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
喝茶。
书写。
又喝茶。
一切正常。
这一切非常符合韩雅儿,对于一位名满临江城的才子之幻想。
唯独是这个美人坯子的管家,一副恨不得留在主人房里过夜的架势。
韩雅儿却有些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管家为家事操劳,不知疲倦,还是
这是一个下马威
在她这些年形成的认知里边。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谁,不会被别人妒忌的。
更别说,自己还是这样一个漂亮且成熟的女人。
自己不敢说,单论容貌,一定能胜得过这个美人坯子。
毕竟,有的人,就喜欢这种未曾完全发育开来的青苹果。
而熟透了的红苹果,对于这些人的诱惑力,反而大打折扣。
尤其是,以她的眼光,当然看得出来,这位在府邸里握有大权的管家,只需要数年时间,就能出落得不弱于教坊司内的头牌花魁。
这样一个容貌和心智都不俗的美人坯子,怎么可能坐视年轻俊朗的主人身边,多出来自己这样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呢
韩雅儿内心已经不知道幻想出来了多少个管家想整死自己的阴狠毒辣法子。
而她也在内心作出决定,得尽快爬上主人的床。
自己这一身的取悦男人的功夫,在未曾年老色衰之前,必定可以和主人建立起来深挚的感情
于是,此刻的韩雅儿,宛若开考前的科举学子一样,在心中默默温习着那些曾经学过的知识。
两者唯一的区别,是一个叫做知识,一个叫做姿势。
“哦忘记说了,明个儿,该去购置一批乐器,这就让那几个戏女,带着几个男仆一起去,免得受人欺凌。”
赵峥打了一个哈欠,从他的表情来看,已经很疲惫了。
只是,他还是向着边上安静坐着,如同一幅古典美人图的韩雅儿招了下手:“雅儿你过来”
“是,主人”韩雅儿虽然已经是各种姿势的老手,但始终还是处子之身。
丰富的理论知识,并不能抹除玉人初次时候的紧张和羞怯。
赵峥把手中写好的东西推给了她看:“这是我写好的曲子,名字叫做梅花三弄,明个儿,你先熟悉一下,等到戏女们把乐器买回来之后,你就挑选着交给她们练习,熟了后,我还有别的曲子交给你。”
“嗯”韩雅儿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这个意思
主人还会这个
韩雅儿自幼学习琴棋书画,单独看着赵峥写下来的曲谱,脑海中立刻就能想起梅花三弄这首曲子的旋律
她很震惊
这首曲子的艺术成分相当的高
而且她脑子里总会想到梅花三度开
啊呸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首曲子,配合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想法,艺术成分何止是高,简直就是高之又高了啊
“那五个戏女,日后要在天仙醉里演奏,你呢,当然不用抛头露面,不过日常你需要指点她们练习。”
赵峥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凉茶,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庆月,时间不早了,你领着雅儿与你睡一块儿去,明个儿把事情安排好了,我们再出发去城外购置鱼塘。”
庆月微微颔首,心中很想问,为什么不直接从牙行那边求购呢
毕竟,许多有意出售的资产,都会直接在牙行那边登记的。
有的是牙行直接估价后,掏钱买入,然后待价而沽。
有的,则是自己报价,然后挂名在牙行出售。
这样自己去找的话,未免显得有些盲目了。
不过主人既然选择这看似出力不讨好的方式,那必定是有着主人深刻的想法。
韩雅儿很震惊
主人居然不要自己侍寝
这
是不喜欢自己
这怎么可能
十个姐妹中,主人可独独挑选中了自己。
而且,她也听说过主人和教坊司花魁大白馒头一夜七进七出的风流往事。
这样的一个人,万不是天生身体有缺陷之辈。
那
那这是为什么
莫不是太累了
想来也是。
今个儿,是主人名下的天仙醉开业的日子。
主人若是状态不佳,强行提枪上阵,而自己又是第一次,未免不能让主人尽兴。
只是或许主人不知道,自己也曾锻炼过骑假马。
虽然说是假马。
可是这么些年的经验累积下来,自己的骑术也颇为精湛。
若是主人不弃,奴身也是可以自动的
只恨自己未经人事,脸皮薄如纸,当着美人胚子的小管家,这话在一根粉嫩的小舌上,左右回转,香甜的唾液都转得生出许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韩雅儿不免雪腮微红,螓首微点道:“是,主人”
