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自己的娘倒真不是自己亲娘。
这堕落观观主倒真是自己亲爹？
但这爹是真正的坑爹。
不管是出于无奈才想将影响他的不利精神力转嫁于自己，还是本身就抱着要养一条恶龙出来的想法，那这爹还是不要了，送给别人当爹算球。
“按着你们这说法，我当年是不是正常生产出来的婴儿还不一定，这叫个什么事情。”顾留白拧着眉头，头疼道，“但按照你们堕落观的做派，似乎也不会在意一丁半点的血脉关系，不可能因为我和这观主有点血......
“按着你们这说法，我当年是不是正常生产出来的婴儿还不一定，这叫个什么事情。”顾留白拧着眉头，头疼道，“但按照你们堕落观的做派，似乎也不会在意一丁半点的血脉关系，不可能因为我和这观主有点血......"
“你想说的是什么？”顾家明的脸色变得更加僵硬，他手上握着的戒指不再对他的手腕有任何压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你的精神力会这么强盛呢？”
“咱们这个问题先不考虑你现在的精神力，我就问你，你当年是什么时候出生来的？你和这观主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来的？”顾家明的手指在空中挥着，仿佛要将自己的想法抓住，“如果你不是我亲子，那么你的存在就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你能那么强壮地对抗我。”
“你这是什么玩笑啊？”顾留白眼瞪他，“你难道真的相信我的血脉与观主的关系？”顾家明的表情更变成了绝望，“我不可能 believe 到这样一个事实。我不是你亲生父。”
“有理可 talking 的话，你说清楚你是谁。没有你的证据，就不能证明你不是我父亲。”顾留白手指向他，“我问过你好几次了，什么答案你都给的还是个否定。但现在你突然改变态？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这...是有道理的。”顾家明的心中涌起了一丝自责，“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你和观主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太过异常。”
“这是一个问题，不能被轻易解决。”顾留白头痛的感受使得她变得更加愤怒，“你的证据到底在哪儿？你的证据有你自己说的吗？”
“没有，你说我证据不足。也许只有你知道真相。我不清楚我和观主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来的，只知道我们一起出生了。”顾家明的手指向上空，在这黑暗中，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困扰，“我不理解为什么我能被剥夺这个身份，为什么我的存在会因为你而变得异常。”
“也许你只说实话，真相才是最好的。然而，现在的你已经无法拥有这个命运。”顾留白拧着眉头，“如果你仍然坚信我不是你父亲，那么就证明你的观点。我再也不想要成为你和这个小丑的继承者。”
“我...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不能成为自己？”顾家明的语气逐渐变得愤怒，“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父子，而不是个人的敌人，你是为了要剥夺我的身份而这样做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作为一个堕落观的存在，拥有任何血脉的家族都可以被剥夺他们的血脉。这不是关于你和我之间有无亲属关系的问题，而是一场权力斗争。你的存在太强大，可能会对全方产生影响。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拒绝你成为我父亲。”
“那就证明了。proofs 这种情况的证据在这世上是不存在的。”顾家明咬紧牙，“你已经从前提中下降了一次了，你自己也开始怀疑了。”
“我现在正在进行一个选择，决定你的存在是否会将影响变得太大。”顾留白的语气变得更强硬，“如果你再也不想要成为我父亲，那么就让我们彻底分开，我和观主，我们两个人都能平衡自己所拥有的精神力。这样你就是个普通的人，不会被剥夺了自己的命运。”
“但我不想成为普通人。”顾家明的眼睛发出痛苦的疼痛，“我是你的儿子，我的存在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有没有我不知道，但这很明显：它不能让我们一起活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