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这脂粉如何能做到独一无二”安珞不解。
虽说她今日去的那些脂粉铺子,都是一家一个方子,要说一家的脂粉在京城一众脂粉中是独一无二的那也没错,可这样一来每一家又有什么分别又如何就单单成就了点绛唇这一个
听安珀的意思,这点绛唇学的“独一无二”、分明是锦绣阁的衣不二做,也就是说这点绛唇真正的独到之处,应该在于它每一盒的脂粉都各有不同。
但脂粉又不是衣裳,能研究出一款方子已是不易,这又如何可能
“要说这个那点绛唇的老板也的确是厉害,脂粉这东西,每一盒一种颜色这自然是不行的,所以他就研究在脂粉的香味上做起了文章。”安珀向安珞说道。
说来也巧,大概是因为这点绛唇是学着锦绣阁的方式、才成了这京城第一,因此常娘子对这点绛唇很是关注了一段时间。
是以,安珀之前偶然注意到这点绛唇的脂粉时,很轻易就从常娘子那里、将这点绛唇基本了解了个透彻。
她继续解释道:“据点绛唇的老板说,他们点绛唇的脂粉在不同的冷热情况下、不同的皮肤上,所展现出的香味都会有所不同,因着每个人体温、和皮肤都各有不同”
“所以每个人使用他们家脂粉时,产生的香味也就都是独一无二的”安珞也明白过来,接口说出了后半句。
看着安珀点头确认了她的猜测,安珞心中却又升起了一抹狐疑。
“当真能做到千人千香、各不相同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安珀偏偏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凑近了安珞身边、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过我之前也好奇这一点,就专门去注意过一算时间我感觉其实还是一种香味、大差不差,只是那卖家的虚假宣传、和买家和心理作用罢了。”
自从被大姐姐知晓了真实身份,安珀言语之中也不再似以前一样小心措辞了。
各种安珞听得懂或听不懂的词,就都从她嘴里冒了出来,但安珞连蒙带猜、倒是也不妨碍能听懂。
见大姐姐一副沉思的模样,又知这事情的重点就在于脂粉的香味上,安珀也就更上了几分心,拿过桌上那些各家的脂粉嗅了一遍,又仔细进行了一番回想。
“不过说起来,点绛唇的脂粉确实也是有独道之处在的。”她说着,放下了手中闻过味道的一盒脂粉,又补充了一句道,“和这些脂粉相比,倒确实是点绛唇脂粉的香味更好闻而自然。”
听到安珀这句话,安珞也回过神来,她看了眼桌上的脂粉,想了想,还是站起身走到书桌旁,迅速写了一张字条,说明了点绛唇的脂粉据说千人千香、各有不同一事。
接着便叫来绿枝,让她将字条送去京兆府尤文骥手上。
这千人千香是真是假她此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既然有这么个说法,又有杜翎远那犬鼻在,或许这会是一条找出那细作的线索也说不定。
反正总好过杜翎远那厮拖着靖安司和京兆府的人、在花楼之骥,安珞也就暂且将此事放了下来,只准备明日、再亲自去那点绛唇看看。
她重坐回到桌边。
“你刚刚进门时,说得了什么信要告诉我来着”安珞想起安珀之前的话,略思索了一息、便也大概猜到了是何事。
被安珞一提,安珀也回想起了自己来时要说的事,也知道这是正事办完,大姐姐有空与自己闲聊了,忙亲亲热热地凑到安珞身边。
她微微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正色道,“是福安堂那边,今天下午,安珏被人给送回来了”
“哦”安珞微微挑了挑眉,佯装出了几分惊讶,给自己倒了杯茶,“送回来了
安珀猛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又继续说起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她说道:“听说安珏是昏迷着被人送回来的呢,回来时身上好多地方都有伤,不止是伤了脑袋、这腿也断了一条,其他擦伤之类的就更不用多提了,反正是伤得很惨”
伤得很惨
“也不至于算伤的很惨吧”
安珞垂眸轻抿了一口茶水,微微勾唇。
“后脑上那一下、也不过就是皮肉伤,这人虽然当时是昏过去了,可将养上个三五个也就能好转。”
“腿是断了一条没错,可在骨伤中也不算重,连大夫都不用看,养的时间长一点,一个月也就没什么大碍。”
“至于擦伤不过是拖拽时候的一点痕迹罢了,更是连伤都称不上了。”
安珞轻笑。
不同于安珞这边说起安珏伤情来的风轻云淡,安珀在另一旁却是听得目瞪口呆。
她可是知道大姐姐才回来不久,回来后也是直接回了漱玉斋、没有去过福安堂或是二房那边。
