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视角
场面乱的一塌糊涂,胖子那边已经大打出手,桌子翻了,碗碟碎了一地,先冲进来的四个酒店伙计瞬间被胖子撂倒了三个,胖子自己也挂了彩了。另一个看胖子如此生猛,疾退出门口,大叫:“保安保安叫保安上来”
一边的老太婆被我们的举动惊的够呛,小女孩也吓的花容失色,躲在中年妇女后头。
老太婆的两个保镖冲进来,挡在我和她们之间,老太婆才道:“你们疯了得罪了这儿的老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既然已经闹开,我也就什么都不顾忌了,之前心中憋着股怨气现在一气儿发了出来,就道:“如您所说,这饭店开的太久,老板当的稳,咱们好人做到底,今天就给这儿的大佬刺激刺激。”说着喝了口茶,把茶杯一摔,抬手看表,发现已经4点25了,就问胖子:“还能不能坚持五分钟”
胖子堵在门口,一个头槌把最后那个伙计直接放倒,莫名道:“啊我靠,你还想上个厕所是干嘛”
我学着胖子那种语调回道:“咱们都坐了这么久了,祸也闯了,气也受了,不能前功尽弃,就五分钟,给老太太看看啥叫风骨。”
胖子乐了,“天真,在斗里你他娘的蔫不拉唧的,遇上人颇有点气派,有你胖爷我年轻时候的风韵,行,胖爷我就发发威,让你风骨一回。”说着把包厢大门一关,把那些桌子椅子全抵过去撑住。
外面很快就有人撞门,胖子往后门一靠,就开始看表。
我心跳加快,心说这次真的扬名立万了,估计接下来的事把我爷爷从祖坟里刨出来都摆不平了,一边看向楼下,只见下面也乱作一团。冲上来的伙计给闷油瓶撂倒了一片,那粉红衬衫护在玻璃柜前,两个人互相对持着,暂时还未交上手。
忽然我的眼角飘过一抹红色,心中一紧,就看到那个红裙子也往二楼上来了,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女人我之前见过,当时就有莫名的熟悉感,只是没有反应过来是像阿莫。她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我不清楚,但她现在的立场我没法判断。
然而过了一会儿也没见门口有什么动静,忽然就听到隔壁的人大叫起来。
我心下一惊,只见隔壁包厢凌空翻过来一个鲜红的人影,正落在根雕桌子上。
那红裙子看也没看我,抬手就往胖子那边去了。我立即大喊,也不知道她是要干什么,就看到她一记黑虎掏心直冲着胖子的胸口抓去。
“嚯,大妹子,袭胸啊”胖子眼看人攻过来,也没机会怜香惜玉,抬手就是一个板凳横在胸前,却见那女人手里寒光一闪往胖子脖子边上抹了一下。
我看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那红裙子弯腰捡起来我才看清楚,当即眼角一跳,“胖子痋蛊”
阿莫把痋蛊送给他是因为云彩觉得好看,而如今这是我们唯一能找到阿莫的线索了。
胖子也是立即反应了过来,顿时也急了,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
那女人拿了痋蛊飞速往我这里跑,我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赶紧伸手拦她。没想到她到了我身边脚步一顿,竟然回过身用袖子里的刀比划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胖子堪堪刹住脚步,提着椅子一时也不敢往前了,“你,你他娘的是谁”
如果是友军她完全没必要上来抢东西,可如果是敌军她怎么会和阿莫那么熟悉我的冷汗又沁了出来,呼吸也粗重起来。
“胖爷不认识我了”
她一开口我就懵了。我靠,这他娘的真的是阿莫的声音,和上次完全不一样。我难以置信的同时就听她在我身后低声说了一句,“吴邪,惊喜吗”文網
惊喜你个头啊,丫头不会看我点了天灯也不来帮忙,更不可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啊。
我强行逼自己冷静,快速回忆了一遍见到这个红裙子的整个经过,就发现她是故意暗示让我们以为她是阿莫。她原本可以用更加直白的手段表达,为什么不这么做
不对,即使阿莫遇到必须隐藏自己的情况,她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逼停胖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沉,直觉事情不妙,嗓音也冷了下去,“别装了,你到底是谁”
那红裙子低笑一声,“哟,没那么笨嘛。”
还是那个嗓音,但语气截然不同,我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立即就想趁其不备给她一记肘击制服她再说。但那红裙子忽然把刀往我脖子上一贴,在我僵硬的瞬间迅速从二楼翻了下去。
“小哥抓住她”
我才刚刚喊完,就看到下面一黑一粉两个刚刚还在对峙的人突然就像商量好了一样,几乎是同时扑向红裙子。
闷油瓶到底更快,毫不留情一记飞腿。那女人腰肢柔软往后一仰想躲。粉衬衫一脚踢向她的下盘,配合的天衣无缝,红裙子顿时翻倒在地。闷油瓶眼神一凛,不知从哪抄了个盘子掷出去正好切在刚刚爬起来的红裙子的颈部,在人倒下去的同时飞快的把痋蛊盒子摸了回来。
你的视角
汪渭城很是不耐烦地拍了两下那个仪器,我默默的说:“不是所有东西45度角向下拍都能修好的。”
这是一个类似心电血压监护仪的东西,两个电极贴在我的肋骨上,另一个贴在胸口正中,连着一个显示屏绑在腰上。
这个东西是汪家之前制造黑飞子的时候用的,可以检测和记录我的身体活动数据。但是由于我的磁场和正常人有些不同,这玩意儿显得不太灵光。
汪渭城抬眸看了我一眼,把仪器塞进我手里,“绑好。”说着就抬起手。
“你干嘛”我有点麻木地看看他。
“修不好这个,就只能修你了,”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给点刺激说不定就能测到了。”
