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了梅园,走了好长一段路后,我回头看向元柏轩,他仍站在梅园门口,像是个雕像般,一动不动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悲伤,他在想念他的母亲吧。
我突然觉得心里也很不好受,想起了我另一时空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可还好么
在梅园转了一上午,我感觉累了,吃过午饭后,就回屋里休息,云阳和忻言则去书房看书了。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总觉得心情有些烦闷,又起身来到窗前。天阴沉沉的,还刮起了风,没一会就下起了小雨。我将窗子打开,冰凉的雨气扑面而来,我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雨,雨丝飘飘洒洒,轻轻柔柔,缠缠绵绵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小兰急促声音叫醒:“夫人,醒醒啊,醒醒啊”
“小兰,你好吵啊,”我揉了揉发胀的头,感觉昏昏沉沉的,嘟囔了几句,“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哎呀,夫人。”小兰不依,推了推我,“您怎么在这睡着了还开着窗子,吹了一下午的风,也没盖条被子,您看您身上冰凉的,会生病的,您快起来,到床上躺着吧”
我迷登的从美人榻上坐起来,才想起,自己坐在美人榻上想了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就靠在这睡着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空灰蒙蒙的,依旧飘着零碎小雨。我感到头疼的厉害,浑身也没有力气,好像真的受凉了,小兰将窗子关好,把我扶到床上,让我躺下,给我盖好了被子。
“夫人您躺着,我去给您煮碗姜汤水。”小兰对我说。
我点点头,并嘱咐小兰,别和云阳陈妈他们说。
小兰看着我,斩钉截铁的说:“那不行。”
我:“”
由她去吧,果不出所料,小兰出去没多会,陈妈先来到我房间,端来了姜汤水让我喝下,正数落我时,云阳忻言二人也来到了我的房间里。
见到他们两个,我头更疼了,没等他们开口,我先撒娇说:“你们不要说什么了,我头疼,我先睡会。”说完我闭上了眼睛,装起了鸵鸟。
云阳站在我床边久久没说话,最后恨恨的说了一句:“你就气死我得了。”
他在说什么,我装耳聋没有听到。
倒是陈妈笑了:“小姐,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姜糖水到底没有管用,晚上我还是烧了起来,烧得浑身滚烫的。陈妈只得找听差去请了大夫,又是那名白胡子老大夫。
老大夫给我诊完脉后,语重心长的说:“夫人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伤肝伤脾伤胃啊,又受了风寒,我给夫人开些药,调理饮食起居,注意保养。还有夫人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忧愁,如此下去”他停顿了一下,“夫人有什么事,莫再忧结于心了,凡事看开些。”
我着实郁闷,我没有忧结于心,郁结于心的是以前的方非烟,穿越几天来,确实我也感觉到了这身体的虚弱,难道是摔伤留下的后遗症,那也不对啊,老大夫既然这样说,我还真得注意身体了。吹个风就受寒了,想我那一世,风里雨里呆三天都不带感个冒的,到了这里反倒成了林妹妹了。所以等病好了,我的第一计划就是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身体,一切算个屁。
老大夫的一翻话让云阳陈妈几个人面色沉重起来,他们齐齐看我。我很忧郁的回看他们,谁也不说话。送走了老大夫,陈妈找听差的给我拿药,熬药,一番忙碌。
云阳看着我把药喝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好好睡一觉吧。”
我躺在床上觉得身体酸疼乏力,听了他的话,闭上眼睛,然后睡去。迷迷糊糊的似梦似醒的,好像看到了自已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对着我笑,笑着笑着又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着急的想去找他们,画面一转又到了梅园,我看到一个女孩子坐在望梅亭里,她的面容长得居然和我一样。我心中一凛,她是方非烟。她眼神忧郁的不知看向何处,然后就见她走出望梅亭,一步步的走下假山,走到一半时,她身子一晃,不知怎么的就摔了下去我急忙的伸手去拉住她,却拽不到她,一下子我就急醒了。
我睁开眼,床头的台灯亮着,散发着柔和的黄晕。
室内一片宁静。
我躺在床上怔忡的出了会神,想着做的那个梦。
待我坐起身,这才发现小兰靠躺在窗前美人榻上,像是睡着了。我慢慢起身,拿了条被子给她盖好。
我来到外间,自鸣钟已指向十点,陈妈、云阳、忻言都不在。我想了一下,走出房间,我休息的卧室旁边有个小的卧室,是听差的房间,晚上陈妈和小兰就睡在那里,方便照顾我。
我看过去,房间门虚掩着,微微透着一丝光亮,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我走过去,就听到云阳的声音。
“我姐摔伤那么重,督军就没有问一问,纵然是去京城谈事情,又没隔着天南地北,就是回来看看我姐,能费他多少功夫,我姐必竟是他的妻子啊他有时间陪别的女人看桃花,就没时间看看我姐,他心里还有我姐这个妻子么”方云阳气恼的声音。
陈妈连连叹气。
方云阳的压低了声音低沉,不像白日里孩子的模样了:“我姐在督军府过得并不好吧陈妈你也不用瞒我,你都和我说说吧。我想知道怎么回事,我17岁了,不再是孩子了。我就这一个姐,你今天也听到大夫怎么说了,这进督军府才一年多,就把身体糟蹋成这样,她得受了多少委屈,可我这个作弟弟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陈妈还是叹气:“少爷啊,是小姐不让我和你说,也是怕你为她担心。”
“陈妈你不和我说,再这样下去,这能让我安心么”
“我知道你心疼小姐,可我也心疼她,但是”陈妈似乎犹豫不断,似有顾虑。
“陈妈,你就说说姐在督军府的事情吧,这次意外受了伤,难道非要出事情了,你再和我们说么我们在这,有事情大家一起想办法去解决,总比姐在这里总是受到伤害的好。”
忻言劝着陈妈。
陈妈:“这一年小姐在督军府里生活,是怎么样,我都是一清二楚的。至于小姐和督军之间的事情,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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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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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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