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中文网
  • 首页
  • 玄幻奇幻
  • 武侠修真
  • 都市言情
  • 历史军事
  • 网游竞技
  • 科幻灵异
  • 其他小说
  • 排行榜
  • 书架
五六中文网 > 入我樊笼 > 74、第 74 章
加入书架错误/举报

74、第 74 章

 热门推荐: 在云端 请回答火影 海贼之天赋系统 神级剑魂系统 火影之最强震遁 火影之最强卡卡西 全球黑帮花名册 人在美漫,开局枪斗术 白夜行 基督山伯爵 冰与火之歌 神秘岛
    李宪德微眯双目。

    谢砚在他麾下办差多年,李宪德既摸不透他,也看不清他身后有多少势力。

    谢砚是一清醒到几乎没有弱点的对手,若能令他有一刻失控,李宪德的虎贲营才能趁入。

    这的确是李宪德攻破谢好的办法。

    李德狐疑望着姜云婵,“你不会敷衍朕吧?”

    “女不敢!”姜云婵跪地,磕了头,“女岂会拿杀父母之仇开玩笑?"

    “相信你也不会拿顾淮舟的命开玩笑,对吗?”李宪德挑起姜云婵的下巴,极具威慑力的双目逼视着她。

    顾淮舟还在大寺狱中,性命全然掌握在李宪德手中。

    李宪德还想在姜云婵心里再添一把火,“顾淮舟初娶叶是为了对抗谢砚,还你自由,你应该晓吧?”

    姜云婵心中隐有察觉,抿了抿唇。

    “可有件事,你并不知道!叶清早在与顾淮舟大婚之前,就怀了旁人的孩子,找顾淮舟成亲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李宪德茂然冷笑,“顾淮舟其实也道叶清与人有染,甚至婚后也没检点,你猜顾淮舟么隐忍?”

    这话叫姜云婵瞳孔微缩。

    顾淮舟这一清贵的人,把礼廉耻放在心间,却肯隐忍妻子秽乱,么?

    无非忍辱负重,借叶家之势,为姜云婵周旋罢了。

    他竟为她背负了这么大的屈辱。

    姜云婵却害他进了牢狱。

    她心中五味杂陈,涩声道:“叶清到底与谁……………”

    “此事,你无需晓。”李宪德打断了姜云婵,“你只要知道,你若对朕有二心,顾淮舟的尸体就会挂在城墙之上,被乌鸦啄食亡!”

    阴沉沉的声音犹如丧钟,叫人颤栗。

    姜云婵微闭双目,磕了头,“女不敢违逆圣上。”

    “好,朕会派人联系你,等你的好消息!”

    阴冷的笑音徐徐落在姜云婵头顶。

    姜云婵不堪重负,伏低身子。

    须臾,阴影褪去,月光照在姜云婵身上。

    李宪德带着他的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夏竹后怕不已,过来扶姜云婵,“姑娘,皇上已走了,我们安全了。”

    姜云婵的眼底却一片晦暗,月色照不进,如死水一滩。

    夏竹心里清楚,姑娘恍惚的不是圣上的威压,更多的是因为老爷老夫人死的真相。

    夏竹心中愧疚不已,“对不起,姑娘,我不该瞒你。”

    姜云婵摇了摇头,拥住夏竹。

    响之大,她只能从夏竹身上汲取些许温暖了。

    她又怎能怪她?

    她靠在夏竹肩头,微闭双眸,“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她需要消化消化脑海里的信息。

    夏竹亦拥紧姜云婵,用宽袖挡住呼啸过的山风,“不若先回扬州,姑娘缓缓心"

    “回谢砚身边吧。”姜云婵深吸了口气,打定了主意。

    血海深仇,无论怎么缓和也不可能消解的。

    她要杀了谢砚和蒙面暗卫,为爹娘报仇!

    无论付出代价!

    正想着,夜幕中浮现几仓促的身影,匆匆朝他们来。

    夏竹眯眼细看,“是秦将军的人找到我们了!”

