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玄印大师抱着苏潇潇离开,顾承恩把某人叫出来喝酒。
“你问苏师妹和玄印大师啊”悬崖之上,陆雁鸣迎风而立,如同一柄锋芒内敛的剑,“当初我听你言语间提起苏师妹,就好意提醒过你,他俩关系不一般。但具体怎么个不一般法,我也不清楚。看着吧,好像玄印大师是把苏师妹当小孩儿照顾,但是苏师妹对玄印大师未必如此。”
“怎么说”顾承恩给他倒了一杯酒,以灵力控制,轻飘飘地送到他面前。
“你也知道我们剑修比较一根筋,感情方面不太懂。但是,我们直觉很厉害,这种直觉在战斗中尤其明显。所以,我说的话,你只能作为参考,对与错,还需要小心求证。”
“说来听听。”
“那年我在回山的路上遇到的玄印大师,年少轻狂时,我曾挑战过他,结果你也知道,人家一个指头就把我摁到了尘土里。所以我对玄印大师的气息很熟悉,要不然面对面也不见得能认出来。”
“当时苏师妹身上气息杂乱,看着不太好,她因为怕高,所以被玄印大师当小孩儿似的抱在怀里。”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玄印大师把苏师妹托付给你们百花谷治病,再后来,风前辈收她为徒。要说他俩之间有点啥吧,你不觉得关系太淡了吗”
“如果是刻意避嫌呢”顾承恩忽然想起苏潇潇渡劫时的场景,“你或许不知,苏师妹渡劫时,曾放出了一尊金身罗汉法相。”
“这就说得通了。”陆雁鸣抓了抓头皮,“玄印大师那样的得道高僧,若是被爆出来尘缘未尽,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也是个麻烦事。而且,苏师妹应该是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玄印大师一开始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后来知道了,才救她脱离苦海。”
“嗯,苏师妹看起来娇柔绵软,实则防备心很强。哪怕是风师叔他们,只怕也不曾真正了解她。”顾承恩抿了一小口酒,“你知道吗,苏师妹喝了情人泪后哭了。”
“你居然把你师父的宝贝偷出来喝了小心你师父云游归来把你揍个半死。”
“那又如何,只要留一口气我就死不了。”
“哈哈哈哈也是。”
“受过情伤的人,喝了情人泪才会情不自禁落泪,苏师妹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关系亲密的男子,何来情伤”
“那不是正好反正苏师妹身边没有亲密之人,你就可以趁虚而入。女孩子嘛,尤其是受过情伤的女孩子,最容易哄了。”
顾承恩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感情方面一清二白的陆雁鸣说这话时哪来的自信。
苏潇潇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天道见证下和人结为道侣,但是不知为何,她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越看不清她越想看,努力睁大眼睛看,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大师玄印大师假的吧果然是做梦。”苏潇潇好不容易看清了道侣的脸,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原来喝醉了还有这样的好处,可以做美梦。
既然是梦,那她小小地放肆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你我今日结为道侣,我便唤你夫君可好”
“不出声就是同意了。”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我很开心,哪怕只是梦境。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好不好要是这个梦能一直做下去该多好”
苏潇潇拽着人一起滚到床上,挣扎间,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散乱。
“真是的,这是我的梦,你别乱动”
抱着因为是自己的梦境,所以可以为所欲为的念头,苏潇潇解下腰带当做绳索将人双手捆住绑在床头。
“乖,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抱抱你。”苏潇潇虔诚地捧起对方的脸轻啄,从额头到嘴唇。起初对方牙关紧闭,她有些不耐烦地重重咬了一口,才寻到机会深入。
“好热夫君热不热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说着,苏潇潇低下头去,用牙齿咬开了绳结。
虽然有点疑惑,为何结侣大典依旧要穿僧袍,不过,僧袍的好处就是特别好脱。
“夫君你身上好硬”磨牙嚯嚯的苏潇潇收敛了蠢蠢欲动的小心思,怕咬下去会崩牙,只好改咬为亲,亲一亲舔一舔,味道棒极了
“你想要”
就在苏潇潇试图将魔爪伸向裤子时,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清润淡然的嗓音,好比吃了清心丹一般,从头凉到脚,突然头不晕眼不花,脸上的红晕也跟退潮似的散去。
她用力掐了把大腿,瞬间疼出了泪花。
她做了什么她居然借着酒劲绑了玄印大师肆意轻薄
啊
苏潇潇无声地尖叫,维持着坐在玄印腿上的暧昧姿势,整个人呆若木偶。
玄印大师包容又慈悲地注视着她,仿佛只要她点头,就可以满足她一切痴心妄想的要求。
怎么可以这样想这是不对的还是装晕吧。
苏潇潇刺激了一下体内尚未吸收的灵力团,倦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软软地倒在玄印身上,陷入沉睡。
