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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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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眼见安和要推开门,谢砚打断了她。

    谢砚掠了眼怀里神志不清的姜云婵,沉吟片刻,“圣上说的是,我理应同姑姥姥讲明我的终身大事。不过姑姥姥喜静,我一人在此敬告先人足矣。”

    李宪德和安和公主互换了眼色。

    谢砚这就算松口答应婚事了,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成,自然也要给谢砚点儿面子,这才作罢,摆驾离开了。

    朝阳殿重新恢复寂静。

    谢砚松开姜云婵的嘴巴。

    已经没了力气的娇娇儿顷刻耷拉在谢砚肩头,喘息不止。

    谢砚巍然稳坐,歪头轻蹭了蹭她的脸颊,“还要吗?”

    姑娘柔软的唇吻上他的下巴,顺着颚线,吮住喉结。

    绵软的触感蔓延全身。

    谢砚身体僵硬,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知不知道,你今日害苦了我?”

    谢砚许久没尝过向人妥协的滋味了。

    可他必不能让姜云婵这般模样给人看去。

    她这般动情的样子, 只该对他。

    谢砚忽地掐住她的腰,将人反转过来,推到了楠木桌前,贴在她背后低哑轻笑:“都给你!我的皎皎……………”

    殿外,雨打新枝。

    刚生了嫩芽的桃树被吹得枝丫颤颤, 枝上挂着的露珠儿滴滴坠落,在地上汇成一汪浊泉。

    直到宫门下钥, 谢砚才带着姜云婵坐马车离开了皇宫。

    姜云婵并未全完纾解,回侯府后,请大夫开了药,到后半夜才歇了会儿。

    翌日,天泛起鱼肚白。

    谢砚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姑娘,不停挠着脖颈和后背,似是十分难耐。

    谢砚忙摁她的手,揉搓着她的指尖,“还没吃饱?”

    姜云婵顿时脸颊通红,将锦被拉过头顶。

    “别闷着。”谢砚把被子扯了下来,“大夫说了,你身上的药要些时日才能消解,需得循序渐进。昨夜都受了六七次了,身子还经得住吗?”

    “谢砚!你别说了!”

    此时,姜云婵已恢复意识,想到昨个晚上在朝阳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缠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那般索求无度,想想都丢人!

    也亏得谢砚定力好,那样激烈的状况下,还能从容应对外面。

    要不然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撕破,她还怎么见人?

    太羞耻了!

    姜云婵捂住双颊,匆匆起身。

    “去哪?”谢砚问。

    姜云婵看也不敢多看他,瓮声道:“沐浴!”

    “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了,等会再洗。”谢砚将她重新摁回了榻上,抚着她微隆的小腹,“要了这么多,这次总归是要成的。”

    “成什么?”

    姜云婵还没反应过来,谢砚俯身贴在她的肚皮处听了听,“我听着有动静,定然是有了。”

    姜云婵这才明白过来,皱了皱鼻头:“你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就算有了,起码三四个月才能听到动静呢!”

    谢砚却蹙眉,“我真的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你真是......”

    一个“笨”字噎在了嘴边。

    姜云婵越发觉得谢砚没有想象中那般聪明了,噗呲笑出了声,“那水声明明是你的………………”

    话到一半,姜云婵窘迫地咬住了唇。

    “我的什么?”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还故意哄她说腌?话!

    “不理你了!”姜云婵转头背对着他。

    这姑娘平日里总敛着性子,实在不经逗。

    谢砚这才收了玩闹的心思,从后拥住她,“不开玩笑了,问你些正经的。昨夜你在宫里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姜云婵迟疑了片刻。

    谢砚在宫中有人脉眼线,想查什么易如反掌,姜云婵瞒着他,恐怕会越描越黑。

    索性直接了当道:“我在月幽亭遇到了顾淮舟,简单说了两句话,不知怎的我和他就中药。”

    谢砚眉心蹙起。

    姜云婵感觉到身后威压袭来,赶紧强调道:“真的只是偶遇!而且也没多说什么......”

