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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入我樊笼 > 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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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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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后,天又下起了茫茫大雪。

    这场雪一下就下到了小年。

    姜云婵怕冷,日日藏在暖阁里研究账本,有时性子起了,也会看看侯府的账目。

    如此一来,谢砚反倒闲下来了,整日无所事事,不见踪影。

    陆池转遍了半个京都,才在西街的金器坊里找到了他。

    彼时, 谢砚正一本正经跟着老师父学鎏金、掐丝。

    陆池抱臂走到案桌前一看,谢砚手中正在打磨一只鸽子蛋大小的镂空铃铛,雕工极细致,一点毛边也没有,“啧!谢大人改行当工匠了?"

    谢砚头也未抬,“家里有人操持,我闲着也是闲着。”

    “哟哟哟,谁问你家里了?”陆池酸溜溜撇了撇嘴,拾起桌上一只半成的长命锁,反复端详,“你俩如今蜜里调油的,看样子嫂子怀了?”

    谢砚手上动作微顿,没搭理他。

    陆池了解谢砚,旁的事他或许低调,但关于他小表妹的事从来都是明里暗里的炫耀。

    若姜云婵真怀了孕,谢砚怕忍不住一点,早就闹得满城皆知了。

    提都不愿提,可见姜云婵还肚子空空。

    “你怎么搞的?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让兄弟乐呵乐呵?”陆池压低声音,贱嗖嗖挑了挑眉。

    谢砚面色微僵,陆池心情大好,“说真的,此事大意不得啊!多少夫妻都是因为房中事不和谐,最后落得两厢生怨?”

    “她并无怨。”

    “那是姑娘家善解人意,为了你的自尊心,默默忍下了!”陆池苦口婆心道:“你找个媳妇也不容易,别因为这档子事,让姑娘积怨太深,又与你离了心?!”

    谢砚缄默不语,其实心里也打鼓。

    最近姜云婵心思明显收敛了许多,对他予取予求。

    吃得不少,怎的就没作用呢?

    甚至他还偷偷看过大夫,大夫也说他并无不妥,无非开些滋阴补阳的汤药,也毫无效果。

    他又研究了不少风月书,书中有云:女子身心愉悦时,更容易怀孕。

    莫不是寻常法子,不能教她满意,才迟迟怀不上孩子?

    谢砚望着手中的铃铛出神,眼神意味不明。

    陆池瞧他又开始出神想媳妇了,赶紧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行了行了,我可不是来陪你想女人的,跟你说点儿正事!

    坊间对九峰山暴乱怨气沸腾,圣上已经下令惩处勾结漠北的叶家了,不日叶家家主便会在菜市口斩首。

    顾淮舟作为叶家的女婿,圣上虽未连坐,但也多有不满,?黜已成定局。”

    谢砚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一切都在预料中,并不意外。

    陆池又道:“圣上下旨令我重回兵马司,估摸着这会儿也已经带口谕去你府上,让你回都察院赴任了。”

    “他说回就回吗?”

    谢砚继续雕刻着铃铛,轻吹了口气,金色粉末扬起,香香流光闪烁遮住了他冷郁的面容,“我被狼伤了,动弹不得,你也托病在府里躺着吧!我们不?这趟浑水。

    陆池这次倒是赞同他的想法。

    圣上原本是想启用叶家和顾淮舟,弃了他和谢砚的。

    可叶家和顾淮舟不堪重用,闹得京都日日冲突不断,此事不停发酵,连东陵、漠北边境也开始频起冲突。

    此时圣上召他们回朝,分明是接手烂摊子。

    做得好了,少不得被圣上忌惮,继续过河拆桥;做不好,圣上更有理由贬斥他们了。

    傻子才去!

    陆池嗤笑一声,“不过说真的,我们还是要当心些,李宪德现在是皇帝,咱们不听他的,只怕他会勾结旁人耍阴招!”