“胆子还是这么小。”玄印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手拔去发簪,让那一头柔顺的鸦发披散下来,握在手中微微凉,如同鲛绡一般柔滑的触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又如何,魔又如何”玄印缓缓闭上眼睛,眼尾的赤红色纹路若隐若现,为他圣洁的面容增添几分艳色,似佛更似魔。
苏潇潇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撑着额头起身却不知手肘支在什么地方,滑了一下导致她失去平衡栽了下去,鼻子磕到了石头般坚硬的地方,疼得直抽气。
“床板怎么这么硬”苏潇潇撒气地锤了锤床板,锤第二下时,拳头被束缚住了。
“”好像哪里不对劲记忆回笼,苏潇潇被扎到似的跳起来蹦到一边,慌不择路之下竟爬到了床内侧,手臂撞上墙壁才醒悟过来。
“醒了”玄印侧过身来,摆出了卧佛一般的姿态,神色间并无丝毫异样。
苏潇潇愣了一瞬,想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哪怕玄印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那是因为人家肉身够硬,就算苏潇潇拿着把剑戳下去,不动用灵力的情况下,只怕连皮肤都刺不破。她死死地捂住眼睛,试图掩耳盗铃。
“我们来说说道侣的事。”
“啊”
“你找道侣的初衷是为了什么修为资源这些你并不缺。”
“当然是为了爱情。”孤枕难眠啊大师晓不晓得啥叫由奢入俭难你让吃过肉的人天天清粥小菜谁受得了唉,也只有和尚受得了。
“何为爱情”
连爱情这种话题都能拿出论道一般的正经表情,苏潇潇默默叹了口气。
“大师你不懂也正常。爱情这东西,也许比三千大道都要虚无缥缈。大道难寻,可它至少一直待在那里,恒古至今,都没有变过。那些没能领悟大道的人,都是自己的问题。”
“可是爱情不一样,它可以无处不在,也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爱情可以是单方面的,也可以是双方面的。它可以令人欢喜也可以令人悲伤,可以让人奋进,也可以让人痴狂。”
“听起来很有趣。”
“在大师眼中,万事万物都是有趣的吧一朵花很有趣,一块石头很有趣,一只努力生存的蝼蚁也很有趣。你爱这世间万物,却唯独不懂爱情。”
“因为爱情这东西,有很强的排它性。爱上一个人,他就是世间唯一的色彩,喜怒哀乐的源泉。”
“像大师这样的得道高僧,想来看不上这样狭隘的东西。”
“世间唯一的色彩”玄印难得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爱情这种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苏潇潇从储物戒里挑了挑,翻出一瓶丹药,倒出一颗红色药丸丢进嘴里。
“你受伤了”玄印握住她手腕探查。
“没有,解酒的糖丸而已。”苏潇潇觉得自己不能再堕落下去,不能因为玄印大师看起来很好骗就蠢蠢欲动,诱佛什么的,那是魔道妖女才会干的事。
“糖丸”
“嗯,吃起来酸酸的。”苏潇潇舔了舔唇,忘情丹起效后,可以清心寡欲一个月。运转灵力让丹药加速生效后,苏潇潇十分自然地帮玄印拢好僧袍,重新系上腰带,然后把他推下床送出门。
“大师慢走”苏潇潇挥了挥手,眼底一片云淡风轻。她转身回屋,却发现本该在屋外的玄印大师不知何时又坐在她床上。她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一头栽到玄印怀里。
唔靠鼻子好痛
“情为何物,施主可愿教老衲细品”玄印注视着她水雾迷蒙的桃花眼低下头去。
忘情丹是不是过期了
唇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时,苏潇潇只觉得脑子轰隆隆的好似被雷劫劈了一般,一片空白。
“你你你何方妖孽竟敢冒充玄印大师我我我”
“嗯”
“妖怪爷爷求放过”在苏潇潇的概念里,妖是喜欢吃人的她要被吃掉了吗不是说百花谷的防御禁制很安全吗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妖怪偷偷跑进来都没人发现
“怕我吃了你”
“嘤”
“别怕。”
这样干巴巴的安慰根本毫无用处,苏潇潇认定了眼前反常的玄印是妖变的,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依旧浑身颤抖,四肢无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潇潇,你该叫小小才对,胆子这么小。”
“你你你能不能吃快一点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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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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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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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女施主请自重,小僧不能破戒更新,第26章 情为何物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