    身后一片静默。

    姜云婵生怕他又为顾淮舟的事发疯,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翻身伏在她身上,深邃的眼与她对视。

    却忽而笑了:“所以,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而是,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姜云婵的脸垮了下来。

    谢砚并无折辱她的意思。

    只是昨晚那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还可以毅然抛下顾淮舟,选择奔向他?

    是不是说明,起码潜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呢?

    谢砚心头升起一丝喜悦,难得嘴软道:“是我说错话了!皎皎喜欢哪种,一会儿晚上我好生补偿你。”

    “我不需要!”姜云婵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继续说浑话。

    他扯开了姜云婵的手,故意贴在她耳边诱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皎皎喜欢从后面。”

    “两指节深的位置有颗小珍珠......”

    “你别说了!”姜云婵光听着便有些身体发热,一枕头朝他扔去。

    谢砚已经预判到了,歪头避开,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从前为何不说,何苦憋坏自己?”

    “谢砚!”姜云婵杏眼一瞪,想起身捶他。

    谢砚把她摁在了榻上,“好了,不逗你了,多休息会儿吧。”

    姜云婵身子太单薄了,那样的频次只怕不歇个三五日难以下地。

    谢砚身后也压着一堆的事,这就起身出门,把门轻轻带上了。

    走到院子的桃树下,扶苍猫着腰过来,“回大人,幽月亭的事已经查明了。”

    扶苍将一只白猫绣纹的香囊呈到谢砚眼前:“昨儿个夜里,国子监司业家的女儿吴玉柔曾去亭中与二奶奶说过话,瞧瞧偷走了二奶奶身上的香囊,将里面盛满了媚药。

    之后又将香囊转赠给顾淮舟,并假传口信,诱导顾淮舟去月幽亭与二奶奶私会。”

    “又是顾淮舟这个蠢货。”

    自己单纯得像个傻子就算了,还次次拖旁人下水!

    谢砚碾磨着香囊里的白色药粉。

    细腻的粉末如尘烟,洋洋洒洒,悬浮在空气里,很容易被吸食到。

    孤男寡女在亭子里闻了这么烈的药,很难不动情。

    幸而,姜云婵还算懂事。

    “把这些药粉全部灌进吴玉柔口中。”谢砚随手将香囊丢给了扶苍。

    极轻的香囊,扶苍却为之身形一歪,双手捧着惶恐道:“这么多媚药喝下去就是不药死,恐怕也会......死在床榻上。”

    “所以呢?”

    所以吴玉柔犯罪未遂,谢砚就该既往不咎吗?

    倘若姜云婵昨晚再多吸一些药物,倘若姜云婵昨晚不来找他,倘若他们进的不是沈太后的宫殿……………

    一切的一切,失之分毫,姜云婵就会被推下万丈深渊。

    吴玉柔动手的时候,可没顾忌过旁人的死活。

    “去办!”谢砚抬了下指尖,心意已定。

    扶苍不好多劝,只问:“若吴玉柔出了事,怎么查她背后指使之人?”

    毕竟一个小小的司业之女没理由,也没胆量动谢的人。

    这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不必查了,是安和公主干的。”谢砚十分笃定。

    这样烈性的媚药只有匈奴那种身体彪悍的人才受得住。

    在中原无用武之地,也就不会流通,那么只能是安和从匈奴带回来的。

    她想嫁给谢砚,可又知道谢砚身边有个姜云婵,故而才设计让姜云婵和顾淮舟“旧情复燃”。

    如此,谢砚厌弃了姜云婵,自然就会接受圣旨。

    “安和公主果真手段阴狠,世子要如何处理?”扶苍叹道。

    谢砚并未有太大波澜,浅浅勾唇:“她有她的报应......”

