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灵魂里感知到熟悉的气息。
他保持缄默。
“怎么,敢做不敢当,哑巴了”
并不是。
季修文抿了抿下唇,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干了什么,该怎么回答你。
再说了,你情绪看着就不太正常,言多必失。
但观摩对方的表情来看,他再傻,也该明白原主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季修文心里默默盘算着该怎么回答才不露馅时,好在男人下一秒就开口,将他直逼到办公桌前。
淡蓝色的瞳眸勾勾盯着他:“崔方毅就值得你这么爱,和我结婚了也依旧让你念念不忘,今天费尽心思溜进我的书房,就为了帮他偷计划书”
他语气更多的是嘲讽。
季修文的食指很明显感受到了纸张的材质。
原来不知不觉中,瞿宴推着轮椅步步逼近,他的腰肢已经抵到了光滑的桌角,木头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衣传来。
腿也无意识在桌腿磕了几下。
他用手向后撑着上半身,才不至于会不稳摔倒。
季修文默念:“崔方毅”
谁。
还有,结婚计划书
季修文无心为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实做过多的震惊,因为眼下的情况,比人生大事更重要。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说话,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把他扔进海里喂鲨鱼。
短短几秒内的头脑风暴过后,季修文选了个最稳妥的做法。
于是沉默了良久的人,终于带着试探性的语气。
小声开口道:“老公”
瞿宴垂眸,蓝如湖泊的瞳仁微微闪烁。
才说完,季修文也像烫嘴似的缩了缩,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妈的,为什么他声音突然间变得这么娇。
想来是这具身体下意识的习惯,就像上个世界撞见黑粉撬了家门,身体会颤抖的应激反应一样。
本来是很正经的疑问,经由他软软糯糯的音色渲染,色情得像是勾引一般。
再加上此刻房间里的落地窗被帘子死死遮掩,沉默隐秘的氛围,怎么看都暧昧。
坐姿优雅矜贵的人脸上也分明有短暂的错愕。
不过很快又调整过来,眼神戏谑地看着季修文,似乎是在等待着,看他今天又想耍什么把戏。
“继续。”他开口。
心中觉得可笑至极。
上辈子直至死去,这人都没这么叫过他。
为了不连累崔方毅,他居然甘愿陪着演戏做到这地步。
通过短短几句话,季修文大概能猜测到方才发生的事情了。
他索性也站直来,半点不怵,低头对上瞿宴的眼睛。
面不改色,换回了正常人的讲话方式:“我没有偷计划书,桌子上摆放着的文件我一样也没动过,我发誓。”
季修文笃定原主没得手,不然凭借对方杀伐果断的性格,他此刻就不会是这副四肢健全的模样。
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陈述了。
这么看来,原主的智商貌似也不太高,偷东西还敢大摇大摆的进来,角落里藏着好几个监控,他是一个没看见啊。
就这,在原著里能活过三集
难。
退一步讲,明知要干坏事,他为什么就不能挑一个对方不在家的时间再动手。
越想越觉得无语,季修文心中无力吐槽。
这又是什么世界bug。
“发誓”
之所以给足了他时间来圆谎,瞿宴就为了看看他能从嘴里说出些什么来,没想到就换来这么个答案。
这种只求心理安慰又无望见到实质性效果的词,他最不屑相信。
“如果不是心虚,那怎么才见到我进门,你自己就先被吓得晕了过去。”
别赖他,那是原主承受能力太差。
季修文在心里小声反驳。
这个锅他才不背。
“以及。”瞿宴又接着道,“季修文,我记得从一开始就警告过你不要随便踏进我书房,那你今天到书房来闹了这么一出,原本是想干什么,往常可没见你对我这里感兴趣。”
季修文心想他不愧是在商界上混的人,直觉敏锐得可怕,对方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很容易让别人在他面前服了软。
可惜,季修文不是别人。
但不解释清楚,今天是没那么容易走出去了。
听他的话,原主似乎犯过前科,但这两人更像是塑料婚姻。
按照经验,他们要么是商业联姻,要么是一纸协约的交易,但季修文绝对不会产生面前这个男人深爱着原主的想法,矮了他半截依然不怒自威的人,他更倾向于男人是被迫结的婚。
偶然间,季修文已经触摸到一点真相了。
面对质疑,季修文丝毫不慌:“我就是太想念你了,才来书房找你的。”
他可怜巴巴解释。
既然是塑料夫夫,指不定对方至今都认不得他的脸。
“你看你平时,整天不是忙工作就是待在公司加班,我和你结婚后,面都没见上几次。”
桌子上好几分文件的日期显示都是今天的,还带着些温热,或许才刚打印出来不久,拆封了的墨水瓶边缘还有未干涸的墨滴,显然是新添上的。
可见他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即使伤了腿依然没松懈自己的事业。
胡诌的话季修文张口就来:“晕过去,那是因为我有低血糖,再加上见到你太激动的才会突然间这样。”
说完后季修文突然心生一阵恶寒,他自己都不信。
但瞿宴怎么可能会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你说想我,但想见我需要开我的电脑”
“我只是想看看电脑里面有没有你的照片。”
“要我照片做什么。”这下轮到瞿宴真有些疑惑了。
季修文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用脚踢动对方的轮椅,滑开几寸离自己远了一些:“我不是说了,你加班忙我见不着你的面,我睹物思人不行吗。”
“呵。”
睹物思人。
瞿宴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暗自顶了顶上颚,也没阻止,说:“不用,我还没死。”
哪知季修文突然凑近,像小狗一样在他身边嗅嗅,两人之间的距离霎时仅剩两个拳头远。文網
季修文弓腰,双手撑在轮椅两侧的扶手边,从瞿宴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宽阔衬衣下,不慎露出的精致锁骨。
大片胸脯白得晃眼,几缕发丝也软软地贴在额头前方,乖巧无害,视线下移仿佛还能瞧见胸前那两点粉红。
太瘦。
瞿宴当时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管家是虐待了人不给饭吃吗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瞿宴抬眼:“什么”
季修文桃花眼惯性眨了眨,眼眶立刻变得水汽充盈,光泽莹润。
他调侃作恶的心思上来:“因为我无耻,我下流,我觊觎你的美色。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凑近在他耳畔轻呼:“老公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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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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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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