以醉了酒的人她说的话是不可信的
沈易安脚步一顿,眉头微微蹙起,“刚刚还是你占我便宜,你还说要娶我的,你忘了”少年声音带着委屈。
虞晚仔细想了想,“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驴我”
沈易安:“你再想想,你还亲了我,你说要对我负责”
虞晚小声嘀咕,“虞晚你可以啊,真是出息了,这般风流雅致的少年都被你亲了,可是”她眉头紧锁,“我怎么没记忆呢”
她仰着小脸,“你是不是在骗我”
沈易安步伐平稳,“没有”
“我不信,除非你再给我亲一次”虞晚觉得既然已经亲过一次了,却还是没记忆,那肯定是亲的太少了,再亲一次肯定能记住
少年顿住,“你是不是在耍赖不想承认”
虞晚从他怀里跳下来,看着他,“你看,你都不敢让我亲,你刚刚肯定是在骗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