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夙刚给姜挽绵喂了一口粥,看到女孩把粥咽下后,才说:“不见。”
只有姜挽绵愣愣的。
哪个苏小姐
看这模样,又是权景夙的烂桃花
不要吧。
姜挽绵觉得自己重生没多久,就已经碰到了权景夙的很多桃花了。
男人夹着小笼包放到嘴边,姜挽绵拒绝的摇头。
“吃饱了。”
权景夙低眸看着女孩扁平的小肚子,“再吃一个小笼包。”
姜挽绵摇头,“不想吃了,吃不下了。”
没办法,权景夙又不可能逼着女孩吃饭。
“宝贝还是太瘦了。”
这小腰他两个手掌都能合起来。
明明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小姑娘,怎么还是这么瘦
权景夙想不通。
姜挽绵轻飘飘来一句:“少点夜间运动就胖了。”
权景夙没说话。
显然某个男人不能接受。
这时候,林婶说:“先生,那我让苏小姐回去了。”
权景夙:“嗯,以后不许她靠近华洲帝宫。”
“好。”
林婶走出去。
“老公,苏小姐又是谁”
权景夙动作温柔的用纸巾给姜挽绵擦嘴,听到姜挽绵的问话,淡声回答:“跟宝贝说过的,那个女人的养女。”
姜挽绵了解了。
就是上次去老宅碰到的那个女生。
当时姜挽绵就觉得那个女生对权景夙的心思不简单。
哪怕明面上是权景夙的继妹,但是那个女生看权景夙的眼里并不清白。
也不知道这次她为什么要找权景夙。
姜挽绵还想问关于权景夙家里的一些事情,谁知道这时候,大门口小跑过来一个女人,只见女人跑到他们面前,脸上满是泪水。
苏轻沫看到权景夙怀里抱着上次在老宅的碰到的那个女人时,眼里闪过嫉妒。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叫道:“景夙哥,求你帮帮我。”
苏轻沫来的太突然,姜挽绵都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已经哭哭啼啼的站在他们面前了。
权景夙狠狠拧眉,“谁许你来这里”
这时候林婶匆匆赶过来,身后带着两个保安,“苏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苏轻沫现在哪里肯离开,她好不容易才跑进来见权景夙的,她没有理会林婶的话,对权景夙哭着说道:“景夙哥,我妈要把我嫁给别人的男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姜挽绵挑眉,有好戏看了。
权景夙:“林婶,把人丢出去。”
对于别的女人,权景夙一向没有什么耐心。
也不会怜香惜玉。
尤其是跟权廷风有关的女人。
似乎没想到权景夙这么不近人情,苏轻沫伤心的叫道:“景夙哥,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嫁给别人,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从我第一次来到权家”
权景夙捂住姜挽绵的耳朵,黑眸里染上怒气。
林婶看到先生动怒了,让保安拉着苏轻沫出去。
被拉走的时候,苏轻沫一直不甘的叫喊,直至声音消失,权景夙才把捂住姜挽绵耳朵的手拿开。
然而姜挽绵全部都听到了。
权景夙捂住她耳朵也没用。
姜挽绵看向权景夙,“我都听到了,她喜欢老公。”
她就知道,这个继妹对权景夙的心思肯定不简单。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权景夙哄着,“宝贝不许乱想,她于我来说无关紧要。”
对于苏轻沫,权景夙一向没有什么态度。
更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妹妹
不,权景夙从来不认这个身份。
“老公,我能知道,为什么你跟叔叔的关系不好吗”
上次在公司遇到权景夙父亲的那次,权景夙就说他跟他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当时姜挽绵并没有多问,但现在有点好奇心。
权景夙沉默一会儿。
姜挽绵:“没关系,老公不想说也没事。”
她并不是非要知道。
“他因为外面的那个女人,让我妈丢了命。”
许久,权景夙才说出这句话。
姜挽绵心脏咯噔一跳。
她慌忙的说:“对不起老公,我不应该问你的。”
权景夙抱着她,嗓音有些低沉,“没关系,迟早也会让宝贝知道。”
权景夙很少说自己母亲的事,或者说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有提过她,如今姜挽绵问起,他才愿意提起。
“阿姨她”
“我十岁那年,我们遭遇了绑架,她为了保护我死在了那些绑匪的枪下。”八壹
听到这个消息,姜挽绵呼吸一滞。
她不小心掀开了权景夙的伤疤。
“老公,抱歉”
权景夙知道女孩想说什么,“不用说抱歉。”
“宝贝想知道,老公会告诉你。”
姜挽绵却不敢听了。
她怕会很心疼。
权景夙看着女孩,说:“十五年前,我们遭遇了绑架,绑匪要权廷风拿五千万去赎回我们,然而那时,权廷风觉得是我母亲在演戏,不肯拿钱,绑匪听了很生气,那时候我偷偷解开绳子,但我母亲为了能让我顺利逃脱,故意引开绑匪的注意力,我才得以逃脱出来。
然而我母亲却死在了绑匪的枪下。”
后来权景夙才知道,当年他们在遭遇绑架的时候,权廷风在跟苏云琳偷情约会,他们在生死关头,而他被外面的女人迷得不顾自己妻儿的生死。
甚至是觉得他的母亲在演戏。
不愿意给赎金。
让他母亲白白丢了这条性命。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样,权景夙或许还没有那么生气。
在他母亲去世后不久,权廷风就娶了苏云琳进门。
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不顾他母亲尸骨未寒。
强势的一定要娶苏云琳。
从那时起,权景夙再也不肯叫权廷风一声爸。
因为他不配。
而后来,他发现了苏云琳嫁给权廷风是别有目的,当年的那场绑架其实有人蓄谋已久
听完这些,姜挽绵的心脏很痛很痛。
她没想到是因为这样,权景夙跟他父亲的关系才不好的。
不过如果是她遭遇这种事,她也不会原谅。
“老公”
姜挽绵真的好心疼权景夙,没想到他有这么痛苦的过往。
她以前真的太不关心权景夙了。
权景夙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没关系,过去很久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