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正在费解地研究着他们那本拨开迷雾看未来,不明白一杯茶叶渣能和她的命运扯上什么关系。
她的房门被拍响了,哈利在门外叫她,她还听到了罗恩和赫敏的声音。
“我们准备去找一家宠物店,我需要给斑斑看病,赫敏要买一只宠物,一起吗”
阿利安娜想到科洛桑消耗迅速的小零食,立马丢开手中她看不懂的书本,冲到朋友们身边。
“你觉不觉得它有些肉嘟嘟的肯定比上次我见到的时候胖了一圈。”罗恩摁了一下蹲在阿利安娜肩头上的小鸟,聪明的小凤凰听得懂他说的话,毫不客气在他手指上啄了一下。
“别这么说罗恩,她刚孵出来一个月,现在还在长身体。”阿利安娜溺爱地用脸颊蹭了蹭科洛桑的羽毛,科洛桑发出令人愉悦的鸣叫,一人一鸟立刻亲昵地贴在一起。
罗恩吸吮着被啄出瘀血的手指,羡慕地看着别人活泼、机灵的宠物,斑斑就只会成天睡大觉。
“要是我也能有一只凤凰就好了,她送信速度都快赶上麻瓜电话了。可惜我听说他们很难被找到,即使宠物店有卖恐怕也是天价。”赫敏小心摸了摸科洛桑,科洛桑没拒绝她。
“我从来没见有宠物店卖过凤凰,只知道邓布利多校长也养了一只。”罗恩说道,没将两只凤凰的主人联系在一起,他对流传在巫师家族中的传言没什么兴趣,认为那是老婆婆才会喜欢的东西。
他们很快买好了斑斑的补药,一只姜黄色扁脸的猫咪,以及占据了阿利安娜双手的两大袋子鸟类零食。
现在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枚金加隆了。
“你太惯着她了。”最后赫敏都不得不这样评价。
他们在破釜酒吧门口遇上了韦斯莱夫妇。
韦斯莱夫人看到阿利安娜立马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给了她一个温暖又热情的拥抱。
科洛桑在她的肩头踉跄了一下,差点掉下去。
韦斯莱夫人看到了小凤凰,将她扶好,又轻轻抚摸了一下鸟儿的脑袋:“你也养了一只宠物,这是什么品种的鸟”
她有七个孩子,实在分不出注意力到小儿子与阿利安娜最近的信使上。
“科洛桑是一只凤凰。”阿利安娜耸一下肩膀示意科洛桑要保持礼貌。
“凤凰”韦斯莱夫人看着小凤凰笨拙地向她低头问好,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知道邓布利多那里也有一只凤凰吧”
想到阿利安娜“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孤儿院长大,她立马将去年对阿利安娜父母的埋怨扩展到了邓布利多身上。
“可怜的孩子”她没等阿利安娜回答问题,用很低的声音轻喃着,又给了她一个拥抱。
阿利安娜听到韦斯莱夫人小声说的内容,也猜到了她心里想着什么,韦斯莱夫人一定是知道那个关于邓布利多家族传闻。
她没办法向韦斯莱夫人解释,只能苦哈哈地接受了这个拥抱,同时对无辜被波及的邓布利多教授报以深深同情。
本以为大家已经住在了同样位于伦敦的破釜酒吧,应该不至于像去年一样踩点了,可等到大部队终于赶到国王十字车站的时候离火车开启只剩下不到20分钟了。
阿利安娜也第一次面临找座位的烦恼。
火车上到处人满为患,四个人勉勉强强才找到一间只坐了一个人,可以让他们都挤进去的车厢。
阿利安娜听着那人沉重却平稳的呼吸,没有叫醒他,在他对面轻轻坐下。
“这是谁”罗恩问,坐在了尽量远离那人的位置。
“rj卢平教授。”赫敏立刻小声回答,“他的箱子上写着呢”
“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等大家将东西都收拾好,哈利立刻招呼大家把脑袋凑过,“韦斯莱先生认为那个越狱的西里斯布莱克是冲着我来的,斯内普教授在假期里也和我说过这个。但韦斯莱先生要我发誓,不要自己跑去找布莱克,这就很奇怪了。”
赫敏听后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掩住了嘴。
“哈利得笨到什么地步,才会去找一个想要杀他的疯子”罗恩也忍不住惊叫起来。
阿利安娜感觉到在她对面睡着的人呼吸频率变了。
“是吧你们也都这样认为,”哈利看了一眼旁边的阿利安娜,“他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事没告诉我。”
“减少没必要的好奇心是保持生命安全的必要前提。”阿利安娜忍不住对哈利说,“既然已经有不止一位成年巫师提醒过你布莱克的危险,那你最好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
“是啊,我爸爸可能有些反应过激,但他不会害你的。”罗恩说完后突然问,“什么声音”
“是从哈利的箱子里传出来的,差不多我们开始谈话它就在响了,你最好想办法让它安静,”阿利安娜将哈利的箱子从货架上浮下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卢平。
她看到卢平的眼球在眼皮下转动了一下,有些意外于他对视线的敏锐。
哈利红着脸小声向大家道歉,打开箱子翻找出那个正在不停转动的窥镜。
他开始在窥镜外裹上厚厚好几层袜子,又把它包在自己的袍子里,这样应该再也没人能听得到它的响动了。
“这是一架窥镜吗”三个小孩子手上的动作被定格了。
卢平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好奇心迫使他没办法继续睡下去。
出于某个毛茸茸的小问题,他能感觉到孩子们之间的视线,哈利和自己的三个朋友关系很好,但那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显然是他最在意的。
红头发,他怎么一点都不意外。
女孩子第一个对他垂眼点头致意,面容恬静,不是他想象中的对哈利的责备。
看来哈利喜欢的类型和他老爸还是有区别的,相比起这个女孩子莉莉可是要活泼太多了。
“莱姆斯卢平,你们未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然后他遗憾地发现车厢里原本和谐地氛围瞬间变得拘谨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