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文此刻还能注意着自己腿上的力,身体也尽量靠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撑着,所以并未完全坐在对方身上。
他低头背着光源,整个人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气息,似不沾染凡尘,窥探不见桃花眼下是何等表情。
“不知道”
听见回答博付延低声轻喃,掌心却一路蜿蜒向上,“真的”
季修文感觉他此刻的状态和平时大相径庭,在自己身上所过触及的皮肤像是被点上了焰火,快烧着了一样,酥酥麻麻地灼人。
很奇怪。
博付延似乎特别偏爱对方的这双眼睛,指尖最终也在季修文的眼尾处停留,不轻不重地擦拭了一下,激得那里立刻见红。
季修文习惯性舔了下唇,感觉被勾得难耐,他贪恋对方的温度却也想要躲避开:“博付延,你”
“”
剩下的话就直直卡喉中,怎么也跳不出来。
因为博付延此刻毫无防备的抱住他压向自己,仰头亲了他的眼睛。
很轻柔的一个吻。
像羽毛掠过湖面泛起的涟漪,却化作尖刀扑棱扑棱扎中了心脏边缘。
出于保护的本能季修文在对方靠近的那一刻就合上了双眸。
随后他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落在脸颊、鼻尖上的温度,以及对方愈发贴近的轮廓。
然而即使这般,博付延也并未因此停下他的动作。
他不满足扣住季修文的手,十指相贴问道:“这样呢”
随后又亲上对方腕骨处那道还未淡去的疤痕,流连说:“什么感觉,知道吗”
“没什么感觉。”
季修文意外也淡定回答。
“呵。”博付延抵住舌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趁机而上,“那这样呢”
最终得到的是触在嘴角处的吻。
他继续追问,开始手脚并用钳制住,以绝对的姿势将人禁锢在怀中。
“没有。”
嘴硬
殊不知他紧紧揪住对方的力道和耳后根泛起的薄红,配上那话在此刻显得是如此的没有说服力。
声音软软的反倒像在欲盖弥彰,憋红了眼睛,半个身子都压在博付延身上也不知。
博付延低低轻笑一声。
一个翻身,上下颠倒。
周身气势忽然转变,他再也没了刚才的温存,眼睛锋芒锐利,像苦苦隐藏在丛林中的掠食者终于发现了他的猎物,亟不可待立刻就要将其吞之入腹。
还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他逼近正对覆了上去。
不够。
还不够。
急切而温柔的啃噬,撕咬。
季修文即使有预想过这方面依然被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他觉得自己此刻是对方掌下的惊弓之鸟,自知无用,却努力象征性的试图沟通:“博付延你冷、冷静一下”
结果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顿时消失在对方口中,伴随着声响含混又粘腻不清,断断续续。
靠,就不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再动手吗
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循着本能去亲吻、摩挲。
明知是危险的姿势,可博付延一旦想到季修文从前故意撩拨他的那些情景,更是发了狠地控制不住。
熨烫过的衣服起了皱痕。
博付延能感觉到季修文的轻微挣扎,像一只在雨夜归途中迷失了方向的小兽,可怜哼唧不安。
几次试图抬起却又软绵无力。
博付延甚至还能抽出间隙,看着身上人恍然迷离的眼睛明知故问。
他不满报复性地轻咬一口,声音哑得不行:“像现在这样,还是没有感觉吗说实话。”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没唔。”
不料季修文连声音都是抖的。
“别咬那么紧,张嘴。”
“”
“”
两人相抱着,不知何时已从沙发的这一头移到了另一头。
直至最后双方气息都隐隐失控之时,博付延凭借残存的一丝理智停了下来。
他撑起手臂向后分开,看见季修文因为自己而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和雾气盈盈的双眸,唇色深红,那仰躺着无辜失神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破功又去弄他。
实际上博付延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把倒在沙发上的人拉起来,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道:“在一起吧。”
恍惚间季修文听见他说:“别自欺欺人了小孩,你分明也喜欢我的不是吗”
博付延在刚才过后已经能确定十分,可是他依然害怕对方不肯,怕自己听到的会是那个的否定回答。
他不并非胆小之人,只是不愿用季修文去赌。
别人总羡慕他是人生赢家。
可对博付延来说,季修文这个人像谜,他似乎什么都不缺,也从不甘心受别人控制。
这是他第一天接触他时就该明白的事实。
所以博付延想着若是对方拒绝,他恐怕无能为力,无法强制。
但这也不会轻易就让他放弃。
反观季修文喘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眼尾处还挂着被人逼出来的湿气,他垂眸看向罪魁祸首正伸手替自己抚平衣领。
为了方便侧头移了一下脖子,轻柔的发丝擦过对方指尖,语气淡定:“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吧。”
博付延刚才也只是询问自己“有什么感觉”,他回答没感觉,这可这并不代表
他对他就毫无感情。
又不是木头。
剧烈的心跳声时刻提醒着,季修文承认他喜欢面前的这个人。
哪哪都好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
“可别先倒打一耙。”他补充。
博付延从不觉得自己会在这件事上失手,他知道季修文不会因为自己的亲密行为生气反感,这是前提。
所以刚刚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动作,唯一不确定的是挑破关系后,对方能如愿和他建立关系。
当亲耳听见时他却依旧顿了一下。
而后便彻底笑出声来张开手把人抱住,搂在怀中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是寒冬过后融化的初雪。
似乎是怕眼前的人会飞走,又将头深深埋在季修文颈窝里。
“所以我能认为你这是变相答应了吗”
胸口刚整理好的衣服再次乱开,也无人去管。
博付延悠然,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里,滚烫的气息喷在侧耳:“男朋友”
季修文被这三个字喊得耳热,抿了抿唇,伸手胡乱在自己脸上抓了几把,似乎这样就能拂去周围充盈的燥热。
他不想这么贴着,百般无奈又推不开人,只能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宿主,你还记得自己是有任务在身上吗
6终于从小黑屋里被放了出来,语气听起来十分怨念。
季修文:“任务里有规定不允许谈恋爱”
系统:没有。
系统:
它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很多余。
对不起,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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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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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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