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姜挽绵被权景夙抱在怀里好一会儿。
齐宇盯着时间,虽然他也不想进去打扰先生跟少夫人,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他还是要提醒一下先生会议时间到了。
敲着门进来,齐宇说道:“先生,今早的会议要推迟还是照常”
如果平日里,不会有推迟这一说,但现在姜挽绵在这里。
姜挽绵知道权景夙忙,急忙从他怀里出来,“老公去开会吧,我也该回去了。”
饭也送了,也吃了。
那她也该回去了。
权景夙舍不得怀里的软香离开。
“推迟到下午四点。”
齐宇:“好的,先生。”
再给那些老家伙三个小时的改方案时间。
果然,少夫人就是他们的福星。
“干嘛推迟,是不是我在这里影响老公”姜挽绵下意识想到是不是自己在这里打扰到权景夙工作了,她提起身边的包就想起身离开。
但被男人握着手腕拉到怀里,权景夙贴近她,“为了宝贝把会议推迟了,宝贝说走就走”
姜挽绵眨眨眼眸,“老公可以不推迟的嘛。”
而且,她也说了她可以回家。
是权景夙自己不让她回的。
反正不能怪她。
“嗯,因为我不想让宝贝回去。”
姜挽绵把包放下,无奈的轻笑,“老公,我发现你最近好黏人哦。”
一回家就要黏着她。
在书房看文件要抱着她。
不管去哪里,都恨不得把她挂在裤腰上。
虽然,她也很享受就是了。
权景夙并不否认,低眸睨着她,悦耳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撩人的意味,“很想黏宝贝,归其缘由,还是因为宝贝我才会这么黏人。”
姜挽绵怔了怔,表示很无辜。
为什么权景夙黏人,是因为她。
“老公自己黏人,为什么说是因为我”姜挽绵很是懵懵。
权景夙眸里含着些许笑意,把人抱紧了些,语调温柔,“宝贝要了我,我就是宝贝的人,可是宝贝平时好冷漠。”
姜挽绵很无辜,“老公胡说,我哪里冷漠了”
平时他一回来,她恨不得一直挂在他身上,只不过他有时候要办公,她不好去打扰他而已嘛。
什么时候冷漠了
“那刚刚为什么那么着急走”
姜挽绵顿了顿,“可是老公不是有会要开么”
“会议没有宝贝重要。”
虽然是这么说,但姜挽绵总觉得自己影响了权景夙的工作不太好,所以才想回去。
“老公推迟到四点,那这几个小时,我也不能陪老公做什么。”
权景夙暗下眸色,声音低哑,“谁说不能。”
男人的掌心一点点滑到姜挽绵的腰间,指腹在轻轻摩挲,声音像染上了罂粟般,听在姜挽绵的耳朵里显得有些蛊惑,“宝贝,餐前甜点吃了,是不是还有餐后甜点”
一时间,姜挽绵没能反应出来权景夙话里的意思。
一会儿,她气呼呼的堵住他的唇,“不许再亲了。”
权景夙现在就是亲亲怪。
虽然她也喜欢跟他亲亲,可是权景夙每次一亲就好久哦。
嘴巴都红了。
“不是想亲。”
权景夙忽然把人抱起来,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姜挽绵抱紧他的脖颈,杏眸里有些不安,“老公,你要干嘛”
男人唇里轻轻吐出一个字。
“你。”
姜挽绵实在没想到权景夙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身后是可以睥睨整个京城的巨大落地窗,全无遮挡,姜挽绵急切的想拉上窗帘,却被男人阻止,“乖,别怕,这个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可是”
姜挽绵眼尾撩红,话戛然而止,一只腿被挂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她眼中水雾迷离,连话也说不出。
许久
地上的衣服乱做一堆。
姜挽绵已然换上了男人备用衣柜里的白色衬衫。
白皙的美腿显露无疑。
腿上,沾染几颗鲜艳的红梅。
而男人健硕的后背,多了几道红色的指痕。
权景夙搂着女孩,一点一点的拢紧,薄唇落在她殷红甜美的唇瓣上,一寸一寸的碾磨,似乎要将其吞噬。
一旁的座机开始响个不停。
哭得有些眼睛红肿的女孩被吵的睁开眼睛,权景夙不耐的挂断电话,哄着她再多睡会儿,女孩这才沉沉的睡过去。
会议室里。
一群人已经等了十分钟了。
他们那个自律至极的上司,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迟到了。
有人问:“齐特助,你是不是记错开会时间了,不然一张准时的权总怎么还不来”
齐宇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有人看齐宇不说,直接八卦的说:“齐特助,听说有个女人现在正在权总的办公室,是不是那个女人耽误了权总”
有女人来找权景夙的事,虽然没有被大肆宣扬,但是公司嘛,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公司上下就知道了。
特别是自家总裁的。
齐宇心里想着,反正少夫人来了,先生不按时来开会是很正常的事。
可惜了,他是个好特助。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随便说的。
“齐特助,把你的收付款拿出来,我买点八卦。”
齐宇不为所动。
有些钱还是不能挣的。
把姜挽绵哄着睡之后,权景夙迟迟出现在会议室里。
男人进来时,会议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大家正襟危坐,多一个眼神都不敢有。
只有齐宇注意到先生身上的衣服换了。
他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事。
不过,还是不能卖钱。
真可惜。
权景夙很快切入正题,把早上没有解决的方案一点点的告诉解决的方法。
高层们面面相觑,今天的总裁未免有些过于好了,以前做的不好,权景夙也只是让他们自己回去找解决办法,现在倒好,直接告诉他们怎么做。
这下大家都不敢偷懒了,生怕错过哪个字而改不好方案。
而权景夙之所以这么“好心”,只不过是担心休息室里被他“欺负”哭的女孩醒来见不到他,会难过罢了。
他想早点解决这些事情,早点回去陪他的宝贝。
而姜挽绵,在男人离开后不久,悠悠转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