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以前学过？”顾留白问周驴儿。
周驴儿摇了摇头，“没啊。”
这个世上也没比顾留白更了解周驴儿的人，他看着周驴儿身后如同真正的活物一般飞舞的天行母，皱眉道，“那你怎么弄出的这些玩意？”
“我刚刚学的啊。”周驴儿看着顾留白，忍不住道，“十五哥你果然伤了脑子嘛。”
顾留白无语，“你哪看出我伤了脑子。”
“你以前那么聪明，怎么今天好像笨了点。”周驴儿笑嘻嘻的点了点光圈里的老喇嘛，“我师傅这么做了，我跟着......
顾留白看着周驴儿，眼色深了。 “你以为这会让你更强吗？”他问。
周驴儿在顾留白面前表现得比平时还要谨慎，尽管，他本人知道自己学到了什么，但他又不确定自己的能力是否有了变化。
“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顾留白问。
“我看明天就到大营了，我们要提防那些袭击我的人啊。”
“我也很担心，但是你可以先放轻松点。”
“可是我不能！如果我不准备好的话，我就会再一次被追上去。因为我有责任保护自己和家人。”
“那你就试着做一个普通人的孩子，而不是普通的杀手，”顾留白开玩笑，“如果你做到这一步，那你也可以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安全。”
周驴儿不置可否，回绝了他，“但我是?手，我不能被?.”
“杀人不是你的生活方式。”他说。
“但是，这个世界需要杀人，而我必须保护它的每一个地方.”
“那你该如何平衡你的两种角色？”顾留白问题出而问。
“我也没完全知道.”周驴儿的回答让顾留白深思不解。“但我可以尝试。”
“这确实很艰难。”他说。
“你会理解我的？”周驴儿不安地问。
“当你的生命危险时，你总是能够做到这一点。”顾留白安慰他，“如果你在危机之中，会有谁保护你？”
“你!”
“我会 protecting you”顾留白严肝他。
“那你一定很伤心.”
“并不是”，他说。“当我对你的命运感到绝望时，我也会选择与你一起死去。
“你的意思是，你想陪伴我度过最后一刻？”
“不，”他回答，“当你的生命危险时，会有谁保护你？”
“好。”周驴儿缓慢地点了点头，“很好。”
“那现在就开始你的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