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意和傅屿之约会回来就听到两人的争辩,不停循环。
“真的眼熟真的见过”
“你去哪里见梦里吗”
“真的真的时叔你信我”
尽管傅时迁已经与他争执的面红耳赤,时晏礼仍不信,并且不屑地笑了一下:“行了我信我信”
话是这么说,但那表情看的傅时迁直冒火,倒是温时意凑过脑袋看了一眼手机照片,说了一句:“其实我刚见到笙笙也觉得有些眼熟,却觉得在哪里见过,但不是在南市”
“是吧是吧妈妈你也觉得眼熟”傅时迁像是找到了靠山,一个劲附和:“是的是的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刚停好车走进来的傅屿之搂着妻子的肩膀,顺势再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不过,傅时迁这小子虽然年纪小但认人的能力确实一绝的”
这话不是吹嘘,傅时迁的双商极高,甚至对于古诗词读好几遍就可以记下七七八八。
好友的话倒是让时晏礼敛起了笑意,眸里的光渐渐黯淡,眉眼间甚至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他把手机递给了傅时迁:“时迁,再看看。”
十分钟之后,时晏礼夺门而出,心脏跳动的频率快速得他无法控制,过往记忆里的某些被他忽略的点正在挣脱记忆的枷锁跃出,而却又记不起来无论怎么想都记不起来。
耳畔处仍回荡着傅时迁稚嫩的声音:“我知道啦我一年前在z国的酒店门外见过婶婶”
一年前,大三z国
时晏礼心里乱成一团,直到电话被接通,杂乱的背景声中听到了自家娇娇的声音,清晰而又令人心安。
她说:“怎么了”
时晏礼心绪很乱,却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在哪里呢姩姩”
电话那边的背景很吵,有风声,似乎还有海浪的声音
空白了好几秒,姜晚笙才说道:“在酒店呢。”
“好我现在回去了”时晏礼把油门踩到底,他现在要立刻见到她:“姩姩,我给你带了小蛋糕你爱吃的芋泥肉松”
冰冷的海水淹没了姜晚笙的小腿甚至沾湿了她的裙摆,一个海浪的扑来让她脚步踉跄了一下,她眸光微顿,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惶恐地后退:“好我等你”
时晏礼回到酒店时,客厅没有开灯,他心里一个咯噔,手里的蛋糕摔在地上,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接冲进了房间,房间里也是空空如也,他找寻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却都始终见不到那熟悉的倩影,手机也显示无人接听
时晏礼情绪就像一根线紧绷着,他后背脱力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掩面,狠狠地搓了搓脸:“操”
忽而,幽暗的环境中传来了一声软糯的女声:“怎么了”
时晏礼覆在脸上的双手缓缓放下,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走廊的一束光照进黑暗的客厅,她一身白裙,逆光而站,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着实拯救了几乎发狂的时晏礼。
姜晚笙往前走了两步,还未开口,已经跌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臂弯勒着她的力度仿佛要将她刻入血肉之间。
从一个拥抱,姜晚笙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她不明所以,却还是伸手覆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就像他平时哄她一样,放轻音量地问道:“怎么了”八壹
“没事。”时晏礼眼眶泛红,害怕和慌张布满了他深邃的眼眸,他不敢让她看见,只是埋在她的颈部,声音艰难地从喉咙溢出来:“姩姩,你是不是一年前去找过我。”
姜晚笙心里一惊,抚摸着他后背的手停顿了几秒钟,无力地落下这个反应,更是让时晏礼明白了,傅时迁一年前在酒店看的人就是姜晚笙,但他明明没有见过姜晚笙,姜晚笙怎么会去找他呢
“如果”姜晚笙的思绪被拉回到很远很远,嗓音也变得空灵,眼神变得恍惚仿佛看到那一座桥,那个男孩
“如果我说,我在小时候就遇到过你呢。”
当年姜晚笙走丢时被一个男孩送回了家,那个男孩就是时晏礼。
可惜时晏礼对于此趟的旅程并没有太多印象,对于这件事也没有,但姜晚笙却仍记在心头,时晏礼离开洱海镇前告诉过她: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
造化弄人,姜晚笙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的联姻对象就是当年的那个送她回家的男孩,而时晏礼对于这场婚姻的态度也很明确,排斥且厌恶。
大三那年,姜晚笙的情绪到了极点,她再也撑不住了,在夜晚定了z国的机票前往了时晏礼下榻的酒店。
那晚,傅时迁正在酒店房门玩玩具小车车,门虚掩着半扇,他一抬头便看见了一位年轻的女人站在他面前,她脸色苍白,细长的手腕缠着绷带,甚至溢出了血。
姜晚笙有些局促,但看了一眼房间门牌号确实与信息上的无误,她深呼吸了好多下似在给自己鼓起勇气,只是当她真的迈出第一步时,房内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听说姜家那位又让你帮忙了”
姜晚笙透过裂缝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时晏礼,仅是一个侧脸,却唤醒当年记忆里的他,随后便听到他磁性而冷漠的声音说道:“是,姜家就是一群无赖。”
好友提到姜家一向态度很差,傅屿之见惯不惯:“你的妻子你也没见过”
“有什么好见。”时晏礼不屑地勾了勾唇,眼里满是轻蔑:“都是一丘之貉。”
姜晚笙收敛了很多细节,比如当年的她看不懂地图,还上了黑车才弯弯绕绕来到了他下榻的酒店,比如路过夜店还被喝醉的男人调戏,比如她手腕的伤口,在那夜离开酒店后,淋了一场雨,发烧躺在医院三天,伤口也发炎了,手腕的伤口留下了很深的疤痕,只能用老旧的手表盖住
时晏礼双眼猩红,额头抵着她瘦弱的肩膀,紧皱的眉头宣泄着无尽的痛苦和懊悔,他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姩姩。”
一遍又一遍
原来她试过向他求救
垂眸时,时晏礼才注意到,她的白色裙摆湿的透彻
他侧目,窗帘被海风吹拂开来,引入眼帘的是一片幽深的海域
害怕的情绪像此起彼伏的浪花,在他的内心翻涌
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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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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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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