    夏竹这就起身去迎。

    姜云婵抓住了她的手腕,“有匕首吗?”

    夏竹一头雾水,将防身的匕首递给了姜云婵。

    姜云婵摩挲着刀柄,迟疑片刻,忽地抽刀,朝自己的小腹刺去。

    “姑娘!”夏竹吓坏了,忙扑上去拦。

    可来不及了,匕首已在姜云婵右腹划一指长,鲜血溢出来。

    夏竹用手帕捂不住血,慌得眼泪打转,“姑娘这是做么?做么啊?”

    “去……………去找秦骁的人求救!就说......说我被李瑶刺杀了!”姜云发白的唇颤巍巍道。

    夏竹不明所以,眼姜云婵疼得快要晕厥,只得赶紧迎上秦晓的人。

    一行人回到姜云婵身边时,姜云婵已倒在地上,面色苍白。

    随行的军医为姜云婵处了刀伤。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姜云婵才恢复了些气色。

    军医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匕首只差一指的距离就刺到孩子了,幸虚惊一场!”

    姜云婵捂着小腹的伤口,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军医后怕不已,交代道:“伤口离宫胞太近了,这段时日夫人切忌大动,得好生休养,才能确保孩无恙。”

    “如此一来,岂不是不宜长途跋涉?”一众护卫乌泱泱围在姜云婵附近,陷入两难。

    谢砚和秦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夫人孩子,要万一出了事,在场众人谁也脱不了罪。

    众人面面相觑。

    此时,孱弱带着泣腔的声音悄然响起,“送我回子身边吧,我害怕。”

    姜云婵偎在夏竹怀里,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众人瞧姑娘这般病弱的模样,更不敢妄动了。

    “圣上正派人四处追捕子呢,听闻昨夜定阳侯府都被一把大火烧了,夫人又受了伤,万一遇上圣上岂不麻烦?”

    众护卫合计了一番,领军方勾了勾手,吩咐下属,“你快马加鞭将此间状况禀报世子和秦大人,其他人随我护送世子夫人折返!”

    一行人略休整了片刻,马车轰轰烈烈往北折返了。

    呖了此番,众人不敢大意,马车行得格外急,寸步不停。

    姜云婵躺在马车的软垫上,身体摇晃不定,人却一动不动,犹如布偶一般。

    夏竹蹲在姜云婵身边,替她擦拭伤口。

    一指长的伤口留在微隆的小腹上,皮肉翻飞。

    夏竹看着都心疼,“姑娘想回去找子,跟领军说就是了,他也不敢拦着,姑娘何必非吃一刀?”

    马车里只回荡着仓促的马蹄声,无人回应。

    良久,姜云婵似才缓过神来,苦笑了笑,“谢砚是多警觉的人,你还不道吗?”

    姜云婵突然改变主意,回到他身边,以谢砚的多疑的性格定然会察觉蹊跷。

    到时候,查到她过李宪德就不好了。

    所以,她必须得受了惊吓,再回去寻求谢砚的庇护,比较合。

    何况,此前姜云婵和谢砚的关系已』持住了,她需要一契机与谢砚重归于好,才好伺机动。

    此番让腹中?受了伤,就可趁机惹谢砚担忧和疼惜,她便可重新接近他,让他真正对腹中?产生感。

    他和孩子的羁绊越深,将来看到捧到他面前的死胎,绪波动就会越大。

    一旦他不再如平日无坚不摧,李宪德就可趁入,杀了谢砚。

    姜云婵死水般的眼仰望着马车车顶,“夏竹你可有么法子,让孩子胎死腹中 ?"

    夏竹擦拭的动作一抖,骇然望向姜云婵。

    她以为姜云婵与李宪德说的那些话,只是权宜之计,为了脱身。

    可看姑娘决然的表凹俨然真打算将这孩子扼杀在摇篮里。

    这毕竟是她自己的骨血啊!

    若然真的在姑娘肚子里,与姑娘休戚与共十月,她的血滋养着他,他的心跳与她同频。

    可生下来,却要眼睁睁看着孩子没了呼吸。

    子会难受,姑娘真就不难受吗?

