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珞将绿枝交代的经过在心中又过了一遍,抬眼看向两个丫鬟。
她问道:“在绿枝收到纸条、再到来找我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可是有碰见昭王”
两个丫鬟微微一怔,对视了一眼。
“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们碰到了齐王”绿枝很有些惊讶地问道,“本来小姐你离开之后,几位殿下和公主、还有萧家小姐,就都各自分开去酒楼中的雅间了,可我和紫菀准备去驾车时,齐王殿下不知怎的又出现在了街上,还问我和紫菀这是要去哪。”
安珞心道一声果然,对此倒并不觉得意外。
闵景耀既对她有了心思,自然会派人关注着她家这边的情况,估计也是看到了她的两个贴身丫鬟要离开,心中生疑,这才来打探。
紫菀也接口道:“不过我们没有将实情告知给齐王殿下,只说是夜寒露重,大少爷吩咐我们回府去取两件斗篷回来,搪塞了过去,齐王殿下也就没有再问了。”
安珞点了点头,又看向绿枝问道:“那纸条呢遗失之前,你收在了何处”
“本是收在腰间荷包里的”绿枝说起这个有些丧气,又有些懊恼,“我明明好好放着的,结果没想到会连着荷包都一起丢了。”
收在荷包中
安珞心中微动。
若是这么凑巧连着荷包一起遗失,怕就不一定是丢了。
说不准,绿枝早在接到纸条、去告知她大哥之时,就已经被盯上了,也难怪闵景耀会知晓她落水一事了。
这么说来,这一世之事与上世相比,应是不会有太多变化。
安珞正想着,便听到茶馆外,巡防的兵士叫了声少将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门口靠近。
她抬眸向门外望去,正看到安珀提着裙摆,小跑着跨进门来。
看到安珞,安珀双眸一亮,一声大姐姐在差点叫出口前,忙又憋了回去。
此处毕竟人多,她不好引得众人注意,只得又加快了些脚步,小腿紧倒腾了几下,飞快地来到安珞身前。
“大姐姐”安珞压着音量叫了一声,扑到安珞身边的位置上拉住她,一双圆眼在安珞身上飞快地扫了个遍。
大姐姐落水一事,她是直到刚刚来寻安珞的路上,才从大哥哥口中知晓。
虽然知道大姐姐武艺高强,可便是再高的武艺,若不会游泳,那下了水不也是白搭是以安珀着实是大大担心了一番。
直到此时见到安珞,确定安珞无事后,安珀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又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她的目光略过安珞头上发髻,有些疑惑地小声问道:“我刚刚听大哥哥说,大姐姐你不是不慎落水了吗”
大姐姐这头发看起来分明十分干爽,怎么看也不像是落过水的样子啊。
安珞闻言笑而未答,只抬手在安珀头上拍了拍,又竖起食指于唇前,看着安珀微抬了抬眼。
安珀被安珞这似笑非笑的一眼,看得骨头都险些一酥,心中的小人高喊了好几声美色误人。
平日她大姐姐不着女装,与她相处时,要么是出门时戴着帷帽,要么在家不遮掩伤痕,今日这般装扮对她的杀伤力也很是不一般。
安珀定了定心神,虽还有些疑惑,但对大姐姐的意思却顿时心领神会,抬手小小地捂住了唇,冲着安珞眨了眨眼。
这会功夫,安瑾和裴姝语也进了门来,遥见到安珞一身干爽,也放心下来。
此处毕竟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因此安珞干脆不等安瑾走近,便先站起身来唤了一声大哥,随即便吩咐紫菀去结账,自己直接带着安珀走向门外。
安瑾看出了妹妹的意思,微不可察地颔了颔首,也只做出一副是来接妹妹回府的姿态,一行人便离开了茶馆。
而茶馆之中,佘掌柜偷偷看着众人、尤其是安大小姐离开才松了口气,这漫长的半个时辰,他这紧张得背后至少出了半斤冷汗,忙唤了店中另一说书先生来接他的班,自己灰溜溜地回后院换下湿衣去了。
安珞出了茶馆,只向安瑾低声说了句自己无事,让她大哥无需担心。
安瑾虽然从自己妹妹这一身衣装上没看出落水的迹象,可至少也知晓自己妹妹熟知水性,因此听妹妹说无事,也就没再多问。
此时子时都已过半,虽说今夜街上会热闹一整夜,但到了这个时辰,他们逛也逛过了,商量了一下也就准备就此回府了。
安瑾去送了裴姝语回裴府,安珞则同来时一样,带着安珀一起坐车回侯府。
安珞还特意吩咐绿枝,再去人多的街上绕一圈,将马车驾得慢些。
进了车厢,安珞便见她四妹妹脸上,莫名露出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她微微挑了挑眉,等着看自己这四妹妹这是要做什么。
而安珀见四下终于无人,这才凑到了安珞身边,摸索着从怀中深处掏出一个荷包来。
“大姐姐,这个给你”
安珀将荷包递到安珞手上,脸上“快夸我”几个大字即便没又真写,也让人看得分外明白。
“这是绿枝的荷包”
安珞一见是荷包,便猜到这定是绿枝遗失的那个。
她有些惊愕地将荷包接过,打开后果然见其中除了一些银钱外,还有一张纸条。
安珞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倒是与她已知晓的无甚差异,只是那字
她虽然对诗书这些不算精通,可也能看出这写字之人绝非凡手,铁画银钩、游云惊龙,也不过就是这般。
“这荷包你从哪得来的”安珞问道。
听安珞问起这个,安珀忙又凑近了安珞一些,神神秘秘道:“我从齐王手里抢回来的”
安珞微微挑眉。
这荷包落到闵景耀手中她并不意外,但闵景耀好歹也是齐王,武功虽比她不及,却也在寻常武人之上,从闵景耀手里抢这小丫头也真是敢说啊。
她顿觉有些好笑,却也还是哄着安珀道:“那你又是如何抢回来的”
安珀嘿嘿一笑,也知道自己说抢有些夸张,见安珞还这般配合她,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拉上安珞的胳膊说起了经过。
据安珀所说,紫菀和绿枝独自离开时,她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有意地留意了一下两人的去向,结果就看到了闵景耀截住俩丫鬟问话,又正巧看见俩丫鬟离开后,闵景耀手上拿着绿枝的荷包。
安珀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晓这其中原委,可她至少能确定,这必是与大姐姐有关的事,不由得就多留了个心眼。
而她大姐姐对齐王不喜这事,她从之前三番两次的旁观中,也多少咂摸出了些味儿来。
因此,今日一见绿枝的荷包到了闵景耀手里,她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便上前对闵景耀说,那是她亲手做了送给安珞的,装作是认出了那荷包,给讨要了回来。
小姐的的荷包让丫鬟带着本是常事,安珀这样说,闵景耀也无法验证她是不是在说谎,只得佯装是无意间捡到的,很高兴能物归原主的模样,归还了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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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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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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