    “我很期待。”谢砚不紧不慢擦拭干净金铃铛,起身离开。

    “你去哪?”陆池跟上来。

    谢砚脚步微顿,无奈摇了摇头,“回去贿赂贿赂我家的‘旁人'',叫她对我手下留情。”

    李宪德如果要暗害谢砚,除了姜云,谢砚想不到第二个突破口

    彼时,闲云院,大雪纷飞。

    姜云婵莫名打了个喷嚏,一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一边浏览账册。

    薛三娘塞了个手炉到姜云婵手里,“瞧你冻的!你未免对他们侯府的事也太上心了些。”

    “学东西不上心怎行?”姜云婵翻着书页,并未察觉薛三娘不悦的表情。

    “皎皎学东西是没错,可你何苦帮谢砚管家?他们谢家尽做腌?事,你能不沾边就别沾边!”

    “三娘!”姜云婵打断了她,环望四周无人,压低声音:“其实我从侯府账目上发现了一些蹊跷……………”

    “你看看账目流水,侯府为什么每年会在雁西山、大雁山......这些穷乡僻壤之地,花上千两纹银?这些地方定有特殊之处!”姜云婵指着账目流水,正要深层解释,忽见窗外一高大人影靠近。

    她赶紧话锋一转,“世子病着,我能分担些就分担些,总不能让他把身子熬坏了。”

    “姑娘!我瞧世子身上早就大好了!就算他不好,也是恶因得恶果,你知不知道他们谢家......”

    “世子那是外强中干!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什么外强中干,我看他好得很!”

    “他若真好,怎么会过了弱冠之年,连个姬妾子嗣也无?”姜云婵真怕薛三娘触怒了谢砚,话赶话地打断她,给她使眼色。

    薛三娘此时才注意到外面的人影,赶紧把话咽了回去,躬身退下了。

    谢砚跨进门槛,与薛三娘擦肩而过时,略扫了她一眼。

    云淡风轻的一掠,屋子里骤然冷却。

    姜云婵瞧谢砚面色不佳,替薛三娘流了把冷汗。

    “世、世子,我有几笔账目不清楚,能不能给我讲讲?”姜云婵出言,想转圜气氛。

    谢砚肃着脸走过来,定睛一看,她指着的正是几笔南风馆的账目。

    北盛权贵中颇多龙阳之好者,且不少女眷也喜在南风馆寻欢作乐,生意极好,利润也丰厚。

    故侯府也悄悄入资了几处风月之所。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姜云婵刚在背后暗讽他外强中干,此时又故意指着“南风馆”三个字,是何意思?

    “妹妹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姜云婵自然知道南风馆是风月地,她一个姑娘家怎好大咧咧说出口,瓮声道:“有些话世子心里清楚就行,何必说得太直白?”

    "......"

    她竟真嫌弃他?

    谢砚浓眉深蹙,突然将姜云婵抱坐在书桌上,折起她的腿。

    姜云婵如此大敞对着谢砚,脑中立刻警铃大作。

    谢砚这几日伤好些了,也不上朝,就摁着她翻来覆去没日没夜的折腾。

    姜云婵都快散架了。

    前天,好不容易求着他每隔一日再行方,这才缓了三日,怎的又来?

    她窘迫地推他的胸口,“别胡闹!你当心伤了身子!”

    “妹妹觉得我比琉璃还脆?”谢砚可不觉得她的话是关心,怎么听都极尽讽刺。

    他近前一步,腰腹不疾不徐厮磨着她,故意叫她感受。

    “从前我是怕伤着妹妹的身才收敛,倒叫妹妹生怨了......”他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她耳垂上,唤醒了姜云全身的痛处。

    她忙道:“我没有怨啊!你已经很好了,真的!”

    那般言辞恳切,倒真像是善解人意,不愿伤人自尊。

    谢砚没再理会她的拒绝,一边朝裙摆探去,一边哄慰,“今日换个法子,定叫妹妹满意为止,可好?”

