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太医”
有小太监应声离去。
“郑爱卿平身吧赐坐”
齐皇一摆手,让郑贤祖起身,一大把年纪了,人家孙女还救了自己侄子的命,虽为君臣,做事也得合情理。
“老臣谢过皇上,谢过太后。”
郑贤祖依言起身,坐在宫女搬来的绣凳上。
“郑爱卿可是要有什么话要讲的吗”
高洋看向郑贤祖问道。他可不这么认为,郑贤祖只是来送高肃回皇宫复命请罪的。定还有其他事情。
“老臣之事,先不提,还是待大司马清理伤口后再说。”
“嗯,郑爱卿就是个明事理的,知晓孰轻孰重”
娄太后让高长恭坐在她身侧的凳子上,“肃儿,祖母知道你有话要说,但啥事都没有咱治伤最为重要。
祖母担心死了,昨夜至此都未曾合眼,也吃不下饭,你看祖母嘴角都起泡了呢”
娄太后的一只手抓住高长恭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松手,并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一侧嘴角给孙子高。
果然,娄太后手指指的那侧嘴角聚集了如米粒般大小的,高长恭看了足足有六七个发白的水泡,随时都能破的感觉,一定很疼吧
“对不起肃儿不孝让祖母担心受惊了”
高长恭低头致歉
“肃儿,祖母看到你,一切都好了,哪里都不难受了。
一会儿太医来给你换了纱布,咱就去用午膳,来头牛,祖母都能吃完”
“嗯孙儿陪皇祖母用膳,还有郑大人一起”
“好好好祖母开心”
“薛太医到”
殿外小太监高喊。
“进来吧。”齐皇高洋朗声。
立马殿外走进来一个手提药箱的中年男子。
男子身着太医院的服饰,三十多岁。
来到殿里先给皇上见礼,再给太后见礼,又给郑贤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来到高长恭的跟前。
薛太医看了看高长恭的脑袋上包扎的纱布绷带,居然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不知大司马这头部包扎的手法出自哪位女子之手啊”
薛太医给高长恭见礼后,问道。
“这个”
“薛太医,快给长恭重新包扎吧,刚才这孩子太实诚了,不顾头晕头痛给哀家磕头,那伤口又渗血了。”
娄太后打断薛太医的问话,连忙转风话题,催促太医快快给高长恭包扎。
薛太医用剪刀剪开纱布,露出头皮上的伤口来,伤口周边的毛发被剪去,呈不规的创伤面一片血肉模糊,此时又渗出血水来。
看那伤处,娄太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来,她的肃儿该有多疼啊
难怪会昏迷过去,能够醒来也算是个大命的了。
若没人给包扎止血,任由流血,人也就能这样去了。
虽说也有人去找寻,总归被人救了给及时地止血也是好事
娄太后的心里一边心疼自家孙子一边感谢那伸出援手救她孙子的女娃子。
太医给高长恭做一系列的清洗消毒再包扎。
“太后,微臣明日再给大司马换药,那下官告退了。”
太医通过刚才无心随意地问话被太后打段,就明确地想,有些事是不该知道的,还是尽快离开。
毕竟,伴君如伴虎,生杀只在一瞬间。
太后挥手,太医退去。
诺大殿宇中剩下四人,宫女与太监都在大殿外候着。
被包扎好的高长恭起身又对着齐皇高洋行了跪拜大礼,“臣有负圣意,亏欠龙恩,不堪大用,臣不求皇上赎罪,甘愿受罚”
“好既然皇侄甘愿受罚,朕就赏罚分明,如今你昏迷也刚刚醒来,又不是犯了大奸大恶的违法大事,待你先把头部的伤养好,再去领二十军棍,以敬效尤。
起来吧”
“谢陛下体恤臣下。”
高长恭跪地不起,也不说话,他本打算受了罚后,再求皇祖母的。
可此刻他却张不开口求皇上赐婚,只是跪地不愿意起身。
郑贤祖一看高长恭那个架势,就知道他在为难。就连忙说道:“大司马,有什么话该当讲就讲出来,要不老夫来禀告给皇上与太后听”
“你俩这是何意,像是打哑迷似的,郑爱卿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给哀家听听。”
“好,老臣遵命。”
郑贤祖起身给娄太后行礼,然后又坐下向皇上一抱拳道:
“太后,看你今日面容憔悴,嘴角生有火疮燎泡,不就是因为大司马不见踪影而着急上火吗
不止您急,皇上也急。
今日朝堂之上,众位同僚也都替大司马担心,也包括老臣。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大司马与百面盗贼对决一事。
那两百名神弓手也都亲眼所见大司马被那百面盗贼一掌给打飞了出去,身受重伤,一夜未归。
皇上遵造太后您的懿旨,派出了龙影卫,也没有找寻到大司马的身影。
唉真是巧了,那是因为被我孙女给背回家了,还直接给背进她的闺房之中。
