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熟”
男人非但没有举起酒杯的意思,还不动声色向后撤了身子,看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上赶着贴着来碰瓷的人,冷色的眸子里甚至还带有几分嫌弃。
“阿瞿宴,我是许安啊。”他表情尴尬,“你今天不是特意来参加我的接风宴的吗”
许安被对方连续两次的反问给干懵了,他完全没有意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笑容僵硬勉强:“阿宴你真会开玩笑。”
“我知道了,你醉了是不是,我让服务生送点醒酒药来。”
“许先生。”
就在他要打电话呼叫服务员的那一刻,瞿宴扯过一旁的江群远,若有所指道:“我就今天是被他拉过来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他聊,望知。”
此刻男人撇清关系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许安从未被谁这样下过面子,眼睛里的泪涌出来,委屈又可怜:“阿宴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瞿宴见到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脸色由阴郁转为玩味,然而下一秒他的话,又令在场的人为之一振。
“有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既然不熟就不要瞎叫,舌头留着还是有好处的,”
“许先生,你说呢”他目光阴恻。
“还有,劳烦你回去转告一声许伯父,收好自己的尾巴,否则我不介意明天华国再多一个尚万那样的企业。”
尚万,是不久前才刚被面前这个男人以强硬手段弄垮的对家公司。
一夜之间,人去楼空。
许安静静站在原地,彻底面色苍白,把提前准备好要说的话也忘记了。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瞿宴警告的话中透出来的杀意。
男人推着轮椅和江群远离开。
就在时间静止的时刻。
“噗。”有个早就看不惯许安装腔作势的女生丝毫不掩饰,大笑了出来。
她说:“什么啊,原来连认识都算不上,那平时哪来的脸吹瞿总对他有意思的。”
“要不是为了见瞿宴,今天谁会来这么个破聚会啊,扫兴,先走了。”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远去。
这下,不算小的包厢彻底热闹开。
外头。
江群远嫌热,脱了一件外衣,毫无贵族公子的形象挂在肩头,多了几分与平时气质完全不同的匪气。
他兴致盎然看向瞿宴,问:“所以你今天肯答应过来,就是为了拉拢高远谈合作,顺便再借着许安之口警告许家”
“不然”男人淡淡掀起眼皮,语气里尽是理所必然,扔了东西过去,“拿好。”
那就对了。
江群远接过他递来的文件,翻看。
他就说嘛。
许安那样的人,瞿宴怎么可能看得上。
大家还在一起上学时,他也曾丢人地追问过瞿宴对许家的这位大少爷是个什么感觉,情窦初开的年纪,八卦传得满天飞的时期。
那时江群远走在路上,经常能听见周围人在谈论瞿宴的风光事迹。
甚至有一段时间,还莫名出现了很多他和许安之间的故事,虽然在被瞿宴知道后这些不实的消息很快便消遁了。
“阿宴,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许久,江群远才出了这么一声,各种意义上的不懂。
他当年,竟也同那些人一样,有过那种可笑猜想。
江群远叫他阿宴,是因为两人早就胜似亲人的关系,他默许。
许安喊他阿宴,是带着不纯粹的目的为了满足私心杂念,他只感到恶心。
但那天晚上季修文状似无意的一声低唤
“阿宴,我疼。”
瞿宴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恍然产生了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很奇怪的,冰冷的心却也跟着发热发烫。
他深知自己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其实也不难解释。”
“嗯”
“不过是曾经的我弄错了一些事。”瞿宴未作解释,抬眸向远处望去。
当年被一群人故意捉弄关在杂物室,那个被救出的真相,上辈子,他是直至生命最后的尽头才得知。
可有一点男人心里十分清楚,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从未动过凡心。
只是少年人,最会为某刻不期然而然的悃诚所戚戚,一念永恒。
等到被时间消耗吞噬,什么都经历过之后,那些美好恍然一场不真实的梦。
“你居然也会有做错事的一天。”江群远像是不可思议,哈哈笑欲去拍他的肩头。
瞿宴避开:“是人都会错,这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上辈子他太过强势,像一个蚌把自己所有的软弱紧紧包裹在坚硬的壳里面。
没碰到人江群远也不尴尬:“阿宴,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
他不知该喜还是患忧。
“我知道伯母的死一直是你心里过不去的坎,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也该放下了。”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换做是我,如果某天我们两个之间真的只能活一个,那我一定会把机会让给你,何况这本就是场无法预料到的人祸。”
“”
“作为兄弟,真心希望能有个人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也不要讳疾忌医,我相信你的腿”
“江群远。”
方才情绪低落吐露心声的江少爷头皮一紧,每次瞿宴这么叫他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
男人轻嗤道:“听说江老爷子最近在给你安排相亲”
“诶,哥,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告诉来老头子,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
说着他就要扒在瞿宴身上,突然视线一转。
江群远眨眨眼:“阿宴,你看那是不是嫂子。”
他们在二楼的过道,从这个视角看去,能十分清晰地观测到下方人的举动。
季修文今天难得穿了西装,那丝滑的布料更衬得他的腿型修长漂亮,版型规整的西服掩盖了他往日柔和,更多的是久居职场精英的内敛。
前额的黑发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此刻他骨相的优越性便一览无余完美展现了出来。
别说旁边那几位偷偷侧目去看季修文的了,饶是江群远这样见惯了帅哥美女的少爷也被他惊艳住。
无他,男生的气质放在哪里都是独一份的。
他们看见,季修文不知道和坐在对面的男士聊了什么,突然莞尔一笑,随后双方都站了起来,握手。
最后的关头,好像还浅浅拥抱了一下。
“靠,抱了,他们抱了你看见了吗”
江群远着急地指着。
“我不瞎。”
瞿宴依然不动如山,眯起凤眸幽深地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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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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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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