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珞这一手棍法堪称卓绝,直将所有人都震在了当场。
她自回京后就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武艺,即便侯府中有演武场,她也从不前往。
只偶尔手痒难耐时,才会偷偷在院子里练练。
而就算是在院子里,她也会有意避开旁人。
是以这些人虽听说过安珞会武,但终究没亲眼见过,更是不知晓安珞武艺竟这般高深。
姜妈妈也是如此。
她想着大小姐毕竟是女子,即便跟着侯爷学过点武,也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对安珞不免轻视了几分。
哪成想就是这份轻视,让她踢到了铁板。
此时,安珞神色淡淡,让人完全猜不到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她的手端得极稳,那木棍的尾端一颤不颤地停留在姜妈妈面前一寸处,不动毫分。
姜妈妈大气都不敢喘,竭力掩饰着眼中慌张和恐惧,却还要装出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声音尖厉地叫嚣。
“我、我可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代表的是老太太的脸面大小姐若真敢打我,老太太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安珞她微微垂眼,以俯视的姿态将姜妈妈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唇角微勾。
对于姜妈妈的话,她充耳不闻:“恶奴欺主,以下犯上,我只打你十棍,想来你也不算冤枉”
“什什么”
姜妈妈闻言还没反应过来,安珞手中的木棍便已经动了。
那木棍在安珞手中如臂使指,只见她灵活地向姜妈妈身侧一伸、一拨。
姜妈妈顿时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天旋地转中身不由己地被掀翻了个儿,如同一只加大号的癞蛤蟆趴到了地上。
下一瞬,木棍裹挟着风声,重重落在了她臀上
“啊”
姜妈妈一声惨叫响彻西院。
安珞根本不给她再开口威胁或是求饶的机会,姜妈妈第一声惨叫还没叫完,安珞这第二棍已经又落了下来。
“啊你、啊你敢啊啊我可是老夫人、啊的人啊啊啊”
安珞落棍速度极快,姜妈妈每次刚一尝试起身,就又会被一棍子重重打回到地上。
即便她向侧面躲闪,安珞的下一棍也会提前等在她要躲闪的位置,将她再打回原处。
姜妈妈真是起不来也躲不掉,转眼间就硬生生吃了九棍,到后面直接痛得声音都变了调,根本挣扎不动了,口中只剩哀嚎。
九棍打下,安珞神色丝毫未变,对姜妈妈的惨叫声没有任何反应。
她扬起胳膊,木棍高举,就准备打下这最后一棍
“珞儿”伴随着沉稳急促的脚步声,一道声音传来。
姜妈妈注意到来人,急不暇择地喊道:“侯爷侯爷救啊”
啪
安珞并没有被那声呼唤所影响,手起棍落,没有丝毫犹豫。
这最后一下她甚至更用了大力,那根简易的木棍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而断
安珞面色平静地松手,将手中剩下那半截木棍丢掉,这才转头看向来人。
“爹。”
来人正是安远侯安平岳。
安平岳步子迈得极大,此时已经走到了漱玉斋前。
见女儿今日不但出了漱玉斋,而且脸上毫无遮掩,再加上趴在地上的姜妈妈,和躺了一地的家丁安平岳狠狠皱眉。
他沉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珞还未开口,趴在地上的姜妈妈却是抢先叫了起来。
她尖声哭嚎道:“侯爷大小姐要杀人了,侯爷老奴不过是奉老太太的命请大小姐去福安堂说话,大小姐非但不去,还棍棒相加她这是要打死老奴啊”
姜妈妈仗着自己是邹太夫人的人,自认在安平岳面前还有几分薄面。
再加上这一年以来,她在福安堂也没听安平岳提过几次安珞,听说自大小姐伤了脸后,侯爷去漱玉斋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想来如今大小姐在侯爷心中也不怎么受宠了,她这才打起了恶人先告状的主意。
安珞斜了姜妈妈一眼撇了撇嘴,她果然是打得轻了,让这老媪还有力气在这鬼叫。
不过那也没办法,一根扫帚杆也实在是结实不到哪里去,若不是她控制着力道,怕是都打不满十下。
随着姜妈妈的哭诉,安平岳面色显而易见地阴沉下来,眼中怒意翻涌。
“来人。”安平岳扬声道。
安平岳身为侯爷,这安远侯府中数他最是尊贵,他的话自然也没人敢忤逆。
远处看戏的粗使丫鬟和婆子们对视了一眼,赶紧都小跑了过来。
姜妈妈身上生疼起不了身,却还不忘趴在那伸长脖子向安珞看来,眼中满是隐晦的怨毒、得意和幸灾乐祸。
安珞神色淡淡地俯视她,感觉看到了只伸脖伸脑的王八。
“侯爷。”几个下人小心地向安平岳行礼,等候他吩咐。
“把她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安平岳伸手一指,却未像姜妈妈以为的那样是要责打安珞,反而是直直指向了她
姜妈妈顿时傻了眼。
下人们只愣了一瞬,几个婆子就赶紧上前去拖姜妈妈,几个丫鬟则转身跑去取刑杖来。
姜妈妈一边挣扎一边尖声惊叫。
“等、等等侯爷您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明明是大小姐虐打老奴忤逆上亲您合该好好训导大小姐才”
“住口”安平岳怒喝,目露凶光,“你是奴,珞儿是主,她打你你就给我受着你再敢出口攀蔑珞儿,我今日就将你乱棍打死在这”
安平岳显然是动了真怒,此时他身上武将的杀伐之气全开,直骇得周围人背后冒汗。
只有安珞丝毫不受影响,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姜妈妈:“别在这,再脏了我的院子。”
她爹对她的疼爱之心无人可比,无论何时都从未改变分毫,竟还真有人以为能挑唆她爹来罚她
呵,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安平岳自是没有异议,一挥手:“拖下去打若是二十棍后没有见血,那你们就跟她一起受罚”
几个粗使婆子原本对姜妈妈还有几分畏惧,并不敢太下狠手,此时却也顾不上了,答应了一声便大力拉拽起姜妈妈。
见安平岳如此纵着安珞,姜妈妈顿时又痛又吓,冷汗连连。
安珞之前打她那十棍看似不重,实际上她已觉得内里炸裂般的疼痛。
她平日里跟着邹太夫人,也算得上是养尊处优,若是再受二十,她这把老骨头还焉有命在了
此时,几个粗使婆子已经将姜妈妈拖了起来,姜妈妈知道自己再不开口,怕是真要生受那二十棍了
这次她已经弱了声势,再不敢攀扯安珞,只凄惨哭诉道。
“侯爷老奴到底到底是老太太跟前的人您这样无缘无故就责打老奴,老奴受罚事小,老太太的脸面将置于何地还请侯爷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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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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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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