赵峥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又是一个会脸红的啊
不过真是太累了。
得好好睡一觉,这一旦忙起来,事儿可就多了。
清晨
整个赵府都彻底忙碌了起来。
庆月早早地出了门,赶往了天仙醉。
米老头领着自己的施工队,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红杏子找了一群人,已经开始往外搬运陶器和制作陶器的大小工具。
赵闲亲自往县衙跑了一趟,秦飞燕虽然不在,但是府衙内负责加盖印章审核的小吏,不仅没有为难,反而还直接给赵闲插队处理好了。
赵闲也没忘记赵峥吩咐的人情世故,取出几角碎银子,当做是请几个负责干活儿小吏的茶水点心钱。
人情世故这块儿,玩好了,那就是人情;玩不好,那就是事故了。
随后,赵闲直奔牙行,找到了羊掌柜,说是要购买十辆马车。
羊掌柜也是懂人情世故的,马车直接免费送,外加边角料装饰,都全部挂上了统一的颜色。
并且承诺,会做好“赵”字刺绣的字样,在十日之内,送到赵府,如此便可挂在马车外边。
车马外出时,外人一看,便知道来的是谁
这种颇为具有标志性的东西,让赵闲赞不绝口。
在他认知中,只有那些大户人家,才会这么做。
不过转念一想,而今赵府奴仆过百,也算得上是跻身临江城大户人家尾巴上了。
而且,赵闲心中非常清楚,自家主人拥有着神奇的魔力,绝对可以让赵府,成为临江城内,和夏侯家并列的强大家族。
甚至有一日,超过夏侯家
刘如芝则成为了天仙醉短时间的管事,尚未开门做生意之前,就已经把人手分配清楚。
按照昨天她亲自照看桌子的经验,每个人负责五张桌子。
除此之外,还空闲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单独负责帮着负责看桌的人,在客人吃完之后收走餐桌上碗碟,打扫擦洗干净。
除此之外,这个人不用负责做别的事情。
比较让刘如芝意外的是。
米老头的女婿令狐常来,竟然带着被她一双粉拳捶打出来的伤势,前来天仙醉帮忙。
此人善于算账,且记账又快又好。
竟然一下成为了天仙醉的准账房先生。??
不过,究竟能不能对此人委以重任,刘如芝也说不准。
这需要上报给主人,且看看主人是什么想法。
毕竟,在刘如芝等奴仆的心中,总觉得没有卖身给赵府的人,都不算是自己人。
天仙醉是现在赵府日进斗金的大生意,完全把记账这样的活儿,交给一个外人,尤其是还被自己毒打过一顿的外人来做。
刘如芝那是真的不放心。
为此,她特意让栗茶在边上盯着,免得令狐常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半早上过去,天仙醉里的人也都完全进入到了自己的角色里。
刘如芝也变得清闲了下来,倒是求购牙膏和牙刷的人,忽然暴增。
让原本不多的存货,瞬间告急了。
刘如芝立刻去了边上找到庆月,把这事儿相告。
庆月拍了拍细嫩的小手掌,“无妨,我正好要回去一趟,这事儿我会和主人亲自说过,让他拨给大量的人手去做。”
“如此最好不过了。”刘如芝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往后若是有订单,是否接下呢除此之外,库房里的酒水不到三分之一”
“都接下。”庆月认真道:“主人说过,这牙膏和酒水,是我们家并驾齐驱的两匹骏马,谁都不能丢下,日后牙膏形成固定市场的时候,我们还需要在边上单独开一家铺子,专门售卖的。”
“明白”刘如芝忙点头。
庆月看着天仙醉里的食客,含笑道:“也不必如此紧张,那我先回去了。”
“嗯”刘如芝站在路边,目送着庆月登上马车。
回头看向天仙醉的时候,她心中的感情很是复杂。
谁能想得到,仅仅一天时间而已,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啊
庆月回到府邸的时候,赵闲也正好领着十辆马车抵达。
两人一并去见赵峥,却看到赵峥这个时候方才起床,正在韩雅儿的伺候下梳洗完。
吃了一口又香又甜又烫嘴的大白馒头,喝了一口温热的豆浆,赵峥舒服惬意地晒着太阳。
他看了一眼忙碌的两人,咧嘴一笑:“事情都妥当了”
“回禀主人,都妥当了。”庆月含笑着走上前去,给赵峥倒了一杯花茶。
“米老头的施工队重建后,干活儿的精气神都比先前饱满。”
赵峥点点头,三两下吃完手中的大白馒头,几口喝光豆浆,看着赵闲道:“你去把我们买回来的十个木匠都叫过来。”
“是主人”
赵闲点头转身疾走离开。
庆月看着赵峥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便道:“主人,酒坊内的酒水,还有牙膏、牙刷都已经告竭”
“牙刷牙膏的事情,我已经让乔竹领着五个女仆去准备,从今以后,她专门做这个,目前看她们做的是否能供应得上,若是供应得上,人手不增不减。”
