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均,你可知阮修为已经率人而来”
浦义厉声喝道。
“你到准备绕后的100人可有消息大敌当前还顾内战,你这条贱命是要让全镇人跟你一起陪葬啊”
“不可能”
进均的瞳孔猛的一紧。
“那眺望楼的烟都没有升”
“哦,真的没有吗,你再看看”
进均猛地向南边望去,一股浓烟滚滚而升,进均的瞳孔收缩到极致。
“快去叫弗哥,快去所有人都跟着我向南边跑”
进均一脸惊怒的看着东边,随后猛地跪在了浦义面前,“所有人都不要管我跑”
“浦义先生浦义先生”
进均的头不停地向地面砸去。
“先不要跪了我自然要和他们一起去不过,此愤难平啊。”
“都是我和佣淡所指使,与全镇人无关”
“那就用你们的头来平吧”
“好好,哈哈哈,好”
进均将刀猛的拔出。
“进哥停手浦义先生,佣淡的头提过来了。”
厉嶂从背后的树林中快速跑了过来,将佣淡的头扔到了地上,猛的跪了下来。
“浦义先生浦义先生”
“好都起来吧”
浦义将地上的头提起,向前方走去。
“扗裂给我停下”
浦义厉声喝道,将佣淡的头扔了过去。
“这事暂且为止”
“浦义先生他们”
“你看看南边”
扗裂向南边望去,“啊进均老子把他们杀了后要你的命狗东西啊”
“所有人听令快速回营带上弓箭我们走”
“是”
扗裂大声应道。
“所有人,都快去”
“是”
后面的盾牌全部被扔下,一群人猛的向营地跑去。
“快点快点”
扗裂嘶吼道,也快速的向营地跑去,突然,扗裂猛的停了下来。
“这些兄弟是怎么了”
看着周围一群刻意闭着扗裂眼神的人,扗裂大声吼道。
“说话啊”
“扗哥,这四十几个兄弟,”说到这,那人有些哽咽的擦了擦眼泪,“当时来不及躲避,都死了,还有不下两百的兄弟,都受到了箭伤。”
“啊”
扗裂猛的跪了下来,双手疯狂的向地面砸去。
“啊”扗裂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啊浦义先生”
浦义缓步走了过去,用手轻拍了扗裂的肩膀,随后慢慢转过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
“你们走到这,跪着磕三个头,我们即刻出兵”
扗裂还欲说话,肩膀却被浦义用力一压,进均和厉嶂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下,两人走到那些被箭插满的尸体前跪了下来,表情无悲无喜,漠然的看着面前被箭羽插满的尸体,浦义这时从扗裂的旁边走开,站到了进均的身旁。
在众人愤怒的嘶吼声中,两人漠然的向地面磕去,进均的头用力的向地面砸去,“迫”,刚要起身,却感觉整个头部突然没了支撑,向地面砸去。
“浦义先生,这是”
厉嶂刚欲说话,头却被浦义一刀斩落,两具无头的尸体瘫倒在浦义面前,鲜血不断向四周涌去。
“最得力的几个人都死了,弗掣,你能活多久所有人随我出发”
“杀杀杀”
“都给我挡住”铁蛋嘶吼道,“后面的,放箭”
话音刚落,铺天的箭雨向对面黑压的人群射去。
阮修为冷哼一声,一斧将迎面而来的箭羽荡开,“所有人都给我散开,两千人给我分成三个方向向瞭望楼杀去”
随后将地上的木盾捡起,命令道。
“芮卧带六百人跟我下去把他们挡住”
铁柱嘶吼道,还不待他们有动作,铺天的箭雨已向他们这边射来,“躲避躲避”,来不及躲避者,箭羽直接插入胸腔,头部,当场气绝。
“都躲到木墙后面”
铁柱嘶吼道,快步跑到了高三米,宽为一人半的臂展,厚十七寸的木墙后面,铺天的箭羽向这边尽数射来,那十几座伫立的木墙已如豪猪一般的布满了尖刺,木墙周围的土地散满了箭羽。
“阮哥,他们躲到木墙后面去了,箭射不进去,兄弟们还射吗”
阮修为旁边的一人问道。
“射,怎么不射,哼刚才他们因我们距离远,用箭来挡我们,让我们白白损失了五六十的兄弟,现在我们射箭的距离到了,哼”
阮修为阴鸷一笑,“兄弟们还要再跑十几息,再射一波。”
“嗖”,一阵阵破空声传来,又是一阵铺天的箭雨向木墙方向落下,但无一例外,都被木墙所挡住,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停”
阮修为厉声喝道,“诸位都跟我一起杀过去杀”
“杀杀杀”
在后面的两千余人迅速将弓收起,将地上的铁斧拿起,向前方快速冲去。
“兄弟们大哥他们马上就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们挡住,芮卧,你分三百人去把左边的给我守住,向跶,你分三百人去把右边的给我守住其余的四百人,跟我往前杀”
“是,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兄弟们两面受敌的”
向跶怒吼道。
铁柱从木墙后跑了出来,率着众人疯一般的往前面冲去。
“噗”,他手中的长刀猛地向前面砍去,鲜血向四处飞溅,“噗”,那人的手臂如枯枝一般的落在了地上,那人右手中的铁斧还未向前方砍去,“噗”,却被长刀一个横劈,从颈部直接砍过,那具无头的尸体猛的砸在了地上,又动用低级的灵步向四周杀去,看着周围肢体分离,身首难辨的尸体。
“啊”
铁柱嘶吼道,整个眼睛变得血红,“都给我挡住”
“杀”
左边茂盛的树林中传来震耳的声音,一群黑压的人群向这边疯了一般的杀了过来。
“呵呵,不过一群疲惫之众罢了,应匾,你带一千人把他们给我挡住”
“其余人,随我杀”
黑压的人群迅速分开一半,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的铁斧随着黑压的人群向左边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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