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修为惊恐的看到这一幕,“集合退退”
“晚了”
只听右边传来一阵杀喊,为首的正是旺财,向这边快速杀来。
“伊剔,给我分兵防右边”
还不待阮修为话音落下,左边又传来一阵杀喊,为首的正是二狗,双目充血的向这边奔来,人群迅速往阮修为方向聚集。
阮修为猛地把浦义的刀刃荡开,快速退到人群中,看着不足九百人的队伍,不觉一阵悲痛,“诸位随我杀出血路”
“杀”
“阮哥勿慌我们尚且还有三千兄弟尚存何至于退给我分兵三百我愿为先锋将右面之敌尽数挡住”一个全身是血的大汉冲了过来,嘶吼道。
“好你带其五百人,将他们尽数挡住其余四百跟我杀”
李逝洛将腥红地面的黑色长弓一脚踢起,从散落于地的黑色箭囊中抽出一箭,“嗖”,伴随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一只黑色的箭羽向阮修为袭去。
“阮哥,小心”
阮修为将斧刃往箭身用力一砍,右手的皮上传来了比浦义狂刀更重的震感,而那箭身只是向左边偏离了一点,“噗”,直接从阮修为左耳的中心穿过。
“阮哥”周围的人惊怒道。
“无妨”
阮修为用左手将插在耳边中间的箭身用力折断,“杀”
李逝洛轻轻一笑,“呵,不错。”,随后又一箭猛的射出,阮修为迅速将手握到斧柄的三寸处,赤红的斧面奋力地挡住了直奔面门的黑色箭矢,在巨大的震力下,一连退却了两步,李逝洛还欲射,却觉胸口一阵绞痛,将拿起的箭慢慢放了下来。
“好箭法好箭法哈哈痛快痛快李兄弟好箭法”
李鼎看到了这一幕,将手中的刀从对面的脖子砍过,“再射一箭让他死李兄弟怎么不射了”
李逝洛微微皱眉,将手中的黑色强弓轻轻一捏,“这个碎了。”,强弓瞬间被分为两半
“李兄弟这地上还有弓用这个”
说着,将地上散落的弓踢到了李逝洛的脚下,“这些,开不了,一箭就断了。”
“啊”李鼎看着阮修为方向怒吼道,“可惜没有好弓啊让他捡回一条命”
阮修为看着面前落下的箭矢,惊惧万分,“所有人退迅速集兵”
说完,向身后杀去,人群迅速由两边向中间集合,而东西的众人已向这边杀来。
“啊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吗各位,随我破敌”
阮修为迅速冲到队伍的最前面,斧刃快速飞转,所过之处,皆只剩残躯破肢,人群在一片血路中往东边的树林开去。
弗掣几刀将与扗裂激战的几人砍翻,“兄弟们伤亡如何”
弗掣怒吼道。
“还可再战皆不畏死”
扗裂嘶吼道,“弗哥,他们正欲退,我们何不聚兵破之”
“好所有人跟我杀”
一百余人迅速跟着弗掣往阮修为方向杀去,短短片刻间,已聚起一千之众弗掣和扗裂一同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哈哈敌从三面来你们都投了吧不要因我一人而死”阮修为仰天有些疯癫的笑道。
四周之人皆流泪,“阮哥我等愿死战”
“好杀”
“哈哈胜负未定,阮哥何至言死”
从东边的树林中猛的冲出两千人,皆手持强弓,为首的正是一白发苍颜之人,乃横老也,只是片刻间,箭矢如雨般的向东西两面射去,“举盾”旺财惊吼道,众人急忙用盾护住要害,来不及躲闪者,当场气绝。
“弗哥,他们有援军”扗裂猛的停了下来,怒吼道。
“停”
弗掣向天空愤怒的一吼,“退”
“哈哈退”
阮修为大喜,三千余众迅速向树林跑去,横老看着愈来愈近的众人,迅速制止了射箭,“退”看着身旁插满箭矢的一具具尸体,旺财心里一阵悲愤,人群急忙没入了树林中,避开了箭的所射范围,之前奋力冲杀的一千余人,此刻所剩不过七百余人,双方陷入了僵持的局面,谁都不敢率先退兵。
“不知何事使弗哥和阮哥大动干戈”任依风带着四千余人从南面的树林中慢慢走了出来,来到了双方僵持了中央,“不知我的那些兄弟横在这里,可否让弗哥和阮哥退兵”
“哈哈”
阮修为拖着长斧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任哥何不与我聚兵而行今日就将弗掣尽数所破所得之地,你我二人所分,你占其七,我只要其三,如何”
“哈哈”任依风大笑道,“阮哥差矣分我七成,哪有待攻破之后给我一斧来的痛快,我之兄弟不过此之众人,这种平衡,还是不要打破为好,我若真想占,趁你们刚才在激战之时,从背后趁虚而入,谁可存”
“哈哈既然如此,兄弟们退”
阮修为大笑道,拖着斧头走进了人群中,随后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人群小心的向后面退去。
“阮哥”
“那个伯欲在那里”
阮修为怒吼道。
“在养伤。”
“呵,养伤”阮修为将手中的斧用力握紧,“走”
看着已尽数消散的众人,任依风向弗掣方向拱了拱了手。
“哈哈弗哥,多有得罪,兄弟们,退”
四千余人迅速转身,快步走入了南面的密林中。
“啊”
弗掣对着天空怒吼道,将刀猛地插在了旁边,无力的跪了下来。
“阮哥,伯欲带上来了。”
一个大汉像拖死狗一样的把他拖了过来,伯欲上身从地上爬起,“阮哥,饶命饶命”
腥红的斧刃向伯欲的右臂砍去,“啊”
一声惨叫,从他的口中传来,斧刃又猛的向他的脖子划过,一个惊恐的人头落在了地上,向前方滚着。
“你们都下去吧。”阮修为将斧刃用力砸进地面,拳头猛的砸到了地上。
待人群走尽后,“为什么为什么”阮修为对着四周怒吼道。
“阮哥,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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