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什么
自然是托孤啊。
三娃子娘把自身经历说得那般详细,仅仅只是想向何翠枝透露自己的底细,以此让何翠枝放心用她和三娃子吗
是为了更深的诉求啊。
能在未来自己离开三娃子,只身前往北奴时,让三娃子受到治粟令奶奶、国师大人的庇护。
还有治粟令奶奶贵为国师大人,身份地位高不可攀,即使只是她的奴仆,地位也比寻常人高,甚至比旁人更容易得到国师随意抛出的物品。
沾染了神仙气息的物品,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机缘,对于三娃子娘来说是能让她在未来前往北奴后,生存率大大增加的依仗。
何翠枝摘着云花,目光扫过已经收拾好情绪,和方陶氏一起过来的三娃子娘,心中感慨,怪不得她能以女子之身成为火头军的头头啊。
不过看样子方陶氏还没有明白过来
何翠枝有心教她,正要抬手招她,就见方陶氏一进云花中,就和三娃子娘兵分两路往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这是娘应该有的,娘不要那么难以接受。”
她人还没彻底过来,压的低低的声音就进了何翠枝的耳朵。
何翠枝:
她咋有点听不懂这孩子的话呢
方陶氏已经走近,拉起何翠枝的手,又道:“咱家如今有钱,娘的地位也高,有一两个奴仆再正常不过了。”
方陶氏早就起了给何翠枝挑选奴仆的想法,只是从娘被仙人教授后,家里忙得就没个闲暇,再加上她眼光又高,一心想给娘挑选些方方面面都拿得出手的人,才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要不是三娃子娘俩手艺好,又刚刚好在巧的时机出现,方陶氏才不会带着他们俩过来找娘呢。
何翠枝一个思想特殊于这个时代,心中并没有什么尊卑奴仆观念的人,对奴仆自然接受不能,若非听出来三娃子娘介绍自己时隐晦的哀求,她也不会松口,不过即使如此,脸上还是露出些许痕迹。
方陶氏观察入微,察觉到娘的不自在,肯定要当贴心小棉袄来安慰她。
何翠枝听完她的话,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陶氏不是脑子转了过来,明白三娃子娘隐晦的诉求,胡言乱语什么自己帮对方是应该的。
她心里尴尬的同时庆幸自己没来得及开口。
也没有说自己对于奴仆的观点不同,只点头应了句“嗯”,朝她低声说起了三娃子娘介绍自己那么详细隐藏的诉求,教导起来。
她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把这个时代推进到所有人都平等的地位,能做的只有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好一些,并保持初心,让自己的思想不被这个时代的洪流裹挟改变。
至于教导方陶氏。
并非是寻常人家对长子长媳的厚望。
而是
听燕王话里隐晦透露出的意思,等云中洲的一切走向正轨后,她就得进京城面圣。
还极有可能就此留在京城。
不是何翠枝自恋,家里人大概是不想和她分开的。
那以后和各类官员或家眷打交道的次数不会少,自然而然,有些方面的教导便不能少。
除了方陶氏,家里所有人何翠枝都会进行教导嘱托。
她可不想在不知晓的时候,家里人被那些京城的“秃鹫”吃了都反应不过来。
方陶氏听得目瞪口呆:“她她她”
她猛地望向正和三娃子一人摘一人接,搭配干活,速度比旁人快乐好几倍的三娃子娘,目光逐渐凶狠起来。
“娘对她娘俩大恩,她竟然这么算计娘,我”
方陶氏气得俏脸都红了起来。
还挺好看的。
何翠枝稀罕了两眼,眼见她撸起袖子,真的要找人去算账,立马拉住了她。
“不用,你娘我不介意。”
方陶氏回头,脸上情绪依旧激烈,却是对着何翠枝才有的委屈巴巴:“可是她算计您啊。”
何翠枝摸了摸她的头,力道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神秘气息:“不到最后说不得谁算计谁啊。”
三娃子娘想借助她的地位身份,但是她也别有用心啊。
毕竟,自己从始至终并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怎么会不计回报,因为心软就痛快答应三娃子娘隐藏的诉求
方陶氏茫然了。
何翠枝没有解释,她想从三娃子娘俩身上获取的东西还不确定是否真的能得到,日后得到了再说吧。
这还不叫心软
在心里骂了句自己,她抬头朝方陶氏解释自己到朝她说三娃子娘这件事的原因。
方陶氏起初一脸懵、疑惑,后来便是心惊、慌乱,最后归于镇定,若有所思。
“娘,你说,我拜三娃子他娘为师咋样”
何翠枝愣了愣神,随即反应过来,陶氏是想从三娃子娘那里学得分析城府深沉之人所行所为背后目的的能力。
她自然不可能拒绝,甚至欣慰支持:“自然可以啊。”
何翠枝没想到方陶氏给自己的惊喜这么大,按照她对家里人的了解,要是听闻前往京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他们肯定都会打退堂鼓,拉着她回到庆林县大方村,再好点就是蜗居在家里不怎么出来。
方陶氏却是主动出击。
不过想想她的行事风格也是。
当初八方馆开业前,她为了能快速上手,在千金堂掌柜那里学习的日子里,天天只睡两个时辰。
这样要做就做到最好的人怎么会缺少魄力
何翠枝教导完方陶氏,顺便又多摘了会儿云花,见驿官从燕王那堆人高马大的心腹手中抢到打药桶,亲自感受了一番“神迹”由自己手中挥洒出的滋味,把怀中半满的云花放到他们带来的麻袋中,晃晃悠悠朝对方走了过去。
“燕王大人也是仙人眷顾者,你们是他的心腹,以后感受这些神迹的机会还少吗”
“让我再多来一次又能咋”
何翠枝抵达的时候,驿官刚被迫放下打药桶,对着燕王心腹骂咧跳脚。
看激动程度,似乎还准备上手再抢一次,惹得那些人高马大的心腹脸红脖子粗,撸起袖子就要
何翠枝连忙开口止住了这场即将爆发的单方面殴打。
“驿丞大人,我有事同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撸起袖子的心腹动作猛地一僵,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自己袖子撸了回去,模样十分乖巧,还甚是温柔的拍了拍驿官,提醒他。
驿官这才意识到不是自己错觉,国师大人真的在喊自己。
他连忙扭头,看到何翠枝的那一瞬,脸上的笑容就跟一朵金灿灿的菊花似的。
“治粟令奶奶直接称呼我小子就行,不用那么客气。”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眼角瞥向燕王心腹的目光都透着一股子嘚瑟劲儿。
努力在国师大人面前展现自己没有那么粗暴的燕王心腹们:“”
差点没绷住刻意营造出的温柔乖顺。
爷爷的
这小老头别想再用一次药桶。
何翠枝和驿官都不晓得燕王心腹们咬牙切齿的心声,何翠枝又喊来燕王,然后在两人稍显困惑的目光中,开口:“喊来你们两个,是为了让你们互相见证,未免这事出了不该有的差错。”
互相见证
这事
不该有的差错
驿官眼睛中的迷茫愈发多,燕王起先也是迷茫了一下,随即想到何翠枝之前说过的话,突然激动起来。
就在他差点开口询问之际。
“呼啦”一声,凭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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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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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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