既然如此,大姐姐究竟是如何还能对安珏的伤情知道的这般清楚就像是亲眼所见一般等等,亲眼所见
安珀下意识便发出了一声惊呼:“安珏是大姐姐你”
这惊呼到一半,她才回过神,赶忙又住了嘴,将音量放低。
“他是被大姐姐你打的吗”安珀小声问道。
“我可没打他,”安珞放下茶盏,面上一派淡然地看向安珀,“我不过就是帮忙管教了一下、这偷盗太夫人钱财、久不归家的不孝子罢了那擦伤可是大哥干得。”
不过此时听四妹妹说起这事,安珞倒是觉察出几分奇怪了。
她下手并不算太重,当时给安珏脑袋上来的那一下,也主要是想打晕他省些麻烦罢了。
按照她的估计,眼下安珏应该早就醒了才对,怎么如今听来,却好似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这安珏是被她和大哥打伤的呢
“安珏是到现在还没醒吗”安珞问道。
按理来说、也不该如此啊她对自己下手的轻重还是有自信的。
安珀却是对安珏本身如何、也不怎么关心的,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不确定地说道。
“醒了吧我记得他好像是醒了,福安堂那边还逼问被他偷走的银钱下落来着对应该是醒了”安珀点点头肯定道。
安珞微微眯眼,屈指在桌上敲了敲:“那可就奇怪了他这是没有跟福安堂和二房便说起是被我打的吗”
想来应该是没说,不然依着那边的性子,就算如今对她心中畏惧、不敢随意招惹,可这好不容易寻到的由头,怎么不也得来她这闹上一番、才能作罢
安珀倒是没有多想。
“可能是他害怕大姐姐的威仪,不敢说了吧。”她狗腿地笑笑。
安珞闻言也好笑地看了安珀一眼,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
安珏啊,那可是个当面胆小如鼠、背后却胆大包天的性子,若是福安堂和二房那边能挡在他前面,他怕是巴不得有人替他报这断腿之仇吧
那就是想隐瞒什么事了。
看来福安堂那边,应是注定、再见不到那十五万两的银票。
第二日一早,安珞又是早早便出了门。
她本来只计划着今日要去那点绛唇走上一遭,可因着昨日的一些发现,还是得先再去天香楼一趟。
自重生之后,安珞几乎没有多少空闲,遇到的事更是一件接着一件。
而这京城中本是有三名影卫,原本也足够她差遣,可自从莫阳和甘湘先后离京后,只剩卫光一人后,这事情一多,倒是有了些捉襟见肘之感。
不过卫光却是早预料到了这点,自甘湘走后,就在得到安珞应允后,挑选了几名临近京城的影卫、召进京来。
既确保了临近各地、依然有影卫留守,不会使得联络网中断,又使得京城的人手重新充裕起来,以便能更好地完成安珞下达的命令。
只是对于这些后来的影卫,安珞治最开始见了他们一面,之后便统一交给卫光去统领调度,她若有事、依旧只找卫光一人。
人手多了之后,这办事的效率自然也就更快。
也是正巧,安珞今日一到天香楼便得知,她之前让卫光去查的、那右眉有痣的男人之事,如今已经有了些进展
“不是我府中的人”安珞眉头微蹙,对这个结果有些意外,“你能确定吗府中所有人都排查过了吗那男人当真不是我安远侯府的仆人”
早在她听樊夫人第一次提及那右眉有痣的男人后,她便怀疑那男人乃是她们侯府的仆人而且很可能是就是福安堂、邹氏身边。
可也就是因为那男人在毁她容貌这一事中,实在是至关重要,所以安珞甚至未曾对自己的丫鬟询问、或是提起过此事,为的就是杜绝任何一点打草惊蛇的风险。
她将此事完全交给了卫光去查,卫光自是也不敢懈怠,只是这查出的结果当真是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是,属下能确定,那男人不是至少如今不是安远侯府的仆人。”
卫光拱手肯定道,
“我派了另一名影卫前去,选定了邹太夫人手下一名管事,伪造了一个那管事的、远房亲戚的身份。接着哄骗那管事信了这身份、央著他帮忙到侯府中寻了个差事,影卫暗查了这几日、确定没有疏漏了才敢回报与您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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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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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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