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撅什么屁股,他们都知道,这也是咱爹那晚用话逼你,想让你说出你自己的想法,可你倒好,说的都是什么话,你说的那些话,知不知道对爹娘伤害有多大,他们悻悻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
你还有点良心嘛
咱爹为了你在学校吃的好点,穿的好点,为了你不受别人的嘲笑,说你家里穷什么的。
咱爹没日没夜的收山货,甚至一晚上赶着驴车跑去过开原收,这些你都知道嘛
爹如果不为了你生活的好点,他会那么做嘛
爹才四十多岁,头发都快掉光了,那不都是熬夜熬出来的嘛
咱妈,为了你,也是田里活不丢下,家里活全包,你啥也不知道。
你还说咱爹喜欢想当然,总自以为是。
你呢你就没有嘛
你不也是总想当然和自以为是嘛
说着说着,谢兰就想起那些事,她眼里也是流了泪。
永强心里此时已经波涛汹涌了,他真的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他总是在挑他爹娘的问题,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毛病一大推。
看着大姐在那抹着眼泪,慢慢的跪了下来说: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爹的。
说完扇了自己一巴掌。
谢兰哭着说:永强啊,要想爹娘出家门头抬得高高的,不让人戳脊梁骨,你就得好好干,让人看得起你,爹娘自然就会走哪都有人竖着拇指了,夸爹娘教育的好,知道吗
今晚也跟你说这么多了,我就回去了,明天我得去镇上给爹娘买点补品,你明天上午哪都别去知道吗在家照顾好爹娘,我中午之前就回来。
说完起身就准备回去了。
谁知门刚一打开,爹娘都在门外站着呢
谢兰就看见爹娘此时留着泪,明显再哭着,赶紧上去扶着二人说:爹,娘你们怎么在这的。
永强也看见爹娘了,跪在地上哭着说:爹,娘,我对不起你们,我错了,我该打,我混蛋啊,让你们受这么大委屈,啊,啊,啊,的哭着。
永强娘看着心头疼了起来,哭的更伤心了。
上去抱着永强的头说,永强你是真的错了,你真的不该那么说你爹的,你的那些话,太伤你爹的心了。
永强听完,更是哭的大声,一直点着头说:对不起。
谢广坤擦了擦眼泪说:永强,今晚你姐说的话,我也听见了,我确实有些地方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和想法。
这事你爹我认,但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我总得会管,不会让你走错路,走下坡路。
现在呢我也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了,今晚我也不问,等你什么时候全部考虑好了,有把握了,再来跟我说,只要你说的对,能有把握做的好了,我就支持你。
这点你大姐和你娘都在,我说到做到。
又对着谢兰说:兰啊,你回家吧这里没事了。
我跟你娘也回屋睡觉了。
明天你也不用去镇上买什么补品的。
又扶起永强娘,说:我们回屋吧让永强好好想想。
永强娘抽泣着点了点头,看了眼永强跟着谢广坤回屋了。
谢兰这时也拉起了永强,说:永强,咱爹说的话,你记住了吧有啥想法别藏着,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就好,我回去了。
说完打开手电筒走了。
永强此时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大姐说的话和爹刚刚的表态。
他纂紧拳头,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家里人抬起头来,让村里人知道我永强也是好样的。
刘能家。
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李福的刘能,坐在床边想些事情。
他在想王长跪究竟有什么事,能让李福抓住了把柄呢
不说他多了解李福,就王长跪他比谁都清楚,想了半天,他也没相想出王长跪犯了啥错。
自言自语的,一会拍拍脑袋,一会拍拍大腿的。
这些被刘英娘看在眼里,还以为他得啥病了呢
就对着刘能说:嘿,嘿,刘能我说你干啥呢一会拍脑袋的一会拍大腿的。
又接着说:我说你一天到晚啥正事不干,赵四被打成那样,村里人不少都过去看看了,咱家女儿还跟玉田快定亲了,你也不说去看看。
刘能思绪一下被打断了,别着嘴说:昨晚,不是,去,去看过了吗还,还得天天去,去看去啊,美,美得他,还,还。
再说了,我,我也不会治,治病,过,过去干,干啥啊。
刘英娘就说:你有理行了吧啥事就可着你想。
明天给我下地干活,哪都不许去听见没。
刘能立马不干了说:不行,明天我还,还得,得出去一趟。
有事处,处理。
刘英娘听完一下用手打向刘能胳膊说:啥事啊,你今晚不跟我说说实话,你敢踏出大门一步,你试试看。
刘能被媳妇突然打的一下,吓得坐起来了。说:干,干哈啊,吓我一跳的。
手里也没,没,个轻重的,疼,疼死了。
说完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刘英娘不吃他那一套,说:赶紧说,别跟我打马虎眼。
刘能没办法,就把李福有王长跪的把柄说出来了,还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刘英娘听完,就指着刘能的脑袋说:刘能啊,刘能,你爹妈真没白给你起的名字,你是真能啊,你还想掰倒王长跪自己当村主任,就你,你家祖坟冒烟了,你都当不上。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作死,自己去作去,别把祸家来,听清楚了你。
你当李福好哄的,王长跪这些年村主任白干的,能让你小学毕业的人给算计了。
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
刘能被媳妇这一顿损啊,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
说:你,你,懂啥啊,我,我,我懒得跟你说,啥,啥也不是的。
说完就躺床上生闷气了。
刘英娘,看他那样都被气笑了,说:刘能,还真不是我打击你,你想想看,如果李福真有王长跪的把柄,真就让你知道了,你也没机会当村主任。
王长跪不干了,那徐会记不在那嘛即使徐会记不干,村里也有不少人比你有能耐,有文化吧更何况还有个谢广坤和镇长是亲戚关系呢你觉得你有把握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