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修文是被压醒的。
刚睁开眼睛,就发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身上。
小男生抬头,张着圆溜溜的眼睛,正歪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醒啦。”
才几岁大的小孩子,说起话来都奶声奶气的,近距离闻见的都是糖果的香甜味。
小孩说着还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管家爷爷说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哦,不然坏人会生气的。”
小男生正经,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季修文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还不如继续睡。
先是回想起来自己昨天仗着生病难受,十分耍蛮的,对平日里一贯禁欲自持的瞿宴都做了些什么。
貌似是他先主动亲对方的,但后来战况突然就发生了转变。
分明他是让瞿宴张的嘴,却不料自己反被毫无经验可言的人吻得几欲窒息,酸得没有半点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被迫承受着。
最终软趴趴地倚靠在瞿宴肩头。
累了,又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感受着微麻的唇角
季修文感慨:啧,老男人还挺会。
昨天被关了小黑屋的系统:
季修文倒不会觉得内心羞耻,毕竟这种事情主打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再者说,昨晚那个情况谁吃亏还不一定
由此可见两世过去,有些东西还是刻在了记忆编码里。
他的感觉果然是对的。
既然如此接下来对付瞿宴,那就很好办了。
像是拨开了层层迷雾终见晴,他终于找到了方向。
他记得不久后有一个酒会,那将会是剧情的一个重要节点。
瞿宴,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季修文这么想着。
但眼下首先要弄清楚的问题是,谁来告诉他
这抱着他不放的呆萌小团子是谁
宿主,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团子了吗。6瘪嘴,语气听起来酸巴巴的。
“乖,你当然是。”
“我们不六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系统。”可惜有点傻。
得到肯定,6看向那小孩的眼神都有底气了许多。
哼哼,小屁孩听见没有,会撒娇也没用,我才是宿主最疼爱的人呸东西。
唔,好像也不对。
季修文:“”
他安抚完那个小傻瓜,才撑起身子,低头同剥着大白兔奶糖的小孩对视:“小朋友,告诉哥哥你是从哪来的,怎么进到我的房间”
“唔。”他眼睛骨碌转,纠结,思考几秒后答,“坏人放我进来的。”
他从手掌心里的几颗白色奶糖挑出一颗,缓缓递到季修文跟前:“哥哥你吃,甜的。”
季修文被他讨好模样给逗笑了,果然别人家的孩子才是最可爱的。
人类幼崽真好玩。
他伸手替瞿子睿擦干净嘴角的糖渍,笑道:“谢谢你,但是哥哥现在生病了,不能吃。”
“小可爱,哥哥能问一下,你刚才说的坏人是谁吗”
季修文的声音很温柔,小男生觉得自己要沉醉了,正要张口之时。
“瞿子睿。”门口传来魔鬼的低语,“王管家怎么教你规矩的,马上从你哥哥的床上爬下来。”
听见,瞿子睿立马坐直了身子,把糖一股脑全塞进了被子中,又小心盖好。
用手遮住嘴巴,凑过来很小声地对季修文说了句:“喏,看,坏人来了。”
说完了便乖乖下了床。
才哒哒向前跑几步,又想起家教老师曾教过爸爸妈妈喜欢懂礼貌的小朋友。
瞿子睿又悄悄退了回来。
朝季修文挥手:“哥哥,我走了哦,拜拜。”
经过瞿宴时,瞿子睿有些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嗯,你也拜拜哦。”
等小团子走后。
瞿宴收回视线,来到季修文跟前,一把将体温计丢到了人怀里。
“既然醒了,自己测一下。”
“我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
瞿宴怪气道:“医生说你这几天连续熬夜工作,过度疲劳导致免疫力降低,昨天碰了水又不及时换衣服,感冒发烧了。”
说道这个,瞿宴真得对他另眼相看,一个人穿着湿衣服还能在庄园里乱晃。
“呵,季修文你可真行,平时张牙舞爪得最欢,结果这么大个人连自己病了都察觉不到。”
100个反驳: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
再说宿主发烧还不是因为你。
哼╰。
季修文也不在意瞿宴分明是来关心人,却还非得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同他说话。
淡淡:“哦。”
男人被他这一声整得没了脾气。
季修文接过体温计,将宽大的袖子挽至手臂处,夹好,静静等待着时间。
抬手的动作间不慎露出了一小节腰,瞿宴瞥见,喉结滑动了两下,克制移开视线。
很细,很白,也很软。
男生原本苍白的唇较昨天半夜相比,现在看起来多了点血色。今早瞿宴特意用湿了水的棉签给他润上,此刻季修文的唇瓣还隐约蒙上了一层水光。
他们只字不提昨晚的的事。
“管家吩咐厨房给你做了东西,”
说着就将饭盒给他放在桌子上:“好好吃完,别浪费。”
瞿宴正要退开,却被人拉住衣袖:“可是我这样,没法吃。”
季修文指了指自己还在夹着体温计的左手,暗示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盯着被碰到的地方,瞿宴敛眸:“你另一只手断了”
可男生依然没松手。
僵持着。
最终,瞿宴抿嘴略微无奈,给他拉好背角后妥协:“张嘴。”
还真伺候起了人。
撞见这一幕的管家后来回忆道,这简直是能令瞿家上下几百号员工惊掉下巴一整年的奇事,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季修文眯起眼笑得欢快,乖乖配合,一碗粥足足吃了半个小时之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星星点点的尘埃流动空气中,在少年的纤长卷翘的眼睫上跳跃,金色的暖阳将他脸上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衬得清晰可见。
季修文额头饱满,鼻梁挺翘,骨型优越完全不输那些如日中天的任何明星。
不,应该是那些人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饶是瞿霸总此刻也不得感叹造物主的确偏心,也只有他知道,少年那殷红的唇是如何柔软。
“给,量好了。”
直至季修文说话,男人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神了。
瞿宴接过体温针查看,还是有些低热。
“诶,瞿宴。”季修文戳了戳他的手臂,学着刚才瞿子睿的语气问他,“坏人”
男人反应过来眉梢微挑,有被气笑:“有这样肯伺候你的坏人”
瞿宴:“少说几句死不了你,喝水。”
生病后,男生有了几分平日里少见的柔和气质,默默接过倒了三分之二水的玻璃杯。
“刚才那小孩是谁”
“家里的。”
“艹,宝贝儿。”
季修文“噌”的盘腿一下坐直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文網
对方双手捧住脸十分震惊。
瞿宴视线不着痕迹扫过他的腰,方才还皮得很开心的某人突然心生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下一秒,只听男人戏谑:“你能生”
他嗓音低沉,温热的呼吸附在季修文耳边。
瞿宴:“宝贝儿,怎么不说话嗯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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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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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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