    “姑娘这法子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姑娘三思!”

    路边呼啸过的树杈阴翳如荆棘,投射在姜云婵的脸。

    她被困在一片漆黑中,困得太久,已看不到光了,心底眼前皆是晦暗一片的死水,仿佛已感不到生为人的感链接。

    她只冷冷地问:“我记着薛三娘的孩子就是早夭吧?她吃了么才弄死孩子的?”

    夏竹听得这话,喉头隐隐作呕。

    0年薛三娘嫁人怀孕后,曾回姑苏姜府报过喜。

    说来也巧,薛三娘刚落脚,就动了胎气,晚便生产了。

    那时候,夏竹也小,只听得婴孩的啼哭声,便跑过去凑热闹。

    谁襁褓里婴孩浑身乌青,七窍流血,连哭声都哑得像乌鸦似的。

    那孩在他怀里没哭几声就断了气。

    孩爹本满心欢喜在产房外等着孩子,着这一幕,场既恐惧又心伤,晕厥了过去。

    这死胎成了薛三娘夫妻的噩梦,此后两人为了忘却这段记忆,便和离分开了。

    可事实是,连夏竹一旁观者都无法忘记哭声戛然止的那一幕。

    身为亲生父母,如何能忘却呢?

    夏竹不忍,“姑娘真的不考虑考虑孩子吗?”

    “本就是孽种,与我何干?”姜云婵漠然翻了身。

    夏竹看着姑娘的背影,五味杂陈,默了下来。

    窗外北风骤紧,风沙一阵阵灌入马车,夹杂着路边凋零的桃花瓣,打着旋落在姜云婵肩头。

    桃花娇嫩,受过太多风沙侵蚀,花瓣残破,花心枯萎,再不复往日容光了.......

    猎猎长风却还不肯停,一路向北,吹到了黄河河畔。

    已行了两日的秦家军,被风阻隔了前进的步伐。

    驾着高头大马的秦晓拢了拢披风,“这两日的风真是怪了,锥心刺骨的。”

    身旁,谢砚眺望了眼汹涌的河口,叹了口气,“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虎贲营擅长的便是在黄土平原作战,偏偏此项不是秦家军和玉麟军擅长的。

    风沙太大,对秦家军和玉麟军尤为不利。

    “谢兄也不必过于担忧,有好消息传来!李清瑶已坠崖死了,李宪德在坊间的名声已烂透,洗不干净了。只看虎贲营后一哆嗦,虎贲营败,则李氏命数尽。”

    谢砚点了点头,“现下的况我们占优势,只要在安塞拖住虎贲营,封锁要塞,粮草不达,许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成事。”

    谢砚所言,正是秦晓所想,秦晓不禁笑着打趣,“看来谢兄这些年身在朝堂,心在军营,不曾荒废啊!”

    “外祖和娘亲的教导,自是不敢荒废,接下来我们重要的是稳住军心,保持警惕,切莫被人趁虚入......”谢砚话到一半,突然勒住缰绳,凝眉往右手路边看去。

    秦骁瞧他神色肃穆,也跟着止了笑谈,扶住佩剑,勾手示意身后士兵戒备。

    黄河河畔,一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却在此时,谢砚突然拿起路边小摊上的虎头帽,在秦晓眼神晃了晃,“秦兄觉得这帽子如何?”

    “???”

    秦骁尴尬地示意士兵后退,干笑了两声,“不错!"

