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在应酬的沈祁安连打了三个喷嚏,握在手中的酒杯晃得酒都撒在了桌上。
坐在他身旁的时宴礼嫌弃地侧了侧身体,抽过一张纸巾丢在桌上:“年纪轻轻帕金森”
沈祁安拿着纸巾擦拭了桌上的酒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时总,语言暴力也判刑。”
说完,屈指搓了搓鼻子:“东城天气太冷了,可能感冒了。”
时宴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酒杯,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是吗,可能一个人睡是会冷一点。”
看看这嘚瑟的样儿
沈祁安真是觉得自己那句解释多余了。
这哥们真是什么话都能成为他攻击的子弹啊
看着好友吃瘪,时宴礼总算从这无聊的应酬里找到了一丝小小的乐趣。
虽不多,但乐了
“时总,沈总,我敬你们一杯合作愉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端着酒杯来到了身后。
两位年轻的男人同一时间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合作愉快。”
老总很豪情直接干了一杯白酒。
时宴礼和沈祁安酒杯都置于唇边,只是对视了一眼,便懂了其中的默契。
沈祁安打了个响指招呼道:“来,扶王总上楼按个摩,休息。”
“好的,沈总。”饭店的人有眼力见地扶着喝醉的男人出去。
时宴礼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了酒水的指尖:“我是因为家里那位管得严,不能喝。”
“沈总,您这是”
沈祁安低着头看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回了个问号。
才抬头,语气不善地应道:“老子不想喝,不行啊”
说完,桌上放的手机提示音响了,屏幕亮了,对话框也跳到了界面上。
倒不是时宴礼想看,只是人都容易被声音吸引,仅是瞥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备注。
怀小姐。
陌生得不如一个客服。
也不知道是置气还是故作冷漠。
沈祁安迅速地拿起手机,对话框只有一句话:沈总,晕晕,求接。
后面附加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隔着屏幕,沈祁安都能想到那小妖精面色潮红,涂着豆蔻红的长指轻搭在额头处,踩着那小高跟踉踉跄跄装醉地朝他走来。
沈祁安眸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快速得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只是不再像刚才那样绷着,而是发送两个字地址。
看着好友准备起身的样子,时宴礼双手环胸,眼眸微眯以一种审视而又玩味的目光打量了几眼,问道:“沈总,您这是”
此时,手机又响了两下,第一条信息是地址,第二条是怀姿的自拍。
照片里,女人单手托腮,白皙的脸颊泛着一抹绯红,眉眼尽是挑逗,上扬的眼线显得又媚又妖。
啧。
了不得。
沈祁安更加没了斗嘴的心思,只是丢了一句”好像要下雨了,沈允儿让我回家给她收衣服。”便匆匆离开。
这个理由很扯,扯的沈祁安说完就后悔了,但离开包间的速度也是极快。
头也不带回一下。
但时宴礼可没时间管他,只是从好友的那句话中捕捉到了关键词。
要下雨了
东城的冬天天气变幻莫测,白天烈日高照,下午便能狂风骤雨。
想到了家里的妻子,时宴礼端起酒杯与在场的老总们简单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和沈祁安默契地逃酒了一晚上。
恰好,一杯酒开场,一杯酒结尾,也算有始有终了。
天公还算给了几分薄面,车子停在了瑰园居,雨点才由小及大地落在地上,在地板上晕开了一片。
抬眼望去,一楼的大厅依旧亮着,而二楼的主卧也亮着。
打开门,时宴礼习惯地看了一眼二楼的主卧门,心里默数了五秒钟,房间里的人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门,蹦蹦跳跳下楼冲进自己怀里。
大概是睡着了。
时宴礼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关了静音才上了二楼主卧。
门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照亮了床上一个小小弧度的隆起,而睡在台灯旁守护着女主人的小猫听到了声响只是懒洋洋地抬眼瞧了一眼门口。
确定男主人回来了才放心地从床头柜跳下来。
“喵”
许是听到了动静,床上的人儿翻了一个身,还不忘往后伸手捞过她的陪睡玩偶一把搂进怀里。
也只有在睡觉时候乖一点了。
时宴礼蹲下摸了摸六百的头,手指置于唇边作安静的手势:“嘘妈妈在休息。””
而六百像听懂了,绕着时宴礼走了两圈又回到地毯上休息。
望着这和谐的一幕,时宴礼深邃的眼眸泛起丝丝温柔的笑意。
这颗心被欢喜塞得很满,浮于眼里,溢于心底。
爱是生动且具体的。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衣柜拿过睡衣,为了不影响小娇妻的睡眠特地下一楼的浴室洗澡。
只是还没走出这个房间,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娇娇的呢喃声。
转身望去,姜晚笙仍是保持着那个睡姿,只是白嫩的小脚丫露在了被子外面。
时宴礼叹了一口气,把洗澡的事先放一边儿,当务之急先去给她盖好被子。
刚从外面回来,时宴礼的手还是冰冷的,只得双手合十搓了搓直到手心发热,才附身托住了那纤细的脚踝往被窝里挪去。
全程动作轻柔得不行。
而这样的轻手轻脚还是弄醒了姜晚笙。
从剧组回来后,姜晚笙便思虑重重,烦闷之下只有一个念头想见他。
但不想打扰时宴礼的应酬,姜晚笙就躺在床上看综艺等时宴礼回来的,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还没意识到小娇妻已经醒了的时宴礼坐在了床边,抬起指尖轻撩过遮挡住那精致的眉眼的一缕碎发往脸颊一侧撇去,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意。
附身轻轻吻向那柔软之上。
仅是轻尝,不曾想床上的人儿给予了蜻蜓点水般的回应。
感受到那柔软的唇撅起在自己唇上轻嘬了一下,时宴礼心里一紧,望向双眼紧闭的美人儿:“醒了”
“嗯。”姜晚笙没睁开眼睛,只是从被窝里伸出手搂过他的脖子压向自己。
时宴礼并没顺着她的动作,而是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耐心地解释道:“姩姩,我没洗澡呢。”
“不管。”姜晚笙努了努嘴,搂着脖子的力度又愈发用力了一些。
今天的她,真的很需要时宴礼。
“陪我睡觉”
许是察觉到了小姑娘比以往都要黏他,时宴礼也不再拘束这些有的没的,只是亲了亲她的嘴角,漫不经心道:“你不松开,我怎么上床”
话音刚落,脖子上的束缚松开了。
小姑娘仍是没睁开眼睛,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连怀里的陪睡玩偶也丢在了一边。
时宴礼薄唇微勾,脱下了手里的腕表放在床头柜,随手将台灯的亮度调到最低。
才躺回了床上,长臂一捞,美人入怀。
这样的温暖不足够,姜晚笙眉头皱了皱,转过身来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和风尘仆仆的冷意,却莫名抚平了姜晚笙的不安。
怀里的娇娇找到了舒服的位置,须臾,呼吸声浅浅,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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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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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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