    这话如一阵催命的阴风,瑟瑟寒凉。

    扶苍知道安和不可能好了,她只会比吴玉柔的结局更惨烈………………

    彼时,御书房。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鎏金琉璃珠帘摇曳,流光溢彩。

    珠帘之后,安和公主李清瑶穿着一袭红色对襟宫装,红唇艳烈,额头上的牡丹花钿开得正盛。

    到底是做过单于夫人的人,举手投足显得贵气。

    可此时,眉眼却温柔。

    挽袖站在书桌前,研磨添香,“我与皇兄多年不见,皇兄怎就不多瞧瞧我?莫不是不想瑶瑶回京?”

    “瑶瑶多虑了。”李宪德搁下批改奏折的毛笔,挤了挤眉心,“你也不是不知道近日北盛冲突频发,锦衣卫已查明乃谢砚暗地挑唆,可惜找不到实证。

    朕也知道谢砚无非是怨恨朕未升他的官职,才暗中作梗,可如今朕已经松口许他入内阁、尚公主,他倒又拿乔不肯了。”

    “他是想杀杀皇兄的威风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李清瑶走到李宪德身后,替他揉了揉鬓角,“皇兄莫慌,等我嫁过去,定让他老实!”

    “谢砚不好对付啊,从前你皇姐李妍月可就折在她手上,朕怕你嫁过去吃亏呢。”李宪德轻拍了拍李清瑶的手背,满腹担忧。

    李清瑶痴痴望着手背,感受着那抹余温,眼底泛起涟漪:“如果我嫁过去受了欺负,皇兄可会替我撑腰?”

    “自然,我怎舍得瑶瑶受苦?”男人不假思索。

    就像小时候,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冷宫时一样,那样温柔多情,说会永远保护她。

    李清瑶动容不已,“皇兄尽管放心吧,我怎么对付单于,就能怎么对付谢砚。”

    坊间早有传闻,李清瑶是在与单于行床榻之欢时,取了他的首级的。

    而在此之后,李清瑶为了掌控部落,又以同样的方式将单于的几个兄长、儿子收于石榴裙下,才有了匈奴部落的归顺。

    李宪德眼中闪过一抹忧色,“瑶瑶……………委屈你了……………”

    “皇兄何时跟我如此见外了?”李清瑶俯下身,烈焰红唇贴在李宪德耳边,“不过瑶瑶现在不想应付外面的脏男人,瑶瑶只想.......先对付''皇兄。”

    “??!”

    “皇兄这些年不想我吗?”李清瑶柔软的手指没入李宪德衣襟中,在心口若有似无打着圈,“还是说皇兄有了后宫佳丽,就忘了与我的旧时情谊?"

    她的声音娇而媚,腰细,身软。

    其实不像公主,反而像为人量身定制、精心培养的扬州瘦马。

    一颦一动皆勾着男人心驰神往,恨不得把命给她。

    李宪德喉头发出一声难忍的闷哼,一把将人拽进了怀中。

    门半敞着,罗公公走到外间,透过珠帘隐约见一美人跨坐在皇上腿上,华服半褪,玉背香肩半隐半露。

    罗公公忙尴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情正浓时,李宪德忽而听到门吱呀的声音,忙推开了李清瑶,“何人?”

    “回禀皇上,国子监司业之女吴玉柔方才被人发现与马夫苟且,至今昏迷不醒,想请太医过去看看。”罗公公隔着门禀报。

    照理说一个六品官员女儿的事不该禀报皇上。

    但昨晚安和公主刚替这个吴玉柔求了门好亲事,还是李宪德亲口赐的婚,才隔了一夜,姑娘的清白却没了。

    到底是皇上?婚,皇上脸上也挂不住的。

    李清瑶听了这话,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谢砚查到昨晚送媚药的人是吴玉柔了,所以暗地做手脚报复吴玉柔?"