    谢砚随即又拿起一只红色兔头帽,来回翻看,“这似乎也不错,女孩子喜欢。”

    “说不定是女娃娃!”谢砚眼里蕴着笑意,自言自语着,丢给小贩一包碎银,“虎头帽和兔”帽我都要了。”

    他将两只毛茸茸的帽子塞进了马褡子里,小老虎和小兔的琉璃眼睛还露在外面,亮晶晶地趴在马背上往外探,和冷硬的铠甲相映成趣。

    此番一路北上,只要路过卖孩童件的摊贩,谢砚便要搜罗一番。

    襁褓、拨浪鼓、绒毛玩具......应有尽有。

    一路下来,马褡子里早就鼓囊囊的,塞不下了。

    秦骁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忍俊不禁道:“谢兄与我想象中不一口。”

    从前两人虽然各一方,但为了共谋大事,常有信来往。

    秦骁印象中,谢砚应是极?智清冷的人才对,却不想这般喜欢孩子。

    “不瞒秦兄,我本也没有特别喜欢孩子的,总觉他们聒噪、调皮。每每遇到族中有几孩童,便觉头疼不已,恨不能把人拎出去丢了。”

    谢砚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禁牵起笑意:“可奇怪的是,自从我夫人怀了身孕,脑中梦中就常浮现孩子的模总觉自己的孩应这间可爱的孩子,恨不能把可爱的件都给他。”

    “人之常嘛!”秦晓拍了拍谢砚的肩,“想来谢兄将来会是好爹,孩定喜欢缠着你的。”

    “借秦兄吉言……”

    “急报!急报!”

    两人正聊着,身后传来马蹄疾驰声。

    尘土飞扬。

    马未停稳,士兵急着翻身下地,跪在秦骁面前,“秦将军恕罪,子恕罪!二奶奶的马车被安和公主劫持,二奶奶受了伤不方便去江南了!此刻正往北赶路与子汇合!”

    两人面色一沉,面面相觑。

    士兵忙又道:“二奶奶身子无大碍,但顾及二奶奶的身子,马车行得慢,估摸着还要一日才能到达此地。”

    秦骁心里自是故意不去,面露歉意对着谢砚道:“是我安排不同,愧对令夫人,不如我们原地休整等与令夫人汇合?”

    “不可!”谢砚面上笼着忧色,压了下手。

    他然担心姜云婵的伤势,可大军不能停。

    李宪德已道秦家军和谢砚有所勾连,故大军此行走得都是山路险路,为的就是避开李宪德的人。

    大军多停留一日,被李宪德抓住围剿的可能性就越大。

    谢砚思忖了片刻,“我折返,回去接夫人。秦将军按原计划继续前行,去安塞,与玉麟军汇合。

    “李宪德正满城追捕你,谢兄此时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无妨!”

    谢砚默了须臾,心中已有成算,“我们扮作平从水路走,两之内,我们会在明月村与将军汇合了。

    秦他成竹在胸,也不多劝了,“那谢兄一路顺风,心虎贲营的先锋……………”

    “将军放心!”谢砚叉手回礼,话音未落,已调转马头,打马往南,消失在滚滚尘烟中。

    彼时,姜云婵的马车行了一夜。

    昨夜不曾睡着,到了蒙蒙亮,才有些许困意。

    姜云婵靠在窗边小憩了片刻,马车忽地停下来。

    马一声嘶鸣,姜云婵的头磕在了窗框上。

    “姑娘没事吧?”夏竹一边帮姜云婵揉额头,一边问马夫,“前面出口么事了?”

    “说是有孕妇正街生产呢!"

    透过窗户缝,依稀可前面村口被一群壮汉堵得水泄不通,时不时传来男人猥琐的笑声。

    “哟,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街上生孩子的!倒不嫌晦气!”

    “啧啧啧,孩子脑袋快出来,把腿再张开点再加把力气啊!"

    壮汉的挑逗引起周围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蹲下来仔细观摩起来。

    “恶心死了!女人生孩子本就危险,被这些狗东西看了私密处,动了气血,岂不害人?”夏竹愤愤然瞪着那群猥琐男人,“姑娘,要不要我们的护卫过去帮忙……………”

    “走吧!绕小路。”姜云婵眼里灰蒙蒙的,沉寂得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前方男人的哄笑、女子的惨叫,还有依稀孩的啼哭声,于她形同。

    夏竹道自从姑娘幼时亲眼目睹自己的爹娘被马匪虐死后,感就越发淡薄,但往常,力所能及的事,她也不至于冷眼旁观。

    如今变得如此冷漠,无非是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打击过甚,让姑娘对这道失了信心。

