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后院有个小阁楼。但阁楼里连窗都没有就没有用来住人,里面堆放的都是杂物。
“你想想啊,惊喜是不是得有惊又有喜你先去布置场地,然后给姜晚笙发信息让她到后门直接去阁楼里等你,然后你再过去打开这些星星灯”
“是不是就有个先抑后扬的过程”
听着秦熙悦头头是道的分析。
何汐宁脑海里构思了一下那个画面,猛地拍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道:“对啊真的是这样啊”
“不过我记得那扇门很旧了,也只有一根钥匙,我外祖母应该放在柜子里了。”
叨叨着,何汐宁已经在柜子里找到了钥匙:“呐在这”
“好。”秦熙悦伸手接过钥匙,眸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轻声道:“那我帮你去布置一下,你现在就可以发信息给姜晚笙让她过来了”
“可以吗”何汐宁眼前一亮,笑意盈盈地问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熙悦姐姐”
秦熙悦弯腰拾起地上的礼盒,轻声细语地说道:“当然不会啦你要知道你永远不会麻烦到我我一直把你当家里的小朋友来看待”
何汐宁感动地说道:“熙悦姐姐你也太好了”
“好啦,我先过去给你布置场地了,你快给她发信息吧”秦熙悦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那双明艳的脸上一点点浮现出莫名的诡谲的疯狂神色。
姜晚笙,我等着你呢。
从莱恩集团到时宅需要二十分钟,路程不长不短。
收到何汐宁微信时,姜晚笙刚好下班,虽不知道这小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归明白这条信息是主动给了台阶。
她本来就不和何汐宁计较,眼下自然也想宽了她心,好好高考最重要。
“对,我刚到时宅。”姜晚笙给了出租司机现金之后便从里面走去。
时宅的后门是虚掩着的,轻轻用力便推开了。
电话那头的沈允儿刚忙完正咸鱼地躺在沙发上说道:“估计想给你道歉呢,嘿这小姑奶奶其实也还挺乖,孺子可教也”
“行了,你快去吃饭”姜晚笙抿唇一笑,把电话挂了。
时宅的后门离正门偏远,而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山,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下雨。
好在晚风徐徐,不算特别沉闷。
姜晚笙凭着记忆力走到了阁楼处,她站在了门口轻唤了两声何汐宁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须臾,她打开了手电筒慢慢地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旧物品的霉味,这种幽深的环境让她倍感不适。
当她转身想往后退时,身后的门突然被从外面关上,阁楼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手机电筒照耀着微弱的光亮。
“砰”
“谁”姜晚笙心里一沉,疾步上前。
她扭动门的把手,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门之隔,秦熙悦拿着两半短而尖锐的牙签戳着门芯。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心里忐忑不安,但更多是报复的快感。
“宁宁是不是你”姜晚笙望了一眼黑暗的四周,呼吸倏地急促,声线也开始不稳:“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快让我出去”
隔着门听着姜晚笙暴躁的拍门声,秦熙悦心里愈发愉悦,光是听都能感觉到她有多无助绝望。
但这并不能阻止秦熙悦疯狂的行为,直到把最后一根牙签插进去了,她才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虽然她很想把这场戏看下去,但她必须要离开了。
秦熙悦拿起自己的包包掐着时间点便匆匆地往正门大厅赶去,和何汐宁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时宅。
听见门外的人离开的脚步声,姜晚笙咬咬牙凭着电筒的光亮去找寻墙上的窗,可却什么都没有。
如果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凭本能想找的人一定是你最依赖的人,姜晚笙必须承认是时晏礼。
只是当她打开手机,却显示无信号。
而此时天宫也不作美,天空响起了一声闷雷般的巨响。
冷不丁把姜晚笙吓了一跳,手一颤,手机“啪”一声摔在了地上,电筒关上了,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陨灭。
她颤抖地张开嘴,想要去吼去喊去呼救,却恍恍惚惚地发现自己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晚笙像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窑,身体背靠着墙缓缓地坐下,恐惧和绝望在眸底大片大片地漫开。
时晏礼你在哪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一阵小跑声。
“哎呀完了忘记弄灯了怎么还下雨了”
何汐宁拿着星星灯跑了过来,想扭动门却发现怎么都扭不动:“这怎么回事”
听到门外的声响,姜晚笙缓缓抬起头,脸色已经苍白得不行,声音虚弱地喊道:“宁宁”
可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只能费力地抓过在地上的手机,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往门上砸去。
听到这一声音,何汐宁赶紧掏出钥匙。
只是钥匙却怎么都插不进去,何汐宁慌得六神无主,星星灯丢在了一旁,抡起拳头猛地拍门:“姜晚笙你别吓我啊你还好吗”
“这钥匙打不开啊你别怕啊我立刻去叫我舅舅你别怕”
说罢,何汐宁便不顾大雨直接朝大厅跑去。
门外又恢复了平静,只能依稀听到一些下雨淅淅沥沥和狂风刮响树木的沙沙作响。
姜晚笙不喜欢这样的天气,甚至可以称得上厌恶。
她屈膝埋头,牙齿紧紧地咬着手臂直到喉中感觉到一阵腥甜都未松口,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她越想控制,呼吸越急促,身体越颤抖得厉害。
脑海里源源不断浮现出来的画面像一块块石头砸的她头晕眼花,过往的恐惧像幽灵一样,纠缠着她。
“姜晚笙你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你想要因为你一个人的私心把你爸爸的心血毁了吗让姜家陪着你一起去死吗”
“姜晚笙你这个贱胚子就是你克死你爸妈你还我儿子”
“姜晚笙你别以为你不吃不喝就能威胁到我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姜晚笙你现在就是个孤儿能嫁进时家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你别不识好歹”
“把门也给我锁死,我倒要看看这贱骨头到底有多硬”
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仅有的一扇玻璃窗也被几块横木死死钉上,她陷入了让她恐惧的黑。
姜晚笙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泪水翻滚而出,她立即用手背将泪水擦掉,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雷声作响,房门又缓缓打开了,有人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姜晚笙缓缓抬了头。
那是张熟悉而又厌恶的脸,他戴着一副眼睛,笑容可拘,说话也如春风般温和。
“笙笙,你别动你乖乖的”
“不疼的,不会疼的。”
“笙笙,你要不要摸摸它”
“滚”姜晚笙的眼神猩红宛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被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和仇恨不断地滋生出来。
她双手胡乱地挥着,大声而痛苦地嘶吼着:“滚啊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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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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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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