    吴玉柔便是因为帮李清瑶做事,李清瑶才赏了她一门好婚事。

    现在,谢砚查到了吴玉柔,只怕也已经顺藤摸瓜,查出昨晚的幕后黑手是李清瑶了。

    李宪德颇为忧心望着李清瑶:“要不你们的婚事晚些再谈,瑶瑶你的安全才最重要。”

    “我嫁!”

    李清瑶如今也算见识到谢砚一个臣子怎样以下犯上,一而再再而三不给圣上脸面了。

    她必须帮李宪德除了这个隐患!

    她拥着他的脖颈,贴在他心口,“皇上放心,瑶瑶定助你稳坐高位。”

    李宪德嘴角浮现耐人寻味的笑,轻抚着李清瑶的背,“等瑶瑶这次回来,我定好生补偿你,再不让你涉险了。”

    “只要皇兄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瑶瑶做什么都值得。”女子情谊缱绻,细语绵绵。

    当日,?婚圣旨便传到了定阳侯府,侯府陷入了喜庆的氛围中。

    各处管家开始着手张罗婚事,京都各方权贵也纷纷盈门道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

    闲云院的山坡上。

    扶苍俯瞰府中热闹景象,感慨道:“世子毕竟已过弱冠,各府都盯着世子的婚事呢!这旨意一出,别说京都了,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全北盛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是李宪德兄妹故意把消息传出去的。”

    谢砚猜测他们就是故意张扬,让谢砚骑虎难下,无法再拒绝这门婚事。

    李清瑶这个女人下手当真果断!

    扶苍望了眼谢砚摩挲圣旨的手,“那世子怎么办?悔婚只怕不妥。”

    李清瑶背后不仅有赞颂她的百姓,还有匈奴部落撑腰。

    谢砚无缘无故退婚,不就是上赶着给人抓把柄吗?

    “她这么喜欢嫁人,就让她好生嫁吧。”谢砚指腹一松,明黄色的圣旨轰然坠落,滚进了泥泞里。

    扶苍只当自己听岔了,再次确认道:“世子说什么?”

    “你去准备,该有的婚仪、聘礼,一样都别少了她的,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如愿以偿地嫁………………”

    谢砚嘴角浮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拂袖而去了。

    “啊?”扶苍不明所以,提步跟上了谢砚。

    谢砚并未在这件事上耗太多神思,踱步往寝房去了。

    夜幕将临,媚药的药性会变强,谢砚得去做正事了。

    他眼底漫出笑意,经过厨房时,眉心一蹙,嗅了嗅:“什么味道?”

    “是二奶奶的补药啊!”扶苍答。

    姜云婵体弱,这两个月一直在喝药补身子,故而每天这个时辰厨房里就有药味,不足为奇。

    可今日谢砚嗅着药的味道似乎格外浓郁,像是加了药量。

    补药也不能随意加剂量啊!

    谢砚挪步往厨房去,早已不见药炉子。

    寻着味道找了一圈,才在厨房后的竹林里找到了埋在土里的药渣。

    好好的药渣不大大方方倒掉,埋土里做什么?

    谢砚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蹲身去触碰药渣时,指尖颤了一下。

    终究还是翻开药渣。

    在狼藉的药渣中,谢砚一眼就看了一丝红色花瓣,放在指腹若有所思地碾磨。

    扶苍见谢砚神情凝重,心道不妙,“是不是有人要害二奶奶?要不要让大夫验一下药?”

    “不必。”谢砚默了默,继续翻开土里的药渣,里面还夹杂着更多的红色花瓣。

    所以,藏红花不是偶然。

    姜云婵日常喝的药里一直添加了此味药材,可藏红花不是有避子之效吗?