你有毛病吧这样下来家族里测到的永远是我被暴力伤害的数据,有个卵用
“滴”
我和汪渭城同时低头,看到那个仪器开始正常运作。“我错了,一个优秀的修理工的本职工作就是恐吓。”我把仪器绑好放到衣服下面,“现在我可以去我房间睡觉了吗”
汪渭城的眸子沉了沉,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挑眉示意随便我,“我在下午三点之前都不会回来,期间不允许把仪器拿下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这么久我眼睛亮了亮,但随即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这里是汪家分部,统计部门正在和陨玉较劲,至少得有个初步结果了才会让我过去。
我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以前住的房间已经被别人占用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差别,因为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局布置。
房间里有一个人,我盯着他半天才想起来,这个人应该是汪浥死亡后理应获得去本家名额的那个人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
“你走错了。”我对他说。
这个人的头上只有右半边长头发,左半边全是被火烧伤的痕迹,据说他进汪家之前就这样了。我和他不太熟,因为这半秃是黑课的常年第一,和我这种差生没有共同语言。
“你给本家什么东西了”半秃站起来问我。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你黑课成绩那么好,总体排名却总在我后面吗”他的表情僵了僵,我点头认可,“因为你蠢啊。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吧。”
我把床上的被子摊开,半秃站在那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平静下来对我道:“对,我不是来问这个问题的。”
他看了一眼我衣服下鼓鼓囊囊的仪器,道:“我是来问你,那颗头的事情。”
吴邪视角
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打架有什么快感,但是一路把人全撂倒在众人惊恐的目送中扬长而去确实很刺激,顿时我就理解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做恶人。
闷油瓶一手拿着玉玺,一手扛着那个被打晕的红裙子。见我下来了就把人递给我。我愣了愣,心说给我干嘛,但当时的情况也只能接过来。
刚转身,粉红衬衫跟了上来,对我道:“哥们。”
我和胖子看向他,胖子把桌子举了起来,他立即摆手:“等等,等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们,指了指玉玺:“我不拦你们,给你们个联系方式,什么时候要销赃,打我电话。”
我靠,我心说,果然不是正经人家,胖子还真上去把名片拿了。
出了饭店门口,外面站满了人,都是伙计和保安。我们拿玉玺佯装要砸,他们让开一条路,于是夺路而逃。
本来拿个玉玺就够要命了,现在还扛了个女人,要说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我们是截亲的队伍。
连跑了几条街,我们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远远都能看到有人跟着,这帮人混社会出身,都鬼精的很。胖子说肯定不止这么点,琉璃孙那批人也不好惹,刚才一直没出手,肯定是等着黑吃黑呢。
我说不行了,这人再扛着待会儿该被条子逮了,现场审吧。
我把人放下,胖子看着红裙子的脸,“啧”了一声,就打算动手去撕撕看。那昏迷的女人忽然动了动,睁眼一下按住了他的手。
“操是装昏”胖子抬手就要补刀,那女人一抱头,“胖爷手下留情”
胖子一听这声音,人就愣了愣,“莫丫头”
“她不是陈莫,”闷油瓶抢在我之前开了口,“她身上没有蛊留下的疤。”
这我也发现了,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气质给我很不一样的感觉,某些时候和阿莫非常相似,但是有时候又极其让人不舒服。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警惕的看着她。
“你可以叫我解清清,”她回答的很快,“现在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救阿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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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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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为你提供最快的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更新,第 70 章 正文5张海芝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