    旋即冰冷的铃铛滑过肌肤,徐徐沿着小腹滚落。

    铃声颤颤。

    姜云婵小腹一缩,未知的恐惧让她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气息轻吐:“别……………前个儿伤还没好,还、还疼着呢。”

    “伤在哪儿?我瞧瞧。”他极体贴抚上她的腿心。

    起了硬痂的伤被他轻轻剥开,用铃铛寸寸碾磨着。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总染着难以遮掩的欲色,无论碰到哪儿,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姜云婵伤口又充了血,不能自控抖了抖,险些嘤咛出声。

    昏暗的空间中,鹤形香炉里的轻烟袅袅升起,穿进她柔软的肌肤,时缓时急侵蚀着她,叫她化作绵绵春水。

    神思沦陷之际,铃铛趁虚而入。

    与此同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世子,圣上派邓公公来传口谕!”

    “圣旨?”姜云婵吓得一缩,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并膝拒绝,想跳下桌子。

    谢砚不动如山,拦着她下地的路,佯咳了两声,“咳!我染了风寒,怕把病情过给圣上,不敢出门相迎,公公见谅。”

    圣上的旨意,岂可怠慢?

    姜云婵可不想同他一起死,推着他的肩膀,“你快出去接旨啊!莫要落人口舌。

    “里面暖和,不出去。”谢砚继续挑弄姜云婵,语意深长。

    姜云婵听得耳根通红,几欲滴出血来。

    屋外,扶苍和邓公公听得却是另一层意思。

    这普天之下哪有人因为怕冷,而不出门接旨的?

    两人面面相觑,尴尬地杵在原地。

    最后,只能扶苍清了清嗓子解围:“世子当真病重,公公要不就在此地宣旨吧,免得把病气带进宫里,对大家都不好。”

    这话不无道理,邓公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吊起尖细的嗓子宣旨:“圣上有旨,令谢大人五日后入宫,共赴除夕宴!”

    话音落,屋子里一片静默,只有????桌子晃动的声音。

    谢砚根本没在意外面人说什么,指尖抵着铃铛,与姜云婵无声对抗。

    姜云婵真怕邓公公一怒之下带着人闯进来,看到如此靡靡之景,她还如何做人?

    姑娘泠泠水眸可怜兮兮望着谢砚,急得快要流出泪来,盼他能赶紧把人打发了。

    谢砚却不慌不忙地俯身,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廓,“听话,把铃儿系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姜云婵疯狂摇头。

    谢砚也不强迫,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对外道:“我家姑娘不愿我去,公公替我回绝圣上吧。”

    姜云婵何时不让他去了?!

    她满脸惊诧瞪着谢砚,谢砚轻挑眉梢,晃了晃铃铛。

    而邓公公办差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公然拒绝皇上的。

    他心知若真这般回复圣上,不仅圣上面子上过不去,可能龙颜大怒,他自己的脑袋也不保。

    邓公公可不敢涉险,转而对屋子里的姑娘道:“除夕乃团圆夜,大人若不舍家眷,大可一起入宫,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姜云婵没胆量对抗皇上的贴身太监,赶紧开口:“我可以......唔!”

    话到一半,腿弯上一阵寒凉。

    颤颤铃声在她肌肤上滚动,直叫人浑身酥软,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瞪谢砚。

    “妹妹且说啊,瞪我作甚?”男人嘴角仍带着温润的笑,如不染风尘的谪仙。

    没有知道,藏在暗处的手在搅弄什么。

    姜云婵一张口,他指尖力道就更深几分,根本语不成调。

    一墙之隔,邓公公等了许久,不见回答,又问:“姑娘想好了吗?”

    "......"

    “姑娘到底要说什么?”

    眼见出宫时辰要过了,邓公公等着回宫交差,身影在窗外急得团团转,俨然耐心快耗尽了。

    姜云婵又急又怕,一瞬不瞬盯着外头。

    见那人影朝门口来,她慌得一个激灵,终于还是松了关口。

    铃儿滚动,清凌凌的声音由透进肌肤。

    奇怪的滋味让她顿时颅顶发昏,香汗淋漓,水润而饱满的唇抑制不住发出声音。

    谢砚薄唇轻覆,将她的声音吞进了喉咙。

    尝到了靡靡之音,他才满意,哑声溢出唇齿:“我与皎皎会一起入宫赴宴,邓公公请回吧!”