    谢砚指骨扣紧,花瓣的红色汁液沿着骨节匀称的手指蜿蜒而流,似血猩红。

    扶苍大约也猜到那是什么了,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毕竟这一个多月,谢砚和姜云婵相处的极好,两人同旁的小情侣无区别。

    闲云院的人都以为他们好事将近了,或许连一贯清醒的谢砚也这么觉得,才会想尽办法求子。

    然则,事实却是:姜云婵一直在哄骗世子,她从未打算与世子有任何结果。

    一切的美好都是虚妄的。

    “二奶奶身子不好,太早怀孕也并无益处。”扶苍用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安抚着。

    谢砚长睫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迟迟不语。

    待到皎月高悬,谢砚才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理着褶皱的衣摆,掸去肩头的灰尘,淡然得仿佛并未发生什么。

    “二奶奶既然愿意喝药,就让她继续喝吧。

    “啊?”扶苍还是第一次听谢砚妥协。

    谢砚掀眸,深邃的眼里笼着琢磨不透的雾色,“原本的药太寒了,去给二奶奶换一味药更好的……………”

    扶苍立在原地,讷讷琢磨着世子的话。

    谢砚未再停留,照样闲庭信步往寝房去。

    他从竹林深处来,走了一条无人知道的隐蔽小路,直通寝房后门。

    刚走近,便听到姑娘咳嗽的声音。

    彼时,寝房中。

    姜云婵咽了下了极苦的避子药,脸颊皱成了一团。

    夏竹忙递了蜜饯给她,“按姑娘的吩咐把避子药的药量加重了一倍,难免苦些,姑娘也太折腾自己了。”

    谁也不知道双倍的药喝下去会不会伤了根本。

    可姜云婵没有资本赌,万一怀了谢砚的骨肉就真的再也脱离不开了。

    她必须确保她的肚子万无一失。

    姜云婵细嚼着蜜饯,压了下手,“无妨,药得连续再喝三五日。”

    一旁候着的薛三娘听懂了这话的深意,“姑娘的意思是,姑娘还要再跟谢砚翻云覆雨,荒唐个三五日?”

    姜云婵羞怯地撇开了头。

    “那能怎么办?姑娘中了药,总不能憋死她吧?”夏竹替姜云婵反驳。

    薛三娘却心焦,生怕姜云婵对谢砚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可姜云婵现在身子不好,又不能说她爹娘的事。

    薛三娘憋得极不痛快,拐着弯问:“姑娘昨晚明明和顾淮舟在一起,怎的就非要跑去找谢砚呢?非他不可吗?”

    私心里,薛三娘宁愿姜云婵与顾淮舟藕断丝连,也不愿她与仇人之子缠绵悱恻。

    姜云婵瞧出三娘对谢砚敌意极大,可她这会儿乏得紧,没心情与她争辩,顺着她的意哄她:“不是我非谢砚不可!只是顾淮舟心思纯粹,不懂阴谋诡计。我与他在一起,若被抓奸,他根本应对不了。

    他如今被贬斥,我岂忍心再拖累他?"

    “你是不想害顾淮舟,才选了谢砚?”薛三娘狐疑道。

    姜云婵敷衍地点了点头,“是啊!谢砚心思狡诈,出了事,他能帮我挡事。

    退一步讲,就算他在朝阳殿被抓,定他个秽乱宫闱的罪名,他和侯府的名声坏了,不正中我们下怀吗?”

    薛三娘听她态度冷冷的,这才放心些,点了点头,“总之,虽然这次你安然无恙,但还是得想办法赶紧离开侯府才是,此地不该皎皎久留………………”

    “好了!三娘!姑娘对世子阿谀奉承,不就是在盘算着出府吗?她的心意何曾变过?”夏竹不想让薛三娘一直叨扰姑娘,推着她离开了寝房。

    屋子里终于恢复寂静,姜云婵窝进被子里长舒了口气。

    没人注意到后窗摇曳的树影中,一阴冷的人影若隐若现。

    谢砚低低一笑。

    原来,这才是她昨晚找他的原因。

    她怕顾淮舟出事,却对他有恃无恐。

    她无一事不向着顾淮舟,无一日不在盘算着离开他。

    ......

    姜云婵忽而感觉窗外灌进来一阵冷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寻着风望去,门刚好被打开。

    谢砚站在门前,满袖盈风,一身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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