由于那时是半夜三更,她怕打扰到她爹娘或者说不想惊动府中的人,也就悄默声地翻过自家高大的院墙,又翻过她自己的小院,把人给背进了自己的房间,惊醒了她的四个丫环与她奶娘。
说来也巧,昨晚我孙女带着两名伙计在布庄盘点,不觉意已经到了半夜才盘好,在回家途中,正好经过那条巷子,正行走间,冷不丁上空掉下来一个重物,还差点砸到她,幸好她闪的快不然我那孙女也定会被砸晕
我孙女就让伙计点燃火折子一看,就见眼前地上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男子,那头上的血在汩汩地流啊,脸上都是血,我孙女就连忙撕下裙摆给男子把伤口给包扎起来,但是很快那血就染红了布帛,我孙女二话不说,把男子背了起来就往家跑。
俗话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孙女儿那是拼着一口气把大司马给背回家的。明明两名伙计也都跟着呢文網
可见是有多着急有多担心
那只是萍水相逢啊,我孙女就是个仗义心善的,不然谁会自找麻烦躲还躲不及呢
若问她一个弱女子怎能背得动人高马大的大司马
不是我夸,我那孙女从小就跟我习文练武,虽没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对付十个八个毛贼不成问题。
我孙女不仅胆子大了些,意志力也坚强啊否则她怎能做到全凭一己之力把大司马给背回家
回到家后,我孙女不顾疲惫又重新给大司马包扎一番,亲自守护。
大司马直到已时才醒来,我那孙女又忙着吩咐厨房炖了参归汤,又炖了燕窝,又做了饭菜,热情地招呼大司马用膳,她完全就没有细想女儿家的闺房岂能让外男进入,并还在屋里睡了一宿
我那孙女常常女扮男装替我三儿打理产业,性格上有些豪爽了,她认为男子做的事情,女子也能做。所以啊面对有些细节事情考虑不周了,或者说有些不据小节。
她的奶娘惶恐不安啊,连忙把事情禀告给我那三儿媳妇听。
说她家小姐半夜三更背了个满脸是血的男子回来,又是找剪刀,又是找纱布,又是找烧酒的,忙乎到天明
我那三儿媳妇一听,心里着急啊
都吓的哭了,还哭的稀里哗啦的,那叫一个六神无主啊
大司马虽说是天家人,贵为皇子,但对于我孙女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讲,共处一室,就闺誉一事来讲,还是有些受影响的。
虽说二人都清清白白,就怕丫环不小心说漏了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恰巧老臣去了我三儿的府上。
老臣知晓了此事,就问大司马对此事有如何看法,若有闲言传了去,将要怎样才能平息
大司马对我那三儿媳说,他愿意对我孙女负责。
不过得要给他一点时间。
他说他有负太后和皇上以及两位亲王的众望,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带罪之身。
先等回宫复命,是打是罚全凭皇上定夺
他说,待他受罚之后,他就跪求太后与皇上为他二人赐婚
我就说啊,大司马,我孙女救你就是纯粹的救你,看你不醒人事跟个血人似的,也是情急之下才把你带回家的。
若你心里无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
所以老臣不仅是送大司马回皇宫复命,还是前来征询太后与皇上对此事持何看法”
“唉郑爱卿啊,你那三儿媳也是爱女心切可怜天下父母心
哀家不也是一宿没合眼吗
哀家这四皇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你呢,应该也都是很清楚的。
他能一步一个脚印从小兵做起,不骄不躁,沉稳大气,哀家心中甚尉啊
如今他也到了婚配年龄了,娶妻之事也是该摆到桌面上说说了。
如今两个孩子巧遇,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若两个孩子心中都能接纳对方,无异议,哀家也会同意这门亲事,只是在同意之前,哀家想要见见你家孙女
郑爱卿,你意下如何”
“那好老臣这就回去把孙女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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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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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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