    “这就好!”邓公公抹了把汗,带着一众太监丫鬟离开了。

    寝房重新回归二人世界。

    姜云婵战栗不已,?夷不得不紧他的脖颈保持平衡,填补空洞。

    谢砚指尖轻动了动,观摩着她迷离的模样,温声低笑:“皎皎,可想要些什么?”

    姜云婵仰着脖颈喘息不已,断断续续的嗫嚅着什么。

    谢砚附耳贴近她唇畔。

    姜云婵忽而一口咬在谢耳朵上。

    谢砚顿时面色煞白,“姜云婵!”

    姜云婵趁他疼痛,跳下桌面,将铃铛直往他脸上丢。

    谢砚轻易接住了铃铛,饶有兴味碾磨着镂空处流不尽的水泽,“皎皎不喜欢吗?”

    这铃铛是他研究了许多书籍才做出来的,纹理、大小皆有讲究,都是按着她的喜好来的,应是极好才对。

    姜云婵现在站都站不稳,看着他戏谑的表情,只觉委屈。

    “什么劳什子,就拿来作践我!”姑娘杏眼一剜,愤愤扑到了床榻上。

    谢砚却也不懂了,明明是她对他不甚满意,还跟外人说他闲话。

    怎么他想她愉悦些,她也恼?

    谢砚歪倒在她身边,以手撑鬓,望着她:“你若不喜欢这些,明日我再换些新鲜物件儿来?”

    “谢砚!”

    方才他已经当着那么多人面玩弄她了,尤嫌不够,还要变着法的折腾她!

    姜云婵不想理他了,鼓着腮帮子,委屈巴巴将头埋在了枕头下。

    谢砚瞧身边人儿娇躯颤抖,哽咽不已,方知她是真生气了,掀起枕头一角,“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怨,我才好心让你满意,哭甚?”

    “我何时心生怨恨了?”姜云婵不解。

    谢砚眉心一蹙,贴在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谁外强中干?”

    姜云婵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谢砚进屋时面色不佳原是听了这等子浑话,怪道他胡乱折腾。

    可他哪里是什么外强中干,分明是深藏不露!

    姜云婵光想想都觉害怕,生怕他又弄出什么新花样,赶紧道:“我、我没有不满意!我对你满意得很!特别满意!”

    这话也不对,姜云婵自个儿都说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是什么?”谢砚歪头观察着姑娘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五官乱飞,极灵动。

    姜云婵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且还越描越黑,索性梗着脖子,话锋一转:“总之,你要再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别进屋了,去书房睡!”

    “皎皎这是要鸠占鹊巢?”

    “你骂我是斑鸠?"

    “我......”谢砚一噎,无奈刮了下她的鼻尖,“越发骄纵了!”

    谢砚记得她小时候在慈心庵时,就有些骄纵的大小姐脾气。

    只是后来在侯府磨了十年,渐渐就没有棱角了。

    她能偶尔耍耍小性子,对谢砚来说倒是难得。

    “好了,不生气了,我是斑鸠,嗯?”

    他拉过她,让她在自己右臂上,左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是我太急着有个孩儿了,才想试试旁门左道。”

    这话叫帐幔里的气氛凝结了几分。

    两人怀着心思,各自沉默。

    良久,谢砚叹了口气,“你说都一百九十三次了,怎么还是没动静?会不会哪里出了岔子?”

    他声音极其低,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问姜云婵。

    姜云婵眸光虚晃了下,“这,这种事哪里强求得来?缘分使然!”

    缘分?

    这个词在谢砚的字典里极为陌生。

    他从不相信什么天意,只信好事,坏事皆在人为。

    谢砚翻了个身,伏在姜云婵身上,高挺的鼻梁厮磨着她的鼻头,循循善诱:“今晚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成了?”

    姜云婵心虚地撇过头。

    他的鼻梁刚好滑过她的耳垂,话音磁而蛊惑,“方才只到一半,皎皎不难受吗?”

    姜云婵心跳得很快,下意识闭上了眼。

    随即,灼热的吻断断续续吻过她的耳垂、脖颈一路往下。

    修长的手指再度探向她的裙摆,摸到了濡湿的布料。

    谢砚用手碾了?:“你确定,那玩意儿真的不畅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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