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姜挽绵将唇瓣印上去,细细舔舐。
只不过姜挽绵的吻技实在过于生涩,亲来亲去,最后只是含着权景夙的唇。
权景夙哪里禁得住姜挽绵的撩拨,没过一会儿,心中防线彻底坍塌,他沙哑着声音说:“绵绵这是假把式,连接吻都不会”
“哪有不会”姜挽绵脸颊酡红,声音小小,“我又没跟人亲过,怎么会有经验”
上下两辈子,今天是她第一次跟男人接吻,她本来没什么经验嘛。
再说了,她现在有点紧张。
权景夙听到女孩说没跟人亲过时,眼里闪烁一丝惊喜和震惊。
他摸着女孩的耳垂,两人靠得很近,男人的气息喷薄而来,“那我教绵绵接吻好不好”
虽是询问的语调,但动作却是不容置喙,姜挽绵被男人紧紧锁在怀里,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姜挽绵被迫仰着头回应,细碎的声音传来,两人在深陷在沙发里,情动得不能自己。
林婶跟几个佣人刚去花园收拾回来,一进门就看沙发上自家先生跟姜小姐抱在一起拥吻,眼里满满的惊讶,她很快反应过来,对身后的人做噤声的动作,几个人小声的退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先生跟姜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亲密。
但林婶知道,只要姜小姐愿意接受先生,那所有的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几分钟后。
姜挽绵被亲得眼含雾水,呼吸也变得急促,权景夙的吻太凶猛了,她真的招架不住。
“唔不亲了。”
再亲下去,她就要被“吃”了。
权景夙听到声音,停下动作,看到女孩眼含水雾,的模样,心脏阵阵悸动,他压制粗重的呼吸,调侃,“不是说帮我灭火,绵绵想中途逃跑”
姜挽绵抓他胸前的衣襟,小声开口:“你亲得我嘴巴都麻了。”
权景夙刚刚想要把她吞掉一样。
亲得可凶可凶了。
权景夙心情开朗,低哑着声音说:“谁叫绵绵太甜了,还有,是哪个小妖精先撩拨我的,嗯”
额
确实是自己先撩拨男人的,但是她哪里知道权景夙这么不禁撩嘛。
见女孩发呆纠结的小模样,权景夙心脏一软,他也没打算再继续“欺负”下去,女孩今天真太反常太反常了,虽然他很喜欢她这种反常,可是他还是不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饿不饿”
权景夙把姜挽绵抱在腿上,指腹擦掉女孩嘴角的水渍。
姜挽绵乖乖点头,“饿了。”
十几分钟后,姜挽绵被权景夙抱在怀里投喂,看着眼里不断夹来的饭菜,姜挽绵眼神投向权景夙,控诉,“老公,我不是猪。”
这么投喂,她会撑死的。
权景夙轻轻笑起,“乖,绵绵多吃点,太瘦了。”
在他身边养了三年,怎么还这么瘦,抱起来这么轻,一点肉也没有。
“嗯,我吃,老公也吃。”
姜挽绵夹着菜就要喂权景夙,权景夙微愣,看着眼前的女孩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眸中再无以往对自己的抗拒,只有满满的期待和纯净。
他的绵绵,真的变了吗
他张口,把女孩喂的菜吃掉。
“绵绵喂的就是好吃。”
权景夙唇角勾起笑,只觉得现在的一切好美好。
姜挽绵心里也觉得暖融融的,明明他们可以相处这么好的,可是上辈子她非要闹腾,还受到了别人的挑拨,把这么爱自己的男人越推越远,伤了他的心。
心中蔓延涩意。
好在上天垂怜,她有机会弥补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
“老公,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好吗”
权景夙心脏一颤。
“好。”
晚上九点。
姜挽绵洗完澡后,穿着可爱的小睡衣抱着熊娃娃来到书房找权景夙。
门没有关紧,姜挽绵开门轻轻溜了进去。
此时权景夙戴着耳机对着电脑说话,完全没有注意房间里进来了一个人,姜挽绵偷偷溜到权景夙的身后,小手软软的遮住男人的眼睛。
“别动,打劫”
甜软的声音响起来,权景夙把耳机放到一边,宠溺一笑:“劫什么”
姜挽绵想了想,声音故作玄虚的说:“我是偷心盗贼,专门劫男人的心”
“这样呀”权景夙往后伸手一拉,下一瞬,姜挽绵跌倒在男人怀里,只见权景夙浅笑的低头,两人鼻尖相抵,“心不是早就被宝贝劫走了么”
说着,权景夙把姜挽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吗,它在为宝贝跳动,只为宝贝而跳动。”
一句句撩人的情话下来,姜挽绵脸颊早已经发热,心跳砰砰砰的加速跳,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权景夙这么会撩人呀,真的好会。
随后她一想,权景夙这么会说情话和撩人,是不是以前跟别人谈过恋爱
她三年前被权景夙带回华洲帝宫,这三年里他一直围着自己转,除了她,权景夙身边没什么女人。
那三年之前的事呢,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权景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待别的女人过
虽然白月光那件事她知道是姜心雪胡诌的,但是权景夙以前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越想眼睛越黯淡。
权景夙察觉到女孩情绪一下变得低落,他轻声开口:“绵绵怎么了”
姜挽绵抬眸,委屈的说:“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这么哄女生,这么会撩人,你是不是在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
大概是认清自己的心后,姜挽绵觉得权景夙是她的,他只能爱自己,只能对她好。
她对感情很小气的。
她认定了谁,她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好。
同样,她也希望对方也一样。
听到这个话,权景夙心情愉悦的勾唇,他的女孩这是吃醋了么,这种被在意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不错。
他故意不解释,打趣道:“绵绵觉得呢”
姜挽绵看他没有正面回答,以为在自己之前,权景夙真的有过女人,心情一下就不美好了,她气呼呼的说:“哼,我就知道,你有过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不公平”
想着心里好别扭。
权景夙看着女孩越来越不开心,小嘴都要撅起来了,他才宠溺的点了点姜挽绵的鼻尖,说:“我的身边,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除了她,他谁也不要,也不会碰。
姜挽绵这才抬眸,不相信的看权景夙,“那你怎么这么会,情话说的这么好,还那么会接吻。”
接吻的时候,权景夙可会了,他撬开她的牙关,搅着她的小、舍,手还不老实的捏捏摸摸,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
而她呢,被他吻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这怎么公平嘛
说到后面,姜挽绵咬着唇,声音小小的。
权景夙抱着女孩,低声哄着说:“因为接吻的对象是宝贝,所以无师自通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