    夏竹的力量太渺小了,没法做照进姑娘心里的光。

    她想劝不如何劝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从人群后过。

    透过熙熙攘攘的人头,夏竹隐约看一妇人躺在血泊里,双膝分开,身下的血染红了襦裙,还在不停往外流。

    妇人衣裙松散,脖颈和身下皆无遮拦,被汉子们抱臂围观,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周围时不时有挑逗的口哨声响起。

    妇人几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羞耻、无助。

    妇人身边只有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人和一五岁女童,连连对着众人磕头,“求各位行行好,给我们找稳婆吧!我媳妇她快不行了!"

    “救救我娘!求大爷们救救我娘吧!”女童以头抢地,人就拜,后拦住了路过的马车。

    马车骤停。

    夏竹望着那孩子头磕得皮开肉绽,心有不忍,“姑娘救救他们吧!”

    姜云婵神色木然,木偶一一动不动。

    夏竹实在等不及了,慌忙起身,准备跳下马车。

    一只手才姗姗来迟拉住了她。

    “别管闲事。”姜云婵淡淡道。

    “奴婢求姑娘了,救救他们!”夏竹跪在姜云婵脚边。

    她要救的不止孕妇,还有姑娘的心。

    她神色恳切,急得快哭了。

    姜云婵眼里终于有了些许波动。

    姜云婵如今么都受得住,唯独看不得身边唯一的亲人夏竹难受。

    “我陪你去吧。”

    姜云婵淡淡叹了口气,跳下马车,令护卫们,“你们拦着点看热闹的人。”

    两姑娘随即挤进人群中,如此近的距离,两人才看清一只幼嫩的手臂已从那妇人身下探了出来,孩子卡在了宫口。

    姜云婵望向军医。

    军医难为地连连后退,“回夫人,属下是给征战沙场的战士们疗伤的,若沾了女人生产的污血,难免晦气。再者,属下并不通接生之道啊!”

    姜云婵一时无言,懒得与军医争辩,转头嘱咐夏竹,“马车的药箱里有参片,你去取来给这位夫人含着。”

    她又脱下披风,盖住妇人的下半身,贴在妇人耳边道:“夫人有生产验,还得劳烦您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妇人绝望的眼中有了些许光亮,满眼感激望着姜云婵,断断续续道:“这、这孩子生不出,需、需要姑娘剪开宫口。”

    姜云婵听着这话,吓得面色煞白。

    妇人只她没有工具,交代道:“用手撕也行,我不怕疼,姑娘无需担忧。”

    姜云婵目光落在妇人痉挛的下半身,孩子卡在产道口,不停地被挤压着。

    若再不动手,只怕一尸两命。

    姜云婵咬了咬牙,伸手触向血淋淋的宫口。

    一只大学拉住了她手腕。

    她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拽了起来,霎时撞进一坚实的胸膛。

    “自己还怀着孩子,岂能做的事?”低沉的声音带着微愠,落在姜云头顶。

    姜云婵豁然抬头,正谢砚眉头拧作一团,“倒不如你对我这般上心过。”

    语气中颇有些委屈。

    这在她面前撒娇的高大男人,却正是仇人之子。
  •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新书推荐: 七零大院后妈带来的幸运星 超能力是声带模仿 他横刀夺爱 超能圣手 纯熟 换亲后的发家日常[七零] 为她而落的星[重生] 告白拖延症 穿书之我在霸总文里当助理 至死靡他 茉莉情诗 我抽到的卡全部变成真的了

声明:本站是非营利性小说站点,《入我樊笼》的所有小说章节均来自于互联网,因此本站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如果您是《入我樊笼》版权所有人,需要删除,请提供版权信息,我们会在收到您信息的第一时间删除。(联系邮箱:右上方)

《入我樊笼》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五六中文提供入我樊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Copyright © 2018 五六中文网 www.56zw.com All Rights Reserved.