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普兹巴史密斯身上有什么问题”格林德沃问道。
“我通过博克得知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被卖给了她。年轻的汤姆成功地吸引了赫普兹巴的注意,通过杀死挂坠盒的上一任主人的方式得到了它。
但在他离开博金博克之后,赫普兹巴的家族发现她丢了不少东西,绝不仅仅是那枚挂坠盒。于是我开始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查,追溯赫普兹巴的血脉源头。”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格林德沃立马接过了他的话头:“她有一个显赫的先祖。”
“她是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后代。”邓布利多说了出来。
“所以赫奇帕奇的某个遗物是伏地魔的又一个魂器。”阿利安娜接着说道。
阿不福思沮丧地耷拉着肩膀,他跟不上这几个人的思路。
“这样想下去再对照一下赫普兹巴家族的那份丢失物品清单,我在上面找到了赫奇帕奇的金杯。”邓布利多喝了一口黄油啤酒,杯子里的液体再一次见底了。
阿不福思又给他倒了一杯,又把阿利安娜的杯子满上。
“你知道它在哪里吗”格林德沃没在意阿不福思冷落自己,他要是主动来服侍他的话,他可得好好查查这酒里是不是被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
“不知道。我还没进行到这一步。”邓布利多坦然摇头,距离他从岩洞里找到那只假挂坠盒,格林德沃摧毁复活石,不过才过去了两个月,他已经进度惊人了。
但他毕竟是邓布利多,最伟大而不是最强大的巫师。
“我有个大致的方向,那些他的食死徒们。”
邓布利多用魔杖点了一下桌面,上面出现了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日记本属于马尔福。”
他又点了一下桌面,出现的是他们刚刚摧毁的挂坠盒:“这个属于布莱克家族。”
格林德沃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已知推未知,老魔杖点了一下桌子,复活石排在了它的两个兄弟之后:“我是在他母系家族的祖宅找到了这个。”
“我猜他可能还给了他的其他忠心的手下。”邓布利多的魔杖撒下了一片金色的粉末,这些粉末在空中构成了一张金字名单。
最前面的两个姓氏马尔福和布莱克已经被圈上了圈。
“接下来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你觉得伏地魔,第二任黑魔王,会对自己的哪个手下委以重任。”邓布利多挥手将主讲的任务交给格林德沃。
“别那么说,我可从来没有称王称帝的想法,那是你们英国人才喜欢的东西。”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将自己和伏地魔放在一起非常不满,“从我之前的角度来猜他的做法,我不喜欢这样说,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只有那些已经彻底被掌控在手里的大家族才配得上这个殊荣。
家族继承人还年轻,不可能翻得出我的手掌,又对我十分狂热的那些可能性最大。”
“比如卢修斯马尔福,雷古勒斯布莱克。”邓布利多认同地点头。
他仔细想了想又在那张名单上圈了几个名字:“我会去明确这件事。
此外基于冈特老宅,他可能还有一种选择倾向,那就是他认为对他来说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哦,那你估计得加上你的霍格沃茨了。”格林德沃笑道,“毕竟就算德姆斯特朗把我开除了我对那个地方依旧爱得深沉。”
阿不福思为他语气中的恶意打了个哆嗦,他摩挲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掩饰性地开口:“他不可能在霍格沃茨放东西,阿不思从43年就开始担任霍格沃茨的校长了,那时候伏地魔还没成名呢。毕竟那时候更有名的灾祸头子是你,然后你还在45年被干趴下了,嘿嘿嘿”
阿不福思越说越兴奋,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利安娜看出来了,他是真的讨厌格林德沃。
“闭嘴”格林德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他有一个机会。”邓布利多却神色一凝,“你还记得吗,他回过一次霍格沃茨,向我申请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的职位,你和我报信,他的手下在猪头酒吧等着他。”
“好像有点印象”阿不福思努力思索着,伏地魔的手下在最开始的几年还没之后那么猖狂,把猪头酒吧当做临时据点是常事,他给邓布利多报信可不是一次两次。
“所以他可能在霍格沃茨藏了一个魂器。”阿利安娜确认到。
“你那学校那么大,他能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格林德沃开始为邓布利多头疼了。
“这个很好猜吧。当你需要一个放东西的地方,”阿利安娜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它就会给你一个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他高兴地站了起来,将手里的黄油啤酒一饮而尽:“绝地敏锐的直觉,真了不起”
格林德沃和阿不福思一脸蒙圈,格林德沃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和阿不福思一个水平
“你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不知道很正常。”阿利安娜安慰着他。
“喂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啊,我也不明白”阿不福思轻轻拽了拽阿利安娜的袖子,有点急眼。
“有求必应室阿不福思你在学校的时候没有找到这个地方吗”邓布利多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阿不福思只觉得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你还配做个格兰芬多吗”的意味。
“它在个巨怪跳芭蕾的挂毯那里。”阿利安娜看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去过那里原来它叫有求必应室”三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完成了接头,这下轮到格林德沃不爽了。
“噢,那我们只需要去那个什么屋里找一下就好了,”他酸溜溜地说,“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能再摧毁掉一个魂器。”
邓布利多安抚地牵住了他的手:“别着急,关于消灭伏地魔的大业我们可以先到此为止了。
今天阿不福思还得带阿利安娜好好看看霍格莫德,总不能她的第一个霍格莫德日有半天浪费在一个必死之人身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