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他们要去参加一场原剧情里发生过的宴会。
季修文换好礼服出来,司机便恭敬地替他拉开了车门。
坐上去发现,瞿宴已经在等他了。
瞿宴的衣服总是严正拘谨的商务风居多,今天也不例外。
做工裁剪精致的西装穿在身上,衬得他身形修长,禁欲又成熟,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魅力。
“好看。”他不吝夸赞。
他不会承认是看在男人今早突然往他卡里打了巨款的份上,才夸他的这一句。
3000万,比预期提出的要求还多了三分之一。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瞿宴突然改变了主意,但总归没有人会嫌弃钱多。
“呵。”
身侧还在忙工作的男人冷哼一声:“油嘴滑舌。”
季修文没忍住翻个白眼,不过本就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回应。
他今天是来走剧情的。
原剧情中,今晚会有人在宴会上,趁着瞿宴胃病犯了之际钻空子,偷偷往他的水里下药。
季修文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但没几分钟,季修文便在平稳的车速中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睡着后,男人摘下眼镜盯着他的脸沉默了很久,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他的软唇。
无声:你也是。
等他们到时,宴会已经开始了。
刚下车,还未递送邀请函,便已经有迎宾人员着急前来,面带微笑引着他们进去。
此刻,大厅内足足聚了几百人,内里的装饰无一不彰显着豪华气派,所到之处明晃晃散发着“有钱”二字的味道。
足以见得主办人员对这次晚会的重视。
今天能够被邀请到这里的人,多半是商业大鳄,再者是为京里排得上号的乌衣门第。
当衣着华丽的两人分别一坐一站,出现在大厅的能感觉到周围交谈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连红酒杯的磕碰当啷声也默契歇息。
季修文:“”
要不要这么统一
他们正处在舞台风暴的中心。
众人只见活在新闻报道上近两个月的男人,兀然出现。
经历过那场几乎是灭顶之灾的车祸,男人的气势非但没有被削弱,黑色的名品西装穿得一丝不苟。
即便是坐着的那一个,他却更像是在掌握着在场所有人生死线的弑者。
同时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懒散站在左侧那个身影矫好的少年竟没有被瞿宴的光芒给掩盖下去,两人同框意外和谐。
终于反应过来后,宾客们清醒。
纷纷从刚才“他怎么来了”“居然能请得动他”诸如此类的话语中抽离出来,却无人敢轻视他的腿。
一股看不见的暗潮在涌动。
瞿宴落座,便立刻有几名同样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围了上来,一一同他攀谈。
男人在谈生意时从容不迫,句句分析直截要害。
季修文无事陪坐在一旁,吃着服务生送来的小甜点,听见男人稳重中带着一丝清冽质感的声音,竟有些迷糊犯困。
他也不顾场上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抱手斜靠在沙发靠背上,头向男人的肩膀方向挨着。
谈到一半,瞿宴垂眸留意到,偏头去瞧:“我让人带你去逛逛”
边说着,温热的手心在他发顶上翘出的卷毛压了压。
方才还同瞿宴说话的老总一时顿住,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唇红齿白的少年短暂思考后说了句:“算了。”
老总这才反应过来,瞿宴刚刚原来是同这位说的话。
他绷直腰身,推开瞿宴那只不懂是有意还是无意做乱的手,瞪他:“你别弄我头发。”
少年皱眉,很没好气。
老总战战兢兢,心里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捏了把汗。
却只听见男人低低笑了声,似乎是说了句:“娇气。”
倒也对他的行为没意见。
几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不一会又调整归位。
都是出来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了,什么没见过。
他们最初看见这位样貌不凡的男生竟然被允许挨坐在瞿宴身边,还是以一个亲密的姿态,下意识认为这是瞿宴养在外的情人。
他们否认男生的颜值的确惊艳,但也没人真把他放在眼里。
可现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没见过哪家的情人能如此骄纵的。
想必,这就是瞿宴传说中的另一半了。
在场的人大都知道瞿宴属于已婚人士。
可对他们这群已经走到这般位置上的人来说,真心与婚姻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不是被算计才结的婚吗众人暗暗思忖。
啧。
看看这又是递水又是帮擦嘴的,哪里像被强迫的样子,反倒有种说不上来莫名的享受。
像在养猫,就差着没把季修文抱过来了。
所以,到底是哪个混蛋乱传的消息
害他们差点说错话
几分钟后,江群远也从另一边找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修文。”江群远难得穿得正经,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眼下到有几分豪门贵公子的感觉。
他拍上瞿宴肩膀,视线追着百无聊赖的季修文:“你们谈你们的生意,阿宴,嫂子我先借走一下”
瞿宴虚虚抬眼,见男生确实无聊。
他嫌弃地拨开江群远的手,应了声:“嗯。”
又说了句:“看住人,别让他喝酒。”
啧。
江群远此刻感觉自己像只好端端在路边吃着狗粮的狗,却莫名被人踢了一脚,更可恨的是狗碗还翻了。
这么关心
“放心。”他眼神揶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保证把季修文给你完完整整地送回来行了吧。”
“喂。”此时季修文终于出声。
听了半天的人无语。
感情这两位正大光明当着他的面讨论,有考虑过他的意见吗
但还赶不及辩驳,他就被热情的江少爷给拉走了。
“”
江群远的声音不小,清晰听到那一声“嫂子”,在场宾客无不震惊。
作为瞿宴的死党,能从他口中得到“嫂子”这一称呼的,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季修文在瞿家的地位。
这意味着季修文这三个字不仅仅是落在一纸婚姻上轻飘飘的名字,少年还极有可能被那位大佬放在了心上的。
有心思活络的,已经想着要如何同少年拉拢上关系了。
许安站在不远处。
听见周围人不是在议论季修文和瞿宴的关系就是在惊叹他美貌,他气得咬唇,手中的香槟也顿时宛如劣质品,再无心情品味。
凭什么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瞿宴,凭什么这个中途横插一脚不知道从飞来的野鸡就可以被瞿宴另眼相待。
他不甘心
被浪费掉的这段时间,许安终于意识到,崔方毅那个有勇无谋的人完全不能同他大哥相提并论。
那人除了床上功夫不错外,分明都是同一个爹生的,外形没瞿宴丰神俊朗就罢了,怎么连智力和见识方面相差这么多
许安这会正飘忽神游天外,没注意到刚刚被他贬低到极致的人,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
崔方毅刚搂住许安的腰,接着就迫不及待掰过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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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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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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