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叮咚一声,慕怜栀的脑袋骤然剧痛,像是后脑被人拿着坚硬的木棍狠狠一敲。
“啊”女孩痛苦地大喊。
疼
疼得似乎下一秒她的头就要炸裂。
她用手捂着脑袋,痛苦地扭曲着苍白的小脸。
天旋地转,脚步踉跄,耳鸣刺耳,冲击着她的耳膜。
一段又一段的记忆片段涌进她的脑海。
她四肢软瘫无力。
不知道是哪只脚绊倒了自己,扑通一声,她重重跌倒在地。
大片记忆混杂在一起。
脑海中响起了很多声音和画面:
顾彼易面部狰狞,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像个疯子一般嘶吼着:“栀栀,我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慕怜栀气愤地甩了一耳光。
红着眼眶,厌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尖锐着嗓音:“你这个骗子变态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你”
慕怜栀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直接粗鲁地压倒在床上,猩红怨毒的眸子溢出愤天韬火,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你休想你要爱我,你一定要爱我”
顾彼易不管不顾,无论慕怜栀怎么挣扎,他都没有停止掠夺,像个疯子一样,眼里闪烁着占有欲。
阴暗的地下室。
顾彼易把她绑在一张干净的粉色小床上,骨节分明地手指上拿着一支针管。
一步一步靠近,他阴鸷的深眸闪着强大的掌控欲,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但此时的他却令人胆战心惊,可怕至极。
“小乖兔,你跑不掉的。”
他笑嘻嘻地将女孩的衣袖拉开,针头对着她的上臂,“乖,别怕,你很快就会永远的待在我身边了。”
“不要不要”
“顾彼易我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不要”慕怜栀满脸泪痕,破碎的布衣很难想象到她此前的经历,绝望的双眸透着惊慌和害怕。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针管的药水注入自己的体内。
她绝望又空洞的眼里晦暗,不再挣扎,像个没有灵魂地躯壳,无声无息,不哭不闹。
“啊”
慕怜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疼痛正在慢慢缓解,虚弱的她却像刚刚经历了生死一般,无助又恐慌。
那些画面,太,太可怕了。
并不是她所经历的循环中发生的,所以
那些,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吗
按照现在的状况,的确会是如此,顾彼易就是个疯子
恶魔
重生循环的记忆已经全部复苏,她苍白的脸上布满可怖的表情,双手紧握,深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紧张得心跳在这一刻似乎都要停止
短信
对,这次的短信
她无助惊慌得犹如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兔子,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色,连忙点开手机,颤颤巍巍地点开这次的短信。
回慕家,钥匙
慕家钥匙
尽管是一头雾水,慕怜栀还是决定先按照短信上的提示回慕家。
她跑回房间,找到自己的身份证件,还有那可笑的结婚证。
她眼里闪烁着泪光。
前一个小时还沉浸在幸福,原来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是如此的短啊。
其实也不是,她一直都生活在地狱里,她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天堂。
她把顾彼易当成她黑暗人生的一束光,是她人生的救赎,但事实他是披着好人面皮的魔鬼
找上她,只是为了把她拉入深渊。
她低嘲,讽刺地扯着嘴角,“慕怜栀,你果然蠢的可以,活该被骗。”
难怪,会有那么多无辜女孩被骗,陷入爱情的女人,真的是零智商
无爱,则刚强,洒脱。
这个教训,足够深刻了。
她眼神闪动一下,把两本结婚证都放进了兜里。
离婚是需要结婚证的,以防顾彼易藏起来不给她,她必须得带着。
拿了身份证和结婚证,其他的东西都是顾彼易给她的,她都不想要。
慕怜栀抬起脏兮兮的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紧紧咬着嘴唇,委屈坚定地离开比翼连枝。
真可笑,连房子的名字都取得和她一样,顾彼易就是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变态
别墅是在半山腰上,很难打到车,她只能自己走出去。
只是没走多久,她便听到身后的刺耳的警报声。
顾彼易回来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抓回去。
她看到被抓回去的画面,她会被这个变态折磨死的。
慕怜栀疯狂地跑着,不敢回头。
许是上天都在为她紧张,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狂风呼呼地刮着,呼啸和撕扯。
慕怜栀跌跌撞撞,仅借着微弱的手机的电筒灯光照亮前面的路,不断狂奔。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慕怜栀停下脚步,紧张得心砰砰砰乱跳。
紧张,害怕,无措,简直要把她逼死
不行,这样迟早被他们追上。
后山是一大片林子,慕怜栀当即决定跑进去,在一块大石头下,紧紧缩成一团。
果然,很快呼啦一声,顾彼易的声音响起,“栀栀别闹,跟我回去。”
哪怕是温柔的嗓音,慕怜栀听着却如恐怖片的恶魔般,阴森,可怖。
她瞬间屏住了呼吸,心中不断祈祷着上天,不要被他发现,不要被他发现
她不想变成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
不想被这个魔鬼变态地羞辱,不想再看到他说爱她
男人鹰隼一般的眼眸犀利地扫过,即使在黑夜里,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小兔子,我看到你了,别怕,到老公怀里好不好”
慕怜栀心一惊,害怕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还没有过来,怕是在诈她。
砰砰砰
不断狂跳的紧张心跳,犹如阵阵雷声,每一下都打在她最脆弱的地上。
哒、哒、哒
精致高档的皮靴踩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慌的声响,慕怜栀紧闭双眼,恐慌席卷着她的整个身体,连呼吸都忘了。
突然,一只大掌出现在她的身后。
男人低沉阴鸷地笑声响起在她的上空,“栀栀,躲猫猫时间结束了。”
“啊”
慕怜栀被他轻松提起。
男人凌厉的深眸翻滚着戾气和阴郁,勾唇轻笑,将慕怜栀搂在怀里,“栀栀,你跑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让慕怜栀惧怕,甩开男人,不断地往后退,崩溃的大哭:“顾彼易你走开我为什么跑你不知道吗你就是个骗子变态恶魔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听到这两个字,顾彼易阴沉沉的眸子席卷着愤怒,双拳紧握,捏紧,发出咯咯的响声。
大步走过去,死死地擒住女孩的双手,忍着坏脾气,温声质问:“栀栀小宝贝,别和老公开这种玩笑,你忘了吗早上你还说过要永远待在我身边。”
慕怜栀眨着红红的眼睛,厌恶地瞪着男人,似乎要在他身上戳一个洞。
“放开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栀栀,你太不乖了,让我很生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念头,覆上女孩软软令人心动的脸蛋,轻轻摩挲。
而每一下,慕怜栀的心都狠狠地一击,咯噔一下下,麻木又惊恐。
她屏住呼吸,一抹清泪顺着脸颊滑落,苍白的小脸无助得像被恶魔在一口一口吞掉。
绝望。
咔嚓一声,一只金属手铐随之锁上。
慕怜栀惊诧地看着他,心跳漏掉一拍,整个后背发凉,僵硬地动弹不得。
顾彼易却是在笑,笑得邪魅,笑得疯狂。
下一秒,他收起笑容,闪着阴鸷戾气的幽眸,在黑暗中气势强大,地狱里的恶魔之气不断席卷着小姑娘脆弱的心。
他不再温柔,暴戾的怒火迸发,翻滚得愈加浓烈。
“小兔子,非要我锁起来,你才肯服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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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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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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