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城中,崇政殿内一片寂静,只有费候的怒气冲天。方才接到京州边境送来的军情,江茗禹大军已经直指京州而来,费候惊怒交加。
他瘦削的身形和满头白发彰显多日劳顿。眼下大敌当前,他已经无心打理朝政。费候愤怒地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怒斥江茗禹无礼,当初就该将他凌迟处死。
费候怒气冲冲地说:“江茗禹这畜生,竟敢领兵直指京州朕当初就该将他凌迟处死,如今敢来犯京师,简直是找死”
一老臣小心开口:“陛下,江茗禹兵锋正锐,不可大意。不如暂时与他议和,化解危机”
“滚”费候大吼,“与反贼议和那朕的脸面何存朕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受此耻辱”
老臣哀求道:“陛下息怒,江茗禹势大,我们守不住京州,不如先稳住他,对付其他叛军,然后再图谋夺权,不迟啊”
“老匹夫,你敢劝朕求和,定是与江茗禹勾结来人,将此奸臣斩首”费候恼羞成怒。
老臣跪下哀求:“陛下三思勿自毁长城江茗禹必定杀到京都,陛下不如暂避锋芒,保存实力,东山再起,才是上策啊”
“再说一句废话,老子立刻灭你全家”费候暴跳如雷。
老臣被拖出时还在高呼:“陛下,别冲动与江茗禹暂时讲和,才是明智之举啊”
费候眼中寒光凌厉,暴喝道:“老匹夫,你明知大敌当前,还敢劝朕与反贼和谈,定是与江茗禹勾结在先来人,将这奸臣推出去斩首示众”
老臣跪地哀求:“陛下明鉴,臣才忠言以劝您化解危机,绝无他意,万望三思啊”
费候冷笑:“还不快滚你既反对征兵,朕就把你的家人都派去前线,让你体会领兵的艰难”
老臣痛哭流涕:“陛下有大遗策了与豺狼谈和,那还了得臣只求国家社稷安宁”
费候眼见卫兵迟迟不动手,又怒喝:“还不快拖下去斩了他你们也想图谋不轨么”
卫兵只得忍痛执法,将老臣拖往刑场,可老者还在执拗地呐喊:“陛下三思啊这会害了国家”
费候目送老臣被拖离,心中只有轰轰怒火。他冷眼环视殿中百官,вce人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朕已忍无可忍,立即下诏征兵敢有违抗者,灭其全族”费候语气森冷,充满杀气。
所有人皆面色苍白,只敢低头听命。费候又问:“可有人愿领兵迎战江茗禹”
整个殿内鸦雀无声,所有官员都面带恐惧,无人敢应。费候心中怒火更甚,却也无可奈何。
费候满面怒容,冷眼扫视大殿,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生怕成为替死鬼。
终于,一个身穿盔甲的大胡子忍不住站出来朗声道:“陛下,未将田乣愿领兵迎战,为国尽忠”
田乣深知若自己不站出来,费候定会随手找个替死鬼出气。在这生死关头,他只能豁出去了。
费候冷笑一声:“一个月之内,若无战功,你的下场自可想见去吧,给我死战到底”
田乣立正应声,心中已然绝望。以他手下疲弱兵力,如何抵挡江茗禹大军不出一个月,自己恐怕就要英勇赴国难了。
正午时分,江茗禹大军已逼近京州边境的第一重要城池广水郡。眺望远方城池,江茗禹眼神阴冷,喃喃自语:
“要不是费候逼我走投无路,我又如何会发动起义推翻他这一切都要感谢费候呢。江某如今回来了,定要好好报答这场天大的恩情”
张佳琪在一旁担忧地问:“大哥,先前派去探路的斥候怎都没回音,是不是出事了京州如今动荡,真不知会遭遇何种险情”
江茗禹叹气道:“先令大军隐蔽扎营,待斥候归来再议。若两日不见人,再派探子前去。”
张佳琪忧心忡忡地点头。这几日京州局势难测,谁知道费候会使什么阴招。但她更担心的是江茗禹的安危。若出任何差错,自己定会随之致死
与此同时,费候已在京州紧锣密鼓备战。他命令田乣死守广水郡,严令一个月之内必须击退江茗禹,否则灭其全族。
田乣面色绝望地领命,他明知以自己麾下糟糕的兵力,要击败江茗禹是痴人说梦。一个月后,他只怕牺牲在广水郡了。
然而形势危急,他也只有豁出去一战。田乣整顿部队,做好了与江茗禹决一死战的准备。他内心绝望,却也要奋战到底,绝不辱没费候对他的重托。
正当江茗禹大军刚进驻准备扎营时,一批脚踏飞尘的斥候匆匆赶回,神色焦急。江茗禹连忙迎上,斥候忙下拜道:
“回禀主公,属下探知费候派田乣领兵六万,已驻扎广水郡,准备迎战我军”
“六万人”江茗禹大惊,“先前京州不是已无力征兵么,这批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斥候忙解释道:“此次费候不顾百姓死活,强行在京州仅剩的百姓中抽调士兵。结果引发民变,人人逃散,田乣只得率领匆忙征集的六万人马赶赴广水。”
江茗禹冷笑:“费候逼平民入伍,已彻底失去民心。他的未日不远了。”
随后江茗禹追问:“你从京州来时,广水城防如何”
斥候担忧地说:“田乣到后先筑城壁,又操练军队。现广水城池坚固,攻下恐怕艰难。”
江茗禹若有所思,广水本是京城北大门,防守严密。现在又经田乣加固,攻城更是不易。
张佳琪在旁提议:“不如我们改道绕过广水,直取京州,迫使田乣自广水调兵救援”
江茗禹摇头道:“广水处京州要冲,我们必须先取之,否则留敌在后,影响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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