赵峥看着趴在墙角,一脸生无可恋之色的大黑,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如果供应不上,就重新增派人手”
“此外,赵忠带着十个人,专门负责酿酒的事情,这个日后要扩充到固定的二十个人,厂房也需要重新选择,不能一直把这个放在家里。”
赵峥面上带着沉吟之色,端起花茶,牛饮了一口,“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庆月心中稍作斟酌,“主人,令狐常来在前台负责记账,奴婢想着,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否妥当,特意来问过主人。”
赵峥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下边的人,对他这个外人来记账,有些异议吧”
“栗茶在边上盯着”庆月忙补充道。
赵峥笑道:“把栗茶叫回来,让她和乔竹两人负责制作牙膏牙刷,常言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勿用。”
“啊是,主人”庆月心中很敬佩赵峥的气度,当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此外,我们也需要自己培养这样得人才,可以让别的懂得算术的人,给令狐常来打打下手,时间久了,该学会的东西,自然就学会了。”
赵峥饶有兴致地看着脸红了起来的庆月:“当然,得挑选机灵的才行。”
“是,主人”庆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脸红了,甚至感觉不仅脸上发烫,就连耳朵根子,都在发烫
不用照镜子,小妮子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定然是脸红到了脖子
韩雅儿看着肤色变得粉红的庆月,很是吃惊,这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啊
这时候,赵闲带着十个木匠到了。
“哗啦啦”
还不等赵峥说话,十个木匠就已经跪了一排
赵峥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着的新式织布机图谱,陷入了沉思中去。
一开始,他的想法,是将这制造图谱分成五个部分,互相不让这十个人见面,然后制造好了,再重新组成一架完整的织布机。
但现在想来,自己似乎是有些谨慎地过头了。
赵峥转身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十人。
目光渐渐落在了那颇显得老瘦的人身上。
这个人,就是木匠大工。
“你叫什么名字”
赵峥问道。
“回主人的话,老奴叫时志义”
“你干了多久的木活”赵峥坐在椅子上,缓缓地问道。
时志义忙道:“自从小人十六岁时,就跟随木匠师傅学艺,二十五岁时候,独自担任大工,到现而今,没有一年闲着过。”
“很好”赵峥扬起手中的新式织布机图册,眼睛直视时志义。
“这里边,是一种新式的织布机,它和现行通用的织布机,有相同的地方,也有区别很大的地方。”
“我现在把这东西交给你,但是这里边的东西,都是不能外泄的,我的意思,你懂吗”
时志义闻言,身躯一震,跪得笔直
“主人如此器重我这个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的人,老奴万万不会辜负主人的厚望”
赵峥强调了一下:“不是你会不会辜负我的厚望,依照我大乾律法来说,奴仆私自将主人的秘密外泄,是要杀头的,更何况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旦我深究的话,甚至还要连累到你的亲族。”
此言一出,时志义一张油腻腊黑,布满褶皱的老脸,瞬间吓得发白,忙磕头道:“主人放心,老奴敢指天立誓,若是将此等绝密泄露出去,当遭天诛地灭”
赵峥看着慨然激昂立下誓言的时志义,目光冷厉慑人地扫过